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她的阿情就会陪他好久好久。他越想越绝望,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索勒住了咽喉。姜情摇了摇头,然后沉静地说道:“没用的,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祈琰,我看不到她长大的样子,他以后结婚生子的样子。”她最担心的就是祈琰,以后自己不在他身边会不会好好吃饭,会不会叛逆打架,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事而迟迟无法走出来。她心里幻想着各种可能。顾思珩看着姜情表现平静,心疼起来,努力忍住内心的酸涩感,轻声说道:“你会好的,你还要陪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你还要给他带孙子呢。”
顾思珩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我本来想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担心的,你只要负责快乐就行,但是病情恶化的这么快。”
他的确没有想到,姜情的病情严重到这种程度。
看着她给予自己的笑,想似在告诉他,她自己可以承受着,她总是那么懂事,那么善解人意。
看着她这样,就像一柄最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捅进他的心窝。
姜情眼角抽了抽,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阿珩,你不用担心我,我早就不怕死了,在四年前我已经死过一次,现在的时间是我偷来的,迟早要还。”
她想活的久一点,再久一点,陪祈琰长大,陪顾思珩共白首。
她欠顾思珩太多了,这辈子都还不完。
顾思珩的声音微弱而不稳,透露出情感的波动和不安:“不会的,省得你们公司在研发一种药可以治好的,只要研发成功立马去试。”
他的嘴唇都在颤抖,眼睛泛红,难以抑制的伤感情绪。
他想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她的阿情就会陪他好久好久。
他越想越绝望,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索勒住了咽喉。
姜情摇了摇头,然后沉静地说道:“没用的,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祈琰,我看不到她长大的样子,他以后结婚生子的样子。”
她最担心的就是祈琰,以后自己不在他身边会不会好好吃饭,会不会叛逆打架,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事而迟迟无法走出来。
她心里幻想着各种可能。
顾思珩看着姜情表现平静,心疼起来,努力忍住内心的酸涩感,轻声说道:“你会好的,你还要陪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你还要给他带孙子呢。”
姜情听到顾思珩这么一说,何尝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步入婚姻殿堂,拥有幸福生活。
不要像自己一样浑浑噩噩、东躲西藏过一生,想让他光明磊落的生活。
姜情抵着顾思珩的额头,眼里噙着泪光,轻抚道:“阿珩别再骗自己了,我走之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和你结婚,虽然对外声称我是你的太太,可是你还欠我一场婚礼,欠我一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她仿佛是在交代遗言,她唯一想念的就是婚礼,当年她和祁司礼结婚匆忙,就是领证而已。
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但是她和顾思珩不一样,不仅要是法律上承认的妻子,更重要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
顾思珩眉梢一扬,嘴角的笑意渐甚至,伸手揉了揉姜情的头顶:“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办婚礼领证,好不好?”
当他听到姜情说想成为他的顾太太,想和他拍婚纱照,办婚礼结婚。
明亮的双眸里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
心跳如同轻快的旋律,每一个节拍,都充满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
姜情看着顾思珩不再难过,心里好受一些了。
她轻笑一声,眼波流转间,眼中仿佛有一异样的光芒:“知道啦,我现在好好活着,会好好治疗的,起码要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顾太太。”
姜情开口道:“好啦,你让祁司礼进来吧,我也有话和他说。”
顾思珩没去多问,觉得姜情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起身出门去找祁司礼了。
在走廊吸烟处发现祁司礼,大步走去,祁司礼看到顾思珩走来,就将手中香烟捻灭,云淡风轻地掸了掸衣摆。
“谈完了?”他开口,声音清凌凌的。
顾思珩看着吸烟处的烟槽里的烟蒂,已经都堆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祁司礼吸的,还是说本来就那么多。
顾思珩眉峰紧蹙,压低声音:“嗯,你这是抽了多少烟,阿情找你有事赶紧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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