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醒过来,身体还是非常虚弱,再加上又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和打击,眼前一黑,昏迷过去。昏迷了整整一天,她醒来后不言不语,也不肯吃东西,一直蜷缩着双腿头埋在膝盖上,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安静的像是活死人。林子安也用尽了任何办法,哄,劝,但她连嘴都不肯张,无奈之下只好让护土给她注射葡萄糖维持体力,以免脱水。情况不仅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有时候她还会突然拔掉胳膊上输液的针头,直到今天林子安带来林安娅葬礼的消息后,景昔才沙哑的开了口;“地点?”
景乔得的是阑尾,被送到医院后就立即进了手术室,开始动手术。
等到她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天气不怎么好,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窗外倾雨大盘,被压弯的树枝在大风中狂乱摇摆。
稍微活动下僵硬的身体,景乔觉得无聊便将电视打开,正在播放的是午间新闻,她没有换台。
“据新华网最新消息,10月22日约3时34分,一艘从A市驶往巴塞罗那的东方之星号游轮在深水区域沉没,出事船舶载客368人,船员37人,目前至少救起30人,潜水人员还在继续搜寻打捞,但因现场大风暴雨,所以搜救十分困难,伤亡情况也正在进一步了解中……”
看着屏幕上正在进行搜救的现场,她心里被堵塞住了,只觉得异常压抑和难受,那可是一条条人命!
就在她失神之际,病房门由外而内被推开,林子安带着午餐走进来。
他上身穿着白衬衣,下面穿着藏蓝色长裤,正因为年少还没有经过岁月的侵蚀,所以干净,温暖,青春;“怎么起来了?肚子还难受吗?”
景乔沉重而缓慢的摇头,指着电视;“子安,我身体不难受,可心里难受。”
顺着视线望过去,然后,林子安神色变的深沉凝重,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沉默着,神色欲言又止。
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景乔又向怀中蹭了蹭,心底的悲伤得到了几分缓解。
说实话,她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没有其他男生那种汗臭和乱七八糟的烟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清新,好闻。
许久以后,林子安开了口;“景乔,有件事我觉得不能再对你隐瞒。”
“什么事不能再对我隐瞒?难道你瞒着我偷偷交了别的女朋友?”景乔故意打趣逗弄,手提起林子安的耳朵,神色娇嗔又故意佯装受了委屈;“林子安,毛还没长齐呢,你就想着变坏啊?”
他直视着她;“安娅在那艘出事的游轮上,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怔愣,紧接着她强烈否认;“子安,你肯定记错了!学校订的游轮是世纪钻石,不是东方之星。”
“她在去的路上堵车,没赶上世纪钻石,然后订了东方之星,她的订票信息都在这里。”林子安把游轮上的人员名单拿给她看。
林安娅三个字用红色的笔圈着,异常显眼,完全不用费力在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名字中一个一个去翻找,只要一眼扫过去就足以看得到,但景乔还是死死的盯着看了五六遍,声音发抖而颤栗,慌乱迫切抓住林子安的手,还带着最后希冀;“子安,这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在开玩笑,是不是?”
“……”林子安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的沉默比起任何话语都具有杀伤力。
抓住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渐渐滑落,她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没有一丝血色可言,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浑身发冷发颤,也更像是颈间被人扼紧无法呼吸下一刻就要死去,双眼黯淡无神;“是我害死她的!是我害死了安娅!如果不是我她肯定不会死……怪我……全都是我的错……”
“这不是你的错,意外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它总会来的毫无预警,你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已身上,景乔!”
加重话语,林子安将她拥抱的很紧,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也安慰不了她,可是他不想她过于难过,想用拥抱给她安慰和力量。
她才醒过来,身体还是非常虚弱,再加上又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和打击,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昏迷了整整一天,她醒来后不言不语,也不肯吃东西,一直蜷缩着双腿头埋在膝盖上,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安静的像是活死人。
林子安也用尽了任何办法,哄,劝,但她连嘴都不肯张,无奈之下只好让护土给她注射葡萄糖维持体力,以免脱水。
情况不仅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有时候她还会突然拔掉胳膊上输液的针头,直到今天林子安带来林安娅葬礼的消息后,景昔才沙哑的开了口;“地点?”
告诉了地点后,林子安要陪着一起去,但景乔不同意,她坚持自已单独去,不想再刺激到她,所以虽然无奈,可他也只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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