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问我,我的那些东西要不要寄给我。又问,家里的干洗机如何用。我没了耐心。“财产分割合同上有,我的东西不要了都丢了,家电不会用你可以去找张妈。”“沈乘风,能不能别打扰我了。”就在我要挂的时候,他又开口了。这次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询问,“秦鹭,走了这么久了,你的钱还够花吗?”我看着手上才签好的茶园合同,笑了笑。“沈总放心,我就算是穷到流落到了去街上要饭,我也不会来麻烦你要一分钱。”
到云城的一个星期过去,沈乘风停了我的所有卡。
但是他却不知道,我有自己的私房钱,是我妈留给我的。
平时给我开通的亲属卡,我只会用于家庭开销。
自己买衣服首饰从来没用过。
秦家虽然败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想了想,又把婚戒卖了,去盘下了天然一个茶园。
到云城的一个月过去,沈乘风开始频繁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问离婚财产分割问题。
或者是问我,我的那些东西要不要寄给我。
又问,家里的干洗机如何用。我没了耐心。
“财产分割合同上有,我的东西不要了都丢了,家电不会用你可以去找张妈。”
“沈乘风,能不能别打扰我了。”
就在我要挂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这次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询问,“秦鹭,走了这么久了,你的钱还够花吗?”
我看着手上才签好的茶园合同,笑了笑。
“沈总放心,我就算是穷到流落到了去街上要饭,我也不会来麻烦你要一分钱。”
沈乘风又生气了,他怒气冲冲丢下几个字。
“最好是这样。”
我觉得他有些莫名。
隔几天,沈忆安也开始给我打电话了。
但是大部分都是打过来之后又快速挂断。
一开始我以为是误触。
但是频率慢慢变成一天三四次。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恶搞。
沈忆安虽然有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但到底还是小孩子。
听说现在他跟沈母一起生活,被教唆着讨厌我也很正常。
这孩子报复心强。
我想了想,破天荒把沈乘风从黑名单发了个消息。
“告诉沈忆安,若他再搞鬼给我打电话,我就会把他拉黑了。”
那边对话框显示正在输入中。
我不想被道德绑架,直接删除了好友。
这下清净了一个月多。
其实我有时候还是会觉得难受。
不是思念他们,是心疼从前的自己。
来云城忙碌的这一个月,让我越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和父母多抗衡一下。
那可是十年啊。
够我做好多事了。
我坐在盘下来的茶园里发神。
突然有细细迷迷的雨滴打在我身上。下雨了。
我站起身想跑快点找个躲雨的地方。
却没想到山间小路打湿了这样不好走,人差点摔了,气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懊恼来着,听到远处脆生生的喊。
“阿姐!”
一个撑着伞的活泼灵动的身影快速跑来,随着她的动作,绑着淡黄色小花的辫子一甩一甩的。
我吓了一跳,忙不迭伸手去接她,“慢点。”
女孩不过四五岁,长得不白,但是生得可爱机灵。
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圆溜溜的大眼里满是笑意。
后来熟了,就当了我的跟屁虫。
她叫苗苗,父母去世了,只有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哥哥。
我原本让她叫我阿姨,我这个年龄,叫阿姨比较合适。
苗苗不同意,非要叫阿姐。
说我特别漂亮,跟她妈妈一样漂亮。
所以她觉得,叫阿姐就好像是一家人。
后来她哥哥告诉我,她自出生就没见过她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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