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宋宅卧室内,南溪悠悠转醒。她的头疼得要命,全身像是刚刚在大火里灼烧过一样,连呼吸都是滚烫而又急促的。昨晚的回忆渐渐涌入她脑海,徐琳给她下了药,然后找了几个混混试图奸污她。南溪心头一惊,陡然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看到面前那张放大无数倍的俊脸。宋远初!他睡在她旁边,而此刻,他的手还搭在了她的腰肢上,紧紧的。南溪一瞬间什么都清醒了,用尽全力,猛的推开他。宋远初没有防备,被推翻下床,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天色大亮。
宋宅卧室内,南溪悠悠转醒。
她的头疼得要命,全身像是刚刚在大火里灼烧过一样,连呼吸都是滚烫而又急促的。
昨晚的回忆渐渐涌入她脑海,徐琳给她下了药,然后找了几个混混试图奸污她。
南溪心头一惊,陡然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看到面前那张放大无数倍的俊脸。
宋远初!
他睡在她旁边,而此刻,他的手还搭在了她的腰肢上,紧紧的。
南溪一瞬间什么都清醒了,用尽全力,猛的推开他。
宋远初没有防备,被推翻下床,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后背传来的痛感让宋远初从梦中醒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南溪坐在床上,满眼憎恨的看着他。
“溪溪,你醒了?”
她眼底的恨意让他不知所措,她的确是该恨他的,可能不能有哪怕一秒,她不要对他露出这种仇恨的眼神。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来换取她对他展露一刻,哪怕一秒曾经美好的笑颜。
“你昨晚把我怎么了?”
“我……”
“徐琳是你安排的是不是?”南溪开门见山。
宋远初还没说话,南溪整个人就已经歇斯底里起来。
“宋远初,当初是你说我永远喜欢我的,后来……你变心了,我不怪你,那我就离你的生活离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折磨你?”说出这几个字,宋远初痛得连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血肉。
是,曾经的一切都是他做错了。
可事到如今,哪里是他在折磨她?
分明是她啊。
是他的溪溪折磨着他的心脏,一边折磨还一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只要她一呼一吸,就足够将他推出深渊。
“难道不是吗?这些天你对我的种种反常行为,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再次沦陷在你的温柔里,然后好把我当成个傻子一样,再次把我带回家折磨个三年吗!”
南溪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里全都是泪,早就在两年前,她就已经决定,她再也不要为这个男人流眼泪了。
可是她这一辈子,寥寥可数的几次眼泪,又有哪一次不是为了这个爱得掏心掏肺的男人所流的?
有时候连她都觉得唾弃自己。
闻言,宋远初脸色陡变的看着她,“这些是谁和你说的?徐琳?”
徐琳,又是徐琳。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绝不会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
可当时,她拥有一副那样像溪溪的声音,他又怎么能控制得住。
他早就为爱疯魔,只恨不得把所有与溪溪有关的一切都收藏回去才好。
“溪溪,我这样对你,不是因为我想再次把你绑回去折磨你,而是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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