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深顿时急了,他急切地想要帮乔知淼辩解。“不是的,不是乔知淼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为什么又不听她解释!你听她解释啊!”他想伸手去抓程砚深,手掌却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梦里的程砚深一粒粒系起纽扣,穿戴整齐后才又瞥了乔知淼一眼:“你想结婚那就结婚,但是我告诉你,除了贺家儿媳妇这个身份,你什么也不会得到。”说完,他就离开了卧室。只剩乔知淼一个人裹紧被子,蜷缩在床上,无助地呜咽。
乔知淼嘴唇哆嗦着,似乎是想要辩解,却在他冰冷的注视下磕磕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
程砚深顿时急了,他急切地想要帮乔知淼辩解。
“不是的,不是乔知淼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为什么又不听她解释!你听她解释啊!”
他想伸手去抓程砚深,手掌却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
梦里的程砚深一粒粒系起纽扣,穿戴整齐后才又瞥了乔知淼一眼:“你想结婚那就结婚,但是我告诉你,除了贺家儿媳妇这个身份,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说完,他就离开了卧室。
只剩乔知淼一个人裹紧被子,蜷缩在床上,无助地呜咽。
程砚深想要安慰她,却连帮她披一件衣服都做不到。
他忍不住责怪自己,为什么在梦里也要对乔知淼抱着这么大的偏见,为甚不肯相信她。
他坐在乔知淼身边,忍不住发出一阵苦笑。
“程砚深,你这样对她,迟早会后悔的。”
渐渐地,乔知淼的小声呜咽变成了号啕大哭,她泣不成声,却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贺大哥,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没有、没有攀、高枝儿……”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程砚深双目微睁,目光颤动,心脏狂跳。
他看着乔知淼颤动的肩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乔知淼居然会说她喜欢自己,怎么可能呢?她只想跟自己撇清关系。
恐怕她这会儿正在想,该怎么还自己的救命之恩呢。
程砚深摇摇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想什么呢,这是你的梦啊,你希望她喜欢你,她自然就会喜欢你。”
温柔的目光落在乔知淼身上,程砚深垂下眼睫,遮去了眼底的落寞。
画面一转,就到了婚礼当天。
没有亲朋好友,没有宾客如云,甚至连双方父母都没有到场。
“爸妈都去外省出差了,以后我会住在军区,许柔也去上学了,这个家你就自己料理吧。”
程砚深的声音堪称冷漠,而乔知淼只是低着头,捏着衣角。
新衣服穿了两年也旧了,但这是她最体面的衣服,和程砚深始终不知道,她听了院里婶婶们的话,用自己不多的钱换了张新床单。
看到她这副样子,程砚深的眉头皱得更深。
“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你为什么不能像许柔好好学习学习?她能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首都大学,你呢?就只想找个男人嫁了吗?”
乔知淼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说话时有些哽咽:“贺大哥,我没有,我也努力学习了,我……”
打断她的是程砚深的冷笑。
“那我还真不知道你都学了些什么东西,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句话,程砚深就离开了家。
只剩乔知淼一个人,每天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做饭、打扫卫生、发呆。
起初她还能出门走动走动,后来被笑话得多了,也就不爱出门了,她成了大院里的笑柄,茶余饭后的闲谈,连带她的父亲,都被人泼上了脏水。
“你说那顾安国要是还活着,得是个多大的官?”
“肯定比贺首长官大啊,那可是他的老领导。”
“官大官小的有什么用,人死了不说,生个闺女还又蠢又傻,我让她买床单她就买,哪有大姑娘干这个的,真不知羞耻!”
“害,在外面打那么多年仗,是不是他顾安国的种,那可说不准呢!”
乔知淼听着这些话,瘦弱的身躯气得发抖,却没有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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