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瑶只是摇摇头回答道:“无事。”但她心下的不安却仍旧未散去。两人上了马车后,便一路向着边塞出发。越向着边塞出发便越是荒芜,马车便越是颠簸。呼延瑜见苏虞瑶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他伸手掀开车窗的纱帘,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阿瑶,你可是舍不得自己的家人?”呼延瑜不知苏虞瑶会如何作答,他能体谅苏虞瑶思念家人的心情,却也明白苏虞瑶身为单于阏氏是必须留在匈奴的,他一时也有些为难起来。
苏摺轻抚自己的须发,轻笑道:“听说你兄长在外剿匪大胜,爹爹自然是欢喜。”
就在此时,苏虞瑶猛地想起昨夜和呼延瑜商议之事。
她有些迟疑道:“爹爹,我与单于商议后,便决定今日响午前便启程回边塞。”
话音一落,苏摺停下了用膳的筷子。
他眸中的黯然转瞬即逝,却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你们二人离开边塞小有时日,匈奴的子民亦是不能没有单于的,早些归去也好。”
苏摺顿了顿又道:“也好,只是爹爹有些舍不得我儿,你今日离去,下回不知何时再见了。”
“爹爹。”苏虞瑶闻言眼眸当中立刻泛出泪意。
身侧伺候的小桃也是一脸不舍。
苏摺摆了摆手,打断了这温情的情景:“好了,先用膳。就算日后不能见面,爹爹还会像先前一样,为你写信的。”
三人用完膳食后,寒暄几句,身为太傅的苏摺便上朝去了。
他临走时嘱咐道:“瑶瑶,爹爹上朝去了,恐怕不能亲自送我儿离开了,但是你要记着爹爹心中始终是挂念着你的。”
“你与单于要好好相处,即为夫妻,便要多为彼此思量。爹爹望你们似爹爹和娘亲一般琴瑟和鸣,相濡以沫。”
苏摺离开时,苏虞瑶早已泪水涟涟。
不多时,便到了响午。
苏虞瑶和呼延瑜收拾了些细软和带去匈奴的礼物便准备启程。
小桃跟在苏虞瑶身后,不停嘱咐道:“小姐你回去后,要保重身体,你脾胃不好,寒食可千万不能吃!”
“奴婢听说匈奴部落寒冷,你可定要多穿些衣裳,莫要冻坏就自己,小桃不在你身旁,你可要好好照料自己……”
她喋喋不休,倒不像个贴身丫鬟了,俨然一副担忧自己的亲姊妹模样。
小桃恨不得自己跟去匈奴伺候苏虞瑶,但苏虞瑶并不让。抬步走出太傅府时,苏虞瑶莫名觉得心中不宁,好似有事将要发生般。
她定了定心神,抬头望向风云搅动的天际,其天象就和自己重生那日一模一样。
呼延瑜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禁问道:“阿瑶,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苏虞瑶只是摇摇头回答道:“无事。”
但她心下的不安却仍旧未散去。
两人上了马车后,便一路向着边塞出发。
越向着边塞出发便越是荒芜,马车便越是颠簸。
呼延瑜见苏虞瑶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他伸手掀开车窗的纱帘,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阿瑶,你可是舍不得自己的家人?”
呼延瑜不知苏虞瑶会如何作答,他能体谅苏虞瑶思念家人的心情,却也明白苏虞瑶身为单于阏氏是必须留在匈奴的,他一时也有些为难起来。
谁料,苏虞瑶只是摇摇头说:“我并非是舍不得父母亲人,阿瑶身为单于阏氏,理应与单于一同留在边塞,照拂匈奴子民。”
她的视线随着车窗外的风景放远:“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心慌得厉害。”
呼延瑜担忧道:“阿瑶,你身子不适吗?莫不是生了病?”
苏虞瑶拍拍呼延瑜的手,温声道:“我没事,我身子很好。”
呼延瑜听后,这才松了口气,宽慰她道:“兴许只是离家后,心底不虞罢了,想必不多时便好了。”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巨响,马车猛地颠簸几下后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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