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就是阎少夫人阎景御》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宋孟汐阎景御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可是……”周玹张了张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但最后却没有开口。但是在抱着宋孟汐的那一刻,阎景御突然就松了口气,“推我出去。”路过猥琐男的时候,眼里划过一抹寒芒,“这个人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宋孟汐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水……”嗓子干得要冒烟。很快,一根吸管递在她嘴边,宋孟汐想都没想张嘴咬住吸管,猛吸了几口,嗓子这才舒服了一些。
阎景御的轮椅越过猥琐男时,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自带寒意,看他的眸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窗帘角落的后面有一个人影在闪动,阎景御转动轮椅走过去,把窗帘一拉,就看见宋孟汐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握着一片长长的瓷片,满头大汗,眼里带着惊恐,浑身都在颤抖。
锋利的瓷片尖端还在滴着血,白皙的手心被瓷片磨破,鲜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看起来触目惊心。
“别过来。”
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些颤音,并没有看他,只是觉得有人靠近,便满身的防备,双手紧握着瓷片,仿佛只要他一动,就会朝他刺过来。
阎景御幽深的眸瞳一紧,轻声唤道:“汐汐。”
宋孟汐一顿,有些涣散的双眼慢慢看向阎景御,那双惊恐的眼睛睫毛轻颤,瞬间染上了一层水雾。
“我杀人了。”话落,眼泪便顺着脸颊往下流。
阎景御把手朝她伸过去,“你受伤了,把它给我。”
宋孟汐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他,哇的一下大声哭了起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他没死。”阎景御的注意力放在她手中的瓷片上,慢慢伸过去,“乖,把它给我。”
没死?
宋孟汐怔了怔,阎景御微眯双眼,一把抢走她手中的瓷片,顺便把她拉过来,抱住她。
轻轻拍打她的背,声音十分轻柔,像是哄孩子一样,“没事了。”
宋孟汐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闻着他身上那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药香味,瞬间就停止了挣扎。
反而抱着他伤心的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宋孟汐的人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周玹。”阎景御唤道,“去医院。”
“是的阎少。”周玹打开门进来,见宋孟汐晕了过去,便道:“阎少,让我扶少夫人吧!”
“不用。”阎景御拒绝,把宋孟汐扶到他的腿上,在宋孟汐触碰到他腿的那一刹那,额角的青筋突起,眸瞳中划过一抹隐忍。
“可是……”周玹张了张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但最后却没有开口。
但是在抱着宋孟汐的那一刻,阎景御突然就松了口气,“推我出去。”
路过猥琐男的时候,眼里划过一抹寒芒,“这个人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
……
宋孟汐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水……”嗓子干得要冒烟。
很快,一根吸管递在她嘴边,宋孟汐想都没想张嘴咬住吸管,猛吸了几口,嗓子这才舒服了一些。
只是整个人都有些迷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天晚上的事情,眼睛陡然睁大,下意识的抓紧自己的衣服,环顾四周,一脸的防备。
“反应这么迟钝,如果我要害你的话,你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突然,一道清越的声音传过来。
宋孟汐转头看去,就对上阎景御那双幽深的眸瞳。
心里一紧,捂住了胸前的被子,“你……”
再看了看这个房间,这不是“新婚”那晚她住的房间么?
“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阎景御眉眼一挑,看着她的眼神颇带着一些深意。
救命恩人?
宋孟汐秀眉微皱,仿佛才想起来些什么,脸色一阵难看,“那个人……”
“他没死。”提到那个人,阎景御面上带着一抹冷意,“想去看看么?”
听到那个人没死,宋孟汐瞬间松了口气,但是见那个人还是很抗拒。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派他来的?”阎景御幽深的眸瞳微眯,薄凉的唇往下一沉。
宋孟汐闻言,双腿弯曲抱着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十分脆弱。
阎景御见状,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双手微微动了两下,面上却冷笑出声,“如果你想自欺欺人就当我多管闲事,我现在就派人送你回宋家。”
“阎少。”宋孟汐突然叫住他,“谢谢你,不过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阎景御脸色一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随你,我不是善男信女,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宋孟汐怔了怔,“我现在身无分文,阎少想我怎么报答?”
“你觉得我缺钱么?”阎景御嗤笑一声,一脸鄙夷的道。
宋孟汐:“……”
阎景御也不逼她,移开视线,把整个房间都环视了一圈,“我记得新婚夜那晚我就说过,既然跟我举行婚礼的人是你,那你就是阎家的少夫人,想报仇想抢回宋氏,我都可以帮你,不过,你似乎并不需要,如果你外公和你妈泉下有知,或许会支持你的做法。”
宋孟汐心里一跳,“你什么意思?”
什么报仇,什么抢回宋氏,为什么还要牵扯到她外公和妈妈。
阎景御俊逸的眉眼一挑,“你不会还不知道宋氏的前身姓孟吧!”
宋孟汐一愣,随后便是震惊,姓孟?
她外公就是姓孟。
宋孟汐秀眉紧皱,脑海里乱成了一团乱麻,宋氏的前身姓孟,妈妈的死不是意外,这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就仿佛一张网,让她无路可逃,逼迫得让她不得不去接近真相。
可是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一直回到方娅南那里,还是浑浑噩噩的,心里五味杂陈,复杂难明,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汐,你怎么受伤了?”方娅南嘴里叨着一根薯条,抓住她的手皱眉问道。
宋孟汐抬眼看她,然后把头枕在方娅南的肩上,幽幽的开口:“娅南,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现在很迷茫,心里乱得厉害。
方娅南吭哧吭哧的把薯条吃了,有些担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宋惜然又欺负你?你的手是不是她弄的?”
听着她关心的话语,宋孟汐鼻子有些酸涩,吸了吸鼻子,坐直了身,问道:“娅南,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我这几天去哪里了?”
方娅南一愣,随后便道:“你不是说你去宋家嘛,那天晚上有一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说你会在宋家住几天,还让我帮你请了十天的假,怎么了?”
男人的电话?
“你知道是谁么?”
“知道啊,他说了他叫周玹,是阎少的管家。”方娅南大大方方的道。
果然是他。
宋孟汐突然觉得怎么到哪都有阎景御的人。
“他说你就信,你就不怕他是骗子?”宋孟汐有些狐疑的看着她,方娅南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精明着。
方娅南嘻嘻笑了起来,一脸不好意思的开口:“如果是别人我当然不信,可这个周玹他是我的金主,我当然会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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