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永诚却在旁边低声说:“姐,对不起……以后我家的事,不会再麻烦你了。”他刻意加重了他家两个字,与她分隔开来。段以钧听得心痛,泪水一瞬充盈眼眶。“你在胡说什么……”“我说真的!”方永诚红了眼,咬咬牙狠心开口,“如果妈知道你的钱是这么来的,她情愿病死也不会收的!以后你就不要再管我们了!”说完,方永诚直接踏步离去。留在原地的段以钧心口发堵,泣不成声。
头皮几乎要被生生扯断了一般痛,段以钧整个人懵了。
周遭立即围了很多人过来,不明真相的群众当即对段以钧和方永诚指指点点。
方永诚反应过来,立马反手拽开周母:“放开我姐!”
周母不肯松手,两人立即纠缠起来。
就在这时,一身军装的唐舒清匆匆赶来。
他抬手就将方永诚狠狠推开:“对长辈动手,这就是你的家教吗?”
方永诚愣了下,却没说话。
段以钧正要解释,周母却拉着唐舒清开始哭嚎。
“儿子,这就是你非要娶的好媳妇儿!给我们家生了个傻子不说,现在还要偷我们家的钱去给她娘家啊!”
闻言,方永诚神色一变,带着迟疑:“姐,你不是说昨天那些钱是姐夫给的吗?”
段以钧心口一滞,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紧接着,她就听见唐舒清冰冷开口:“我从来没给过段以钧一分钱。”
他看向她的眼眸冷厉:“怎么回事?”
周围所有人定罪的目光像无数针刺过来。
段以钧脸色发白,辩解:“我没有拿,我找陈护士长借的。”
唐舒清定定看着她,沉声开口:“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陈护士长问。”
然而段以钧身子一僵,艰难回答。
“……她今早调去外地学习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此话一出,周遭就是一阵嗡鸣。
段以钧的脑子也嗡嗡作响,她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
唐舒清看她的目光透着冷冽和失望:“段以钧,你怎么会变得如此谎话连篇?”
一瞬间,段以钧心如刀绞,眼眶也胀红了说不上话来。
他不信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时,方永诚哑声开了口:“姐夫,这事姐姐也是为了我妈才干了傻事,我给你写张欠条,等我妈病好了我一定还你。”
段以钧心一颤,她没想到,就连方永诚都不信她。
而唐舒清轻瞥方永诚,冷声说:“欠条就不必了,你们家里以后少惹事比什么都好。”
说完,唐舒清直接带着还想说什么的周母走了。
段以钧脸色惨白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这时,方永诚却在旁边低声说:“姐,对不起……以后我家的事,不会再麻烦你了。”
他刻意加重了他家两个字,与她分隔开来。
段以钧听得心痛,泪水一瞬充盈眼眶。
“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真的!”方永诚红了眼,咬咬牙狠心开口,“如果妈知道你的钱是这么来的,她情愿病死也不会收的!以后你就不要再管我们了!”
说完,方永诚直接踏步离去。
留在原地的段以钧心口发堵,泣不成声。
过了不知多久。
她才整理好情绪回到休息室,准备上班。
却见见浩浩正趴在桌子上拿笔歪七扭八写什么。
段以钧心下一惊,拿过来一看竟是李护士五年级儿子的作业本。
幸好用的是铅笔,段以钧拿起橡皮准备擦干净。
可突然,她愣住了。
只见这上面,儿子写的答案竟都是正确的!
段以钧顿时惊讶不已:“这是谁教你的?”
浩浩却只是依旧呆呆看着她,并不说话。
见状,段以钧叹了一声,只当是巧合没再多想。
下班回到家。
段以钧一踏入屋里,就能感受到屋里古怪的气氛。
刘巧香又烫了新发型,买了新衣裳,一见她就冷言冷语地讽刺:“妈,还真是没想到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段以钧脸色骤冷,还是走进去。
唐舒清也在家,他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针对她的冷言冷语,可他却什么都没说。
段以钧的心好似浸到冰水里,一瞬间,所有的解释都再说不出口。
晚上,回到屋里。
唐舒清也是直接背对她睡下。
两人同床,心却隔得如天地之遥。
段以钧突然从心底生出一抹悲哀来。
她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唐舒清上次对她笑是什么时候了。
她和唐舒清算起来,是这个年代难得的自由恋爱。
那时她刚从卫校毕业,学校和部队里开了联谊舞会,她跟唐舒清一眼定情。
两人谈对象的那段时间也是如胶似漆,分外甜蜜;后来见家长订婚时,周母对她不满意,也是唐舒清坚持非她不娶。
就连儿子的大名都是唐舒清取的‘周方浩’。
他们因爱情结了婚,可婚后,却过成了如今这样。
段以钧眼眶一点点泛红,
一片静谧的黑暗中,她呢喃的声音突然响起——
“唐舒清,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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