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是太阳最大的时候,吃了午膳也不能出去走走,只能待在凝玉阁聊聊天。“皇上,您要不要午睡一会?”顾时锦问道。“锦儿困了?”“嫔妾不困。”顾时锦摇摇头,今日给皇后请完安回来她还睡了一个回笼觉,现在正精神着呢。“皇上,您瘦了。”顾时锦把头埋在路君泽怀里,心疼道。顾时锦说的是实话,也不知道路君泽这段时间在前朝忙啥,竟然瘦了。前朝打听后宫的消息容易,后宫想打听前朝的事其实也不算太困难,只是顾时锦一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二来她也没有人手。
自那日过后,皇上一连六七天都没有进过后宫,仿佛被前朝之事绊住了脚。
“小主,您已经好几日没见着皇上了,您怎么不着急呢?”星月看着自家主子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由着急道。
“嗯?”顾时锦放下手中的书笑笑:“其他嫔妃不是也没见到么?”
“皇上是一国之君,每日政事繁忙,哪能天天待在后宫。”
“可是……可是……小主,您都不想皇上吗?”星月小声道。
“自然是想的。”顾时锦眼神温柔和落寞,道:“可想又能如何?”
星月见此深觉自己说错了话:“小主……”
“是朕冷落锦儿了。”听够了墙角的路君泽从门外走了进来。
“嫔妾给皇上请安。”顾时锦有点慌乱地站起来行礼,低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路君泽伸出手,道:“快起来。”
顾时锦把手放到路君泽的掌心,顺着路君泽的力道站了起来。
挥腿下人,路君泽拉着顾时锦到软榻上坐下。
突然,路君泽觉得手背一湿,抬头一看,正见着顾时锦微红的眼眶。
“怎么了?”路君泽把人揽进自己怀里,用手帕给顾时锦擦了擦眼泪:“可是受人欺负了?”
顾时锦摇摇头,道:“嫔妾只是想念皇上,嫔妾还以为皇上不……”
说到这儿顾时锦紧急刹车,道:“嫔妾失仪,请皇上恕罪。”
“锦儿何罪之有?”路君泽见状笑了一下,把人搂得更紧了:“朕也想锦儿。”
“这不一入后宫就来看你了。”
“皇上……”顾时锦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路君泽,眼里满是感动。
路君泽看着那双眼睛,不受控制地低头在顾时锦眼角亲了一下。
亲完他就愣住了。
顾时锦也愣住了。
“皇上……”顾时锦一脸娇羞地喊道。
路君泽一下子放松了,道:“锦儿的眼泪是甜的。”
“朕还没有用午膳,锦儿吃了吗?”
“皇上,嫔妾也没有吃。”
“那正好,锦儿陪朕用膳。”
顾时锦眨巴眨巴眼眶,想到了她对御膳房的吩咐。
天热,顾时锦没有胃口,便吩咐御膳房给她做酸汤面,现在皇上来了,总不能陪着她一起吃面吧。
顾时锦看着路君泽,拉了拉他衣角:“皇上,您吃面吗?”
“嗯?”
“嫔妾让御膳房给嫔妾做了酸汤面。”
路君泽捏了捏顾时锦的鼻子:“无碍,朕让苏德元去传膳。”
皇上的膳食,不管吃不吃都是准备好了的。
“苏……”刚喊了一个字路君泽就停下了,道:“算了,朕陪锦儿一起吃酸汤面吧。”
顾时锦有些意外的看向路君泽,随后开心道:“那嫔妾让御膳房多准备一碗。”
即便是酸汤面,在皇宫里也不可能是一碗简单的酸汤面,更何况是皇上要吃的。
端来的两大碗面色泽金黄,透着一股淡淡的猪油香味,面条表面上铺满了牛肉、虾肉和白菜叶子,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皇上、小主,这汤底是用牛大骨熬制而成了,营养丰富,但一点腥味都没有。”御膳房送膳来的太监介绍道。
顾时锦忍不住咽口水,好香,好想吃,可是皇上还没有动。
路君泽一挥手,下人自觉退了出去。
“快吃吧。”
“谢谢皇上。”
果然,这面条不仅闻着香看着诱人,吃着更是美味无比。
顾时锦一边吃一边赞叹:“御膳房的手艺真好。”
看顾时锦吃得这般欢喜,路君泽胃口也好了。
皇上吃东西都是有规矩的,一碗面条吃完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得顾时锦觉得心累。
不过别人是皇室,是皇上,礼仪教养是从小培养的,是刻在骨子里的。
“皇上,好吃吗?”
路君泽点头:“好吃。”
这酸汤面确实不错,酸酸辣辣的很是开胃。
午时是太阳最大的时候,吃了午膳也不能出去走走,只能待在凝玉阁聊聊天。
“皇上,您要不要午睡一会?”顾时锦问道。
“锦儿困了?”
“嫔妾不困。”顾时锦摇摇头,今日给皇后请完安回来她还睡了一个回笼觉,现在正精神着呢。
“皇上,您瘦了。”顾时锦把头埋在路君泽怀里,心疼道。
顾时锦说的是实话,也不知道路君泽这段时间在前朝忙啥,竟然瘦了。
前朝打听后宫的消息容易,后宫想打听前朝的事其实也不算太困难,只是顾时锦一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二来她也没有人手。
想到这儿,顾时锦觉得自己还是要培养一两个心腹,只靠自己一个人在后宫单打独斗是不行的。
虽说皇上才是这紫禁城的老大,但皇上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后宫。
而且依赖皇上,实在是太蠢了,皇上的宠爱是最虚tຊ无缥缈的东西,宠你时自然事事顾着你,不宠你时,以前的宠爱就是推你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是最稳当的靠山。
顾时锦会争宠,会故意讨好路君泽,但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性命押在一个帝王身上。
路君泽也淡淡地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前朝忙,南方干旱,虽说不算太严重,却也是个麻烦。”
“皇上,那您也要注意休息,嫔妾心疼您。”
后宫不可干政,顾时锦多余的话一点没有多问。
在古代,天灾是最难的。
路君泽摸了摸顾时锦的头,道:“好。”
“对了,这次赈灾你父亲有功,朕准备给你父亲升一升。”
嗯?她父亲不是礼部员外郎吗?这赈灾和她的父亲能有什么关系?
这么想顾时锦也这么问了,问完她才反应过来这似乎不是她一个嫔妃该问的。
不过关心则乱,她现在问这一句也不算太出格。
果然,路君泽没有怪罪她,还给她说了一下,大概就是顾玉林无意中发现了有人贪污赈灾银子,及时上报了上来。
顾时锦点点头,眉头却皱了皱,父亲做这件事很有可能挡了别人的路。
不过她父亲本身也是农家出身,对老百姓的苦最是能感同身受,让他看着别人贪污赈灾银两而不举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时锦:“皇上,后宫不可干政,这些事嫔妾不懂,不过父亲是臣子,为皇上分忧乃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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