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絮絮叨叨说着,面上话里都是担心,楚乐心里却没有多担心。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关注着他们一家,因为上次的那些谣言还有苏茵茵的事情,他们一家现在白天都不敢开门,要是想要转移财产就更加不可能了。而且上辈子自己虽然傻,但是也没有真的傻到一点脑子都没有,大部分的现钱和存折都被她藏在家里呢,除非是把屋子里的墙给拆了砸了,否则他们是肯定找不到的。上辈子他们能找到都是因为苏茵茵来找楚乐,以楚乐的自由为诱饵问她,她才稀里糊涂告诉了苏茵茵一部分,后来他们更是临跑路前光明正大砸了家里的大部分墙体,才找到了剩下的东西。
顾许秋有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恶毒想法。
反正只要他们离婚了,楚乐作为一个弃妇,一个陈济都不要的女人,更加不会有人要,到时候还不是只能和他在一起?届时自己勉为其难和她结婚,并非不可。
陈济走了过来,却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只是拉着楚乐另外一只手,对顾许秋说道:“你猜,村长看到你勾引有夫之妇,你还会被重用吗?”
其实陈济知道村长即便看到了,也是丝毫不会受到影响的,但是他也知道,顾许秋这种最注重名声的人,不会赌。
如陈济所料,村长见人不进去走了出来,在村长看到这一幕之前,顾许秋松开了手。
陈济手臂微微用力,楚乐就到了他的身侧。
“回去吧。”他说着,竟然完全没有纠结刚才两人拉扯的事情,只想着让她回屋里去。
楚乐心情有点复杂,听话地往里面走,却又被村长给叫住了。
“哎,楚丫头,过来一下,叔和你说点事儿。”
楚乐走过去坐下来,用手盖住自己刚才被攥得红肿的手,问村长:“叔,有什么事吗?”
村长看了看其他几人,才压低声音问楚乐:“丫头啊,刚才我们去了你家那边测数据,见到了你那个表姨,你实话告诉叔啊,那一家子什么时候走?”
楚乐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来了精神,摇摇头道:“叔,我也不知道,他们也没说过要走。”
“嘿,你可真的蠢了,那可算是你家,现在你家里就剩你一个人了,按理来说你们两口子是要搬到那儿去住的,现在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亲戚占着来住算怎么一回事?”
村和村之间本来就排外,更何况那一家子连隔壁村都算不上,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占着村里人的房子,不说他这个村长的名声,平常来往办事都不方便,还要提防着他们。
而且之前每次村里修缮一些公共设施的时候,楚家出的钱回回都是大头,要是真的让一个外来的贪了楚家家产,那他们村亏多少都算不清的啊!
想到这里,村长更气楚乐的懦弱了,同时也带着陈济一起怨起来,“两口子真是都小孩子,一点事儿都不懂,你不懂吧你老家那个也不懂,平常看着这么聪明,关键时候就傻了,当时就应该直接住你家那边,哪里还需要挤在这,晚上还要点着油灯。”
村长絮絮叨叨说着,面上话里都是担心,楚乐心里却没有多担心。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关注着他们一家,因为上次的那些谣言还有苏茵茵的事情,他们一家现在白天都不敢开门,要是想要转移财产就更加不可能了。
而且上辈子自己虽然傻,但是也没有真的傻到一点脑子都没有,大部分的现钱和存折都被她藏在家里呢,除非是把屋子里的墙给拆了砸了,否则他们是肯定找不到的。
上辈子他们能找到都是因为苏茵茵来找楚乐,以楚乐的自由为诱饵问她,她才稀里糊涂告诉了苏茵茵一部分,后来他们更是临跑路前光明正大砸了家里的大部分墙体,才找到了剩下的东西。
所以现在她之前尽力让大家把视线放在他们那,也是这个原因,最起码要是他们真的敢找人去砸的话,就算是明晃晃把意图放在明面上,村里人怎么可能让她这样做?更别说偷偷把那些值钱的家居给搬走这样的大动作了。
之前那个情况撑到伯父伯母来问题是不大的,只是没想到村长竟然插手进来了。
楚乐忍不住想,也许不需要等到伯父伯母来,她也能自己夺回家产!
很快,一个计划的雏形就在心里诞生了,只是……楚乐想,这计划似乎有点缺德,对于陈济来说……
装电前的准备很快就做好了,村长几人也结伴离开。
陈济把木梯收好顺势放在了大门背后,想着下一次需要就直接能用上了。
楚乐正坐在屋檐下择菜,因为太不熟练了,择得很慢,手还被菜黏糊糊的汁液给染得黑绿黑绿的。陈济几步就走到了那盆菜面前,半蹲下来一起择。
本来还悠哉游哉的楚乐立马就坐立不安起来。
主要是因为刚才的事情,陈济也没有要问她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过去了?
陈济当然不会问,就怕楚乐接着这个由头真的提了离婚。
万一楚乐哭着闹着要离婚,他同意还是不同意?真是想都不敢想。
很快菜就择好了,陈济收拾了下地上的残渣,又拿起装菜的篮子去洗菜。
楚乐连忙站起来跟着,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这一跟,陈济心情就复杂了,有种第三者来干扰他们关系的感觉,姓顾的不来,楚乐会这样?显然不会。
他又想起来之前楚乐变乖的几次,似乎都和姓顾的多少有点关系,这下子心情就更差了。
但是晚上吃晚饭之后,看到楚乐坐在小板凳上,抠洗着自己手指刚才沾染上的,已经变黑的汁液时,他又忍不住帮忙,去拿了没用完的菜来帮她搓洗。
陈济觉得自己挺窝囊的,差点都要被扣上绿帽子了,气得不行,但是看到楚乐一点不如意了,自己就总是忍不住要帮忙,都快成了条件反射了。
但是捏着那几根细长白皙的手指搓洗时,他又释然了。
老婆不就是用来宠着的?而且没有人是不犯错的,他都犯蠢被人捏了把柄扔到这里来,又怎么能苛责楚乐一点错也不犯呢?反正不提离婚就成了。
楚乐看着手上的黑色汁液慢慢被洗掉,不免觉得神奇,想来想去,想用点什么有文化的词语来形容。
但是憋到最后,只说出来个“原汤化原食”,说出来之后自己都觉得有点气恼,因为总觉得不对。
陈济也笑了,但是并没有嘲笑的意思,顺势接下话头,“我也想到个,虽然比你的还差点。”
楚乐因为这话笑了,忍不住问:“是什么?”
“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到了睡觉的时候,楚乐却一反常态一点困意都没有,坐在凳子上翻着五斗柜里的东西。
不止是自己的,还有陈济的东西,时不时自认为没有被发现地试探陈济,那个东西还要不要来。
陈济也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看着她,没有催她的意思,不过心里琢磨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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