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我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贺景年天天来看我陪我一会儿,又亲自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他看上去筋疲力竭,眼下乌青,动了动薄唇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我原本不知道他的态度怎么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直到回家,我看到舒悦跪在地上。她脸上的伤口溃烂流血,见到我早就没了平常的嚣张,低着头啜泣着。几乎立马道歉,“对不起,太太,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害你没了孩子。”
孩子没了。
我心里一沉,想起花园里留的血,还有下身的疼痛剧烈。
我那几个月的孩子……没了?
应该高兴的,我原本就不想怀贺景年的孩子,也知道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背负了太多。
可这几个月我们血脉融合。
忽然告诉我孩子没了……
我下意识的去摸肚子,全身仍然乏力,孩子也是我的孩子,说不痛苦是假的。
但同时也有些庆幸,至少不用受罪。
“为什么?”
贺景年双手握着拳头,太阳穴泛起青筋,他难以控制情绪的朝我发泄,“阮茉,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祝遇?你们约定了什么?”
他把手机丢到面前,上面是一段段录音。
比如:【是贺景年求我的,我一点也不想给他生孩子。】
比如:【祝遇,麻,麻烦你了,我会尽快过去,你把地址发过来。】
贺景年的质疑跟他的疑心,已经吞噬掉了他的理智。
“阮茉,你不想给阿年生孩子,却花了他这么多钱。想划花我的脸,还想栽赃假货给我弄掉了你的孩子,你未免太多心眼了。”
舒悦捂着脸,“我可是阿年最后的念想,你非要毁掉我的脸才甘心吗?”
“还要私会男人!”
“闭嘴!”
贺景年指着门口的方向,“滚出去!”
舒悦还是学的不像,她不像凌锦这么了解贺景年。
至少凌锦不会每一句话都踩在贺景年的厌恶的点上。
舒悦哭着跑出去的。
而我,以为不想跟贺景年说话,再次开启了被囚禁的生活。
他不允许我联系祝遇。
倒是给我找好了营养师调理了身体。
可一星期后,贺景年又来了,这次他神色柔和了些。
在医院里坐一会儿陪着我,还说,“调理好身体,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贺景年的话太可笑了,我都接不上。
索性翻过身睡觉,即便是见到他我也一句话都不想说。
又过了半个月,我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贺景年天天来看我陪我一会儿,又亲自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看上去筋疲力竭,眼下乌青,动了动薄唇想说话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我原本不知道他的态度怎么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直到回家,我看到舒悦跪在地上。
她脸上的伤口溃烂流血,见到我早就没了平常的嚣张,低着头啜泣着。
几乎立马道歉,“对不起,太太,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害你没了孩子。”
舒悦抬起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落在脸上,“求求你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
原来贺景年查清楚了啊。
怪不得前两天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阮茉,你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听你,要是你不喜欢,我也可以让她永远不来烦你。”
贺景年的话让舒悦浑身一颤。
他就是这样,薄情又冷漠。
现在跪着的舒悦,跟当初的我没有两样。
“贺景年。”
我忽然抬起头看向他,“你这段时间挺反常的, 不会是因为我出国后,发现自己爱上我了吧?”
以前的贺景年比现在更加热烈。
在没有凌锦出现前,他甚至说过会一直保护我。
就像是现在一样,天秤竟然开始朝着我倾斜了。
贺景年沉默了两秒,蹙眉开口,“不是,我只是……”
“不是就好。”
我勾唇冷冷的看向他,“毕竟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是凌锦嘛。”
听到“凌锦”两个字,贺景年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是提到凌锦,他还是很讨厌我提到她。
但是用不了多久,我会把凌锦带回来的。
我上楼关门,一气呵成。
懒得去观察贺景年的表情。
躺在床上休息。
我得养精蓄锐,也得做好之后的一切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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