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上的分针刚好从五指到二十,“叮铃叮铃!”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在深夜的寂静里格外刺耳。果然,打开门口的监控画面就看到傅锦文慵懒纤长的身姿,斜靠在门扉上,不厌其烦的按着门铃。萧逸鸣知道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明明可以打电话给他,大半夜的偏偏要狂按吵死人的门铃。“诶!”伴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气,萧逸鸣瑶瑶头,拿起转椅上的外套,踱步而去,发挥大长腿的优势,走路带风似的,打开门。
“咕……咕……”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两声,乔依带着陆朝朝去吃了饭。
之后乔依就下班了,陆朝朝留在公司里加班。
傅锦文的办公室早就已经熄灯了,实际上他半敛着眼睑,在监控室透过屏幕看着总裁办的陆朝朝,也没有去把灯调亮,整个人就这么隐藏在幽暗的空间中,平添了几分落寞忧郁的样子。
从落地窗向外看,还亮着的灯光已经很稀疏了,提醒着傅锦文现在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只是现在,他又怎么睡得着了?
收回没有一点睡意的目光,傅锦文感到胸口闷闷的,又像是有一团火在炙烤着五脏六腑,仿佛只有用什么冰凉烈性的液体才能浇熄。
他拉开窗户,任由夜风吹过脸颊,然后掏出手机翻出萧逸鸣的号码,拨通:“喂,出来喝酒。”
“傅大哥,我说你大半夜的抽什么风啊?喝个屁酒,老子要睡觉,靠!”萧逸鸣被搅了美梦,不由得愠怒着对着手机爆粗口。
傅锦文听着电话那头的咆哮声,面色平静,满不在乎的样子,好似习惯了好友的这种情绪。
等萧逸鸣的咆哮完,他漫不经心的开口,直直威胁道:“萧逸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出来陪我喝酒,否则你以后有什么事儿也别指望我帮你了!”
“别介啊!”原本还带着朦胧睡意的萧逸鸣条件反射一般坐了起来,“你在哪儿?我保证十五分钟出现在你面前。”
“好。”就这样,萧逸鸣迫于好兄弟傅锦文赤裸裸的威胁,不情不愿地从暖和和的被窝里爬出来,随便捯饬了一下,套上外套就出门找傅锦文去了。
傅锦文退出监控画面,冷峻的面容上眉头微蹙,指甲点燃一支烟迅速吸入口中,一瞬间烟雾缭绕,是那么不真实,看不透他此刻心情。
手表上的分针刚好从五指到二十,“叮铃叮铃!”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在深夜的寂静里格外刺耳。
果然,打开门口的监控画面就看到傅锦文慵懒纤长的身姿,斜靠在门扉上,不厌其烦的按着门铃。
萧逸鸣知道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明明可以打电话给他,大半夜的偏偏要狂按吵死人的门铃。
“诶!”伴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气,萧逸鸣瑶瑶头,拿起转椅上的外套,踱步而去,发挥大长腿的优势,走路带风似的,打开门。
突然的动作,使得依靠在门扉上的男人一个惯性朝里面砸了进来,萧逸鸣没有躲开,顺势接住了他,“搞什么!我可对你不敢兴趣,投怀送抱是没有用的!”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情况不太糟糕啊!萧逸鸣心想,推开他,嘟囔着嘴反驳道:“靠!就算你对我感谢兴趣,我还对你不感兴趣讷!”
“好了好了,不说了,陪我喝酒去,今夜不醉不归!”一想到陆朝朝,傅锦文就觉得所有的理智都不顶用了,此刻只想买醉来麻痹自己。
副驾驶上tຊ,傅锦文一言不发,直盯盯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气压一度很低,萧逸鸣识趣的没有开口询问。
很快,车子开到酒吧门口,自然就有人上来帮忙停车,傅锦文快步走着,萧逸鸣紧随其后,一进门经理就哈巴狗似的迎了上来。
“傅总,萧总包间已经准备好了……”经理噼里啪啦介绍一通,无非就是显示他们酒吧对他二人的重视。
傅锦文懒得听他废话,塞了一叠消费在经理手上堵住他的嘴,“两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人多才热闹啊!”萧逸鸣隐晦的说着。
“哦……对对对对!”经理也不愧是老江湖,一秒就懂了萧逸鸣话里的意思,先招待他们进了远离纷杂的包厢,随后就办事儿去了。
没过多久,经理待了一波婀娜多姿的美女来陪酒。两人很快被“肉墙”包围,波涛汹涌不断的往萧逸鸣身上蹭。
由于,傅锦文的气压实在太低,美女们都不敢靠近,于是整个包厢就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萧逸鸣坐拥无数美女在怀,一杯一杯喂他喝酒,另一边的萧瑾言则是凄凄惨惨戚戚,悲凉的一个人喝着闷酒。
“走开,滚!”萧逸鸣没由来的发脾气,赶走陪酒小姐,递给傅锦文一只烟,“你到底怎么了?”
傅锦文吐着烟圈,自动忽略了萧逸鸣的话,不回答他,自顾的抽完烟,接着又开始喝起闷酒。
哎呦,萧逸鸣那暴脾气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夺过傅锦文手中的酒,“是不是因为陆朝朝?”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傅锦文哪次发神经,喝闷酒不是因为陆朝朝?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应该放弃了,陆朝朝她根本就不爱你,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离开了,现在她又回来,你就应该……”萧逸鸣说的苦口婆心。
傅锦文确是无心再听,他不想和萧逸鸣讨论宁微玉到底爱不爱他?萧逸鸣心中夹杂着闷气愈发烦躁。
“你话真他妈多!吵死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吧。”傅锦文撇下萧逸鸣独自离开酒吧。
车上,平静下来的傅锦文又陷入了纠结,到底要不要回别墅呢?思考了大概五分钟,他才启动车子,油门一轰奔驰而去……
纠结来纠结去,他还是选择去了公司。第二天早上,陆朝朝从休息室起床。
许是和了闷酒,又没有休息好,此刻傅锦文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辗转反侧,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觉得怎样都不舒服。
胸中像是闷了一块大石头,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但就是吐不出来,憋着难受极了。
陆朝朝没去办公室,她没有想过傅锦文会歇在办公室,泡了一杯咖啡继续看文件。
姜青莉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傅锦文在办公室里都听着很糟心,下意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姜青莉看到陆朝朝,“哟,陆秘书可真勤快呀!”
陆朝朝没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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