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鸢,你当真要以自己仅剩的千年修为去救一个凡人吗?”嫦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玉兔云鸢问。云鸢眼底都是坚定。“仙子,司溟是我的夫君,我必须救他。”话落,她重重地朝着嫦娥磕了一个头。嫦娥见此情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既如此执着,本仙便依你,但愿你别后悔。”话落,她抬手掐诀。丝丝缕缕的修为从云鸢的丹田处涌出,慢慢在嫦娥手中汇聚成一枚金丹。千年修为被生生剥离,云鸢浑身每一处血肉都在被撕扯,五脏六腑疼的厉害。
云鸢找了司溟九生九世,终于在第九世的时候和他在一起了。
只可惜,佛不能破戒。
身为是凡间佛子的司溟,哪怕娶了云鸢,也从未破过她的身子……
每次都是浅尝即止。
……
广寒宫。
“云鸢,你当真要以自己仅剩的千年修为去救一个凡人吗?”嫦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玉兔云鸢问。
云鸢眼底都是坚定。
“仙子,司溟是我的夫君,我必须救他。”
话落,她重重地朝着嫦娥磕了一个头。
嫦娥见此情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你既如此执着,本仙便依你,但愿你别后悔。”
话落,她抬手掐诀。
丝丝缕缕的修为从云鸢的丹田处涌出,慢慢在嫦娥手中汇聚成一枚金丹。
千年修为被生生剥离,云鸢浑身每一处血肉都在被撕扯,五脏六腑疼的厉害。
一炷香的时间后。
她整个人瘫倒在地,脸色煞白,冷汗早已渗透衣襟。
嫦娥走下台阶,将金丹递到云鸢面前。
“你为了一个男人耗尽全部修为,真的值得吗?”
云鸢费力起身,接过金丹,强扯出一抹笑。
“仙子等一人不也等了上万年之久吗?云鸢只想像仙子那样,挚爱一人,永生不渝。”
挚爱一人,永生不渝。
嫦娥眼底都是苍茫,不再置一词。
云鸢从广寒宫出去。
她每走一步,身上的痛楚便加重一分。
终于回到凡间的大唐金禅寺。
云鸢推开寺门,只见一道修长的人影站在寺中的桂花树下。
司溟手中撵着一串佛珠,身着一袭朴素的僧袍。
身姿挺拔,面容苍白,五官犹如雕刻般精致。
他的视线落向云鸢,一双眼睛亮如星辰,犹如黑夜里的明灯,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去哪了?”
短短三个字后,司溟就止不住的咳嗽。
云鸢见状,顾不得身上的痛楚,快步上前,幻出一件外袍搭在他的肩上。
“夫君,你的热症还未好,怎得出屋了?”
千年前,云鸢在凡间采药,惨遭妖虎之口。
她受了重伤,被九世前的司溟所救。
此后,云鸢便执着地找寻了司溟九生九世,只为报恩。
直至这第九世,司溟终是和她结为连理。
然而,他的身份却颇为特殊。
司溟乃金禅寺的外门弟子,是半个僧人。
话落,云鸢拿出金丹递到男人面前。
“我去广寒宫找嫦娥仙子取了药,夫君把它吃下,身上的热症便能缓解。”
司溟接过金丹收起,上前轻轻抱住云鸢,在她耳边轻声道。
“多谢娘子,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司溟的一句话就驱散了云鸢身上的疼痛。
云鸢脸颊绯红,靠在司溟肩头。
“只要夫君能好起来,云鸢做什么都愿意。”
司溟将外袍脱下,放到云鸢手里。
“你且休息,我进宫为武皇讲经。”
武皇便是从古至今唯一的女皇。
云鸢点头应下:“夫君早去早回。”
待司溟走后,云鸢再也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吐出,险些瘫倒在地。
司溟今生患有热症,发作时全身像火炉般滚烫,凡间无药可依。
云鸢是玉兔,常年生活在月宫阴寒之地,她的内丹和修为恰能缓解司溟的热症。
成婚三年。
她已为司溟耗尽了九千年的修为,现在连化形都困难。
云鸢的眼睛慢慢趋于红色,十指也化作原形。
她快步走回禅房,将门紧紧关上。
深夜。
云鸢躺在床上,感觉到一双滚烫的大手顺着她的衣摆向深处探去。
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
“夫君?”
回应她的是更重力道的蹂躏。
滚烫的身躯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渐重。
冷热交替,云鸢额角慢慢沁出汗珠,颤声道。
“夫君,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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