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沈行狗腿子似的附和着。可随后,他又忍不住腹诽着:“人家可比你年轻。”“你说什么?”贺靖州冷冽的声音响起。“没什么,没什么。”……回到岭洲,贺靖州先是去了部队复命,而后回了一趟大院。许可欣搬过来的东西早就被他丢了,折现赔给了许可欣。家里也被他装扮的和从前一样。贺靖州在整理屋子的时候,邻居几位军嫂见终于有人回来了。连忙过来凑热闹,笑着问道:“陆队,昭禾妹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贺靖州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顾雅雯。
见她还一副青涩单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哼出了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情不移,月亮代表我的心……”
醇厚低沉的声音,伴随着门口处的风铃声。
一起飘进了顾雅雯的心里。
后来顾雅雯每年过年前,都会和贺靖州窝在客厅的桌子前,剪兔子形状。
贺靖州剪的兔子形状也从最开始的勉强能看出来是一只兔子,到现在的活灵活现。
思绪回神,顾雅雯拿着兔子封面的红包,手心发烫,她放下了红包。
突然没了睡意。
她靠在宿舍的门边,看向天空中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下的,贺靖州也望着那轮月亮,想起了从前。
他嗓音沉了沉,生疏的哼着当年唱给她听的那首情歌。
只可惜,他的声音太小,楼上的顾雅雯没听见。
顾雅雯也没有往楼下看一眼,不知道贺靖州还在楼下守着她。
……
第二天,北京火车站。
沈行看见贺靖州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贺靖州一夜未眠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下巴处还冒出了些许胡茬。
贺靖州没回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走吧。”
检票的时候贺靖州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
火车卧铺里,沈行看着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提了一嘴:“差不多行了,又不是不能见面,这副苦大情深的样子一下子像老了好几岁。”
本来沈行想说的是安慰的话,可不知怎么到嘴边就变了味道。
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贺靖州的心坎,他锐利的视线扫了一眼沈行。
“你那个弟弟怎么回事?”
沈行心里一咯噔,就知道躲不过这茬。
只好委婉的将他和沈燃对话,大致了说了一遍。
“阿燃那小子,咳咳,还在追求的阶段。”
其实沈燃说的是:“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顾雅雯迟早是我女朋友。”
闻言,贺靖州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沈行连忙说道:“唉,我那弟弟还小,你可别干点什么,这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况且昭禾妹子还没同意呢。”
虽然这么说很不厚道,但相较于自家那个祖宗弟弟,贺靖州明显更可怕。
贺靖州气笑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还不至于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计较,我和顾雅雯十几年的感情他插不进来。”
“是是是。”沈行狗腿子似的附和着。
可随后,他又忍不住腹诽着:“人家可比你年轻。”
“你说什么?”贺靖州冷冽的声音响起。
“没什么,没什么。”
……
回到岭洲,贺靖州先是去了部队复命,而后回了一趟大院。
许可欣搬过来的东西早就被他丢了,折现赔给了许可欣。
家里也被他装扮的和从前一样。
贺靖州在整理屋子的时候,邻居几位军嫂见终于有人回来了。
连忙过来凑热闹,笑着问道:“陆队,昭禾妹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啊,好久没见她了,她在北京过的还好吗?”
贺靖州一一回答。
“她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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