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孩向来很好看,尤其是您这么貌美的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中国人。”外国小哥毫不吝惜的赞美着贺伽星。贺伽星听了这话无比受用:“你中文说的很好嘛。”外国小哥笑了下:“我从小在中国长大的。”“奥,怪不得呢。”贺伽星看着手中的项链,“我是想送人的作为生日礼物,一个男性朋友,二十岁上下,平时很喜欢戴项链。”外国小哥听了之后说了句稍等就走到里间去了。过了不大一会,拿着一个精美的蓝色盒子走了出来。
让宫少棋惊讶的是:瑞士居然美的这么不真实,跟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的气质竟出奇的一致。
只是他没想到是马上就会见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周五下午,陈霈特意跑来告诉贺伽星:“这周日有个很不错篝火晚会,还会放烟花,在苏黎世湖畔,你去不去?”
贺伽星看着这张美丽的脸狠心的拒绝:“不了,好多事呢。”
陈霈:“星星,学习不是一天能学完的,你是时候该出来玩玩放松一下心情了。”
贺伽星还是摇头:“我真的没有时间,何况去那路程还不短,有这时间我多背几个单词多好。”
陈霈瞬间从一个阴柔的美男子变成老嫂子,不断的摇着贺伽星的胳膊:“你就当送我生日礼物呗。”
贺伽星惊讶的啊了一声:“你这周日过生日啊?”
陈霈连忙点头:“对啊,就是我的生日宴会,你来不?”
贺伽星无奈的摇头:“你早说啊,你生日我能不来吗?”
陈霈:“唉,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这下倒好,全秃噜出来了。”
“你过生日给我惊喜?”贺伽星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陈霈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准确的说是个惊吓,可是你提前知道了,吓不到你了。”陈霈十分惋惜的摊开了手臂。
贺伽星感觉此人太幼稚,收了书包就要回家。
陈霈跟在贺伽星身后:“星星,周日我去接你。”
贺伽星点点头出了校门。
这小子过生日她一定要给他准备一份生日礼物,毕竟这几个月他帮了她好多。
贺伽星还是天真了,在家的时候以为带个翻译就行了,但学校都是德法双语授课,自己一点听不懂真的还挺困扰的。
上课听不懂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甚至有时候老师提问,她都不知道是在叫自己,经常搞了好多乌龙出来。
索性陈霈经常照顾她,帮她翻译还替她解围。
她所在的学校有不少豪门子弟,中国人还是很少的,她很幸运在中国人这么少的情况下遇到了一个跟她如此聊得来的伙伴。
她真的太希望有个人能在异国跟她讲中文了,陈霈很好的满足了她的愿望。
陈霈是中瑞混血,也算半个中国人了,从小在中国长大,七八岁才回到瑞士,跟贺伽星比较像的一点是:陈霈格外喜欢说中文。
贺伽星能理解他,德语真不是人学的玩应儿。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有点神经。
可是,这个时代谁能没有点精神疾病呢,贺伽星表示十分理解。
来到精品店,贺伽星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一阵眼花。
这家伙除了吃吃喝喝好像没啥特喜欢的。
买什么好呢?贺伽星十分挠头。
这个骚包平时倒是喜欢戴项链,一个大男人天天戴项链,贺伽星内心忍不住一个劲的鄙视他。
贺伽星从精品店走出来,时间太紧,这个时候再去定制项链肯定来不及了。
瑞士手表也不错,要不买只手表给他?
不,手表还是太没诚意了。
还是项链更符合他的气质。
贺伽星走了半天,终于到了Jodefe珠宝的牌匾面前。
累死她了,四处找,总算找到了。
贺伽星走进去,马上出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女孩跟她打招呼。
一排一排的展览柜有好多的名贵珠宝,戒指,项链,手镯,耳环应有尽有。
你想要什么都能在这里找到。
贺伽星走到项链的那排柜子,看着里面璀璨的宝石各式各样,真的会让人挑花眼。
让贺伽星惊奇的是:居然还有黄金项链。
她一直以为国外不喜欢黄金配饰呢。
挑挑选选半天,也没拿定主意,主要是贺伽星对珠宝没什么研究,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合适。
柜台小姐依旧保持的礼貌的微笑,抬了抬早已酸痛的腿。
这时候从里间走出一个精明犀利的外国男人,打了个手势让柜台小姐下去休息。
外国男人脱口而出流利的中文:“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自己戴还是送人呢?”
贺伽星反射般的抬头,一个二十多岁的外国小哥正微笑的看着她。
贺伽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
“中国女孩向来很好看,尤其是您这么貌美的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中国人。”外国小哥毫不吝惜的赞美着贺伽星。
贺伽星听了这话无比受用:“你中文说的很好嘛。”
外国小哥笑了下:“我从小在中国长大的。”
“奥,怪不得呢。”贺伽星看着手中的项链,“我是想送人的作为生日礼物,一个男性朋友,二十岁上下,平时很喜欢戴项链。”
外国小哥听了之后说了句稍等就走到里间去了。
过了不大一会,拿着一个精美的蓝色盒子走了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的项链由黄金链条和蓝宝石镶嵌而成,给人精灵般的华贵感,奢华却并不庸俗。
很难想象一个外国牌子居然如此了解中国人的喜好。制作精美,设计独特,贺伽星在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就相中了这条项链。
跟骚包的气质特别配,贺伽星越看越喜欢,果断刷卡买下了。
周六贺伽星猛学了一天,终于把第二天的进度赶出来了。
周日大清早,门铃一直在响,来人似乎一定要把人叫醒!
自从来了瑞士,贺伽星没日没夜拼命学习,睡觉的时间很少,tຊ因此染上了不小的起床气。
此刻睡梦中的贺伽星忍受着催命般的门铃声,疯狂抓着自己的头发,猛地从床上坐起,气冲冲的下地去开门。
让她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扰人清梦,她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
霍的一下拉开了门,门外站着的男人看着贺伽星充血的眼睛,要杀人一般的表情讪笑了两声:“那个,打扰你睡觉了吧,是我的错。”
陈霈边说边小心翼翼的闪进房子,贺伽星仇视的目光跟着他的步伐移动。
无奈,陈霈举手投降:“星星,都已经九点了……”说着委屈的瘪了瘪嘴。
被这么一搅,贺伽星也没心思睡觉了。
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喝了一口,歪坐在沙发上:“说啊什么事?”
陈霈看着贺伽星清醒了,忙推着她去洗漱:“你赶紧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
贺伽星被推到洗手间:“宴会不是下午吗?大早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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