|林渊翻了翻书架和衣柜,一无所获。他走向了右边的房间,房门锁却是锁着的。林渊隐隐察觉:这间房或许藏着秘密。因为这是唯一一间落锁的房间,谁又会不在家的时候,锁闭上一间卧室门呢?除非……老式的圆形旋转式门锁,房内侧锁头上的按钮按下,外面没钥匙就打不开。林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铁片对着门锁与门框的缝隙塞进去,他划着铁片侧耳去听,铁片介入了锁舌缝隙,他接着滑动,将锁舌拨动离开门眼,一
林渊翻了翻书架和衣柜,一无所获。
他走向了右边的房间,房门锁却是锁着的。
林渊隐隐察觉:这间房或许藏着秘密。
因为这是唯一一间落锁的房间,谁又会不在家的时候,锁闭上一间卧室门呢?
除非……
老式的圆形旋转式门锁,房内侧锁头上的按钮按下,外面没钥匙就打不开。
林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铁片对着门锁与门框的缝隙塞进去,他划着铁片侧耳去听,铁片介入了锁舌缝隙,他接着滑动,将锁舌拨动离开门眼,一推,门便开了。他伸手旋动门内的圆把手,将门锁的按钮弹出。
红色的光照在他手上,他顺着光线望去,看到两盏红色的灯笼悬挂在一张遗像的两侧。
林渊倒吸一口冷气。
推门望见的就是一张长条桌,靠着窗户摆放。林渊扯了扯,窗户是封死状态。
桌子上摆放着香炉和贡品,贡品的水果很新鲜,桌子靠墙放着一副遗像,遗像的旁边从墙上钉出钉子,左右各挂了两盏灯笼。
红色的灯笼照在遗像上,遗像上容貌端正的女人在微笑。
红光照在她的脸上,她面前的香炉里香烟袅袅,她如同在惬意地享受香火。可是她的笑容又好似在凝望着林渊,下一秒,她就要从遗像上喷薄出来,将闯入者撕巴撕巴吞噬掉。
供桌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副婚纱照,男的穿着西服戴着领结站立,身子靠近坐在单人黄色沙发上的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
这婚纱染上红灯笼的光,如同染了血。
新郎的面容是陆平,新娘的面容与遗像一样:温婕。
陆平也是年轻时的模样。
但是婚纱照上二人的脸和身体的衔接很生硬,如同头颅被割掉,又活安在了身体上面一样。
这是一张假的婚纱照:盗用了别人的照片,对人脸进行了修改,并且修改技术很糟糕。
一个活得人,为自己和死去的妻子修图一张共同的婚纱照,是该感动他的痴情,还是感到毛骨悚然。
他感到身后好似有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瑞士军刀:这间房邪气的很。
慢慢扭转侧脸,往后看,却看不到任何活物的眼睛,他头皮一阵发麻。
身后只有一个木制博古架,架子上摆放着三个木箱。
林渊走过去,看到木箱很旧了,漆的红漆都斑驳掉落了,雕刻的花纹里嵌满了年久的污浊与泥垢,手摸上去有油腻不洁的感觉。
雕刻的花纹是缠绕的蛇和蔓延的蕨草。
他打开第一只木箱,一个木雕娃娃,她的面容竟然和遗像女子一模一样。
木雕娃娃咧着嘴,笑得开心又快活。她露出她标准的八颗牙齿,包括两颗虎牙。木雕上树木的纹路布满她的脸,映着红色灯笼的光,幽幽暗暗,明明亮亮,好似活了一般。
林渊翻看了,木箱内白麻布包着的仅此一个木偶娃娃。
他又按开了第二只木箱的锁扣,一个古曼童。
东南亚地区常见的一种巫术。
木箱里古曼童的面容也是遗像女子的面容。他触摸着古曼童的皮肤,头皮处一阵一阵的发麻,上次身体有这种反应,还是被人拿枪指着后脑勺的时候。
这个古曼童是由真的婴孩制作的,皮肤触感和人的皮肤一样。
一个婴孩有可能是意外死亡,也有可能是活着被挑选,然后被制作成古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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