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了下风,蜷缩在地上,被动地护住头。兴许是绑架许醉醉的事更为紧急,绑匪们只发泄了一通,就想办法开车走了。车轮声越来越远,魏展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嘴里的血沫,痛苦地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朝摩托车走去。车身已经损坏得不成样子,他抓住把手,吃力地将它勉强扶起,坐上去,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儿踩了几次才重新打着火。他骑着车朝公安开去。报完警,填上黑车型号和车牌。魏展只用油笔就画出他见
但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了下风,蜷缩在地上,被动地护住头。
兴许是绑架许醉醉的事更为紧急,绑匪们只发泄了一通,就想办法开车走了。
车轮声越来越远,魏展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嘴里的血沫,痛苦地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朝摩托车走去。
车身已经损坏得不成样子,他抓住把手,吃力地将它勉强扶起,坐上去,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儿踩了几次才重新打着火。
他骑着车朝公安开去。
报完警,填上黑车型号和车牌。
魏展只用油笔就画出他见过的那名绑匪的素描画像,公安拿着他提供的线索,立即展开行动。
他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越想越气,脸色愈发黑沉。
终于,他忍无可忍,冲进电话亭,拨通了一个电话,几乎是立即转接,对面响起了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喂?阿展吗?玩够了?”
魏展的胸膛剧烈起伏,下一秒,一声凄惨又愤怒的告状声猛地响起——
“哥!我被人打了!他们还绑架我老婆!”
……
黑车几经辗转交接。
许醉醉最后被塞进轿车后备箱,带进了军区大院。
再睁眼,她已经到了苏家。
她被捆住手脚,扔在冰冷的地面上,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孩子稚嫩的脸。
“姨……醒……”
孩子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下一秒就被一双女人的手抱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坐完月子返回首都的苏明月。
她居高临下地斜睨着许醉醉,对怀里的孩子说:“你可得离她远点,她就是个专门害人的扫把星!”
许醉醉吸入了过多迷药,现在还有些头昏脑涨。
她昏昏沉沉、气息微弱:“你们抓我究竟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把本该属于月月的生活还回来啊。”
说这话的人是苏母,她踩着高跟鞋,扭动身体,从楼上走了下来。
“还?”许醉醉疑惑地皱起眉头,调整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姿势不那么难受。
见她不解,苏明月脸上隐隐有些得意。
“对,你的确不懂,像你这种小配角,有什么资格知道主角的事呢?你只是一个卑微的对照组,凭什么能拥有自力更生、受人尊重的生活?”
“你就应该被踩进泥里,孤苦伶仃,你过得越差,我才能过得越好!”
她越说越激动,眼中闪动着癫狂又扭曲的光芒。
“你跑了,自己一个人来首都逍遥快活,可王卫国却死了,凭什么?他可是要当首长的!我是首长夫人!我们的好日子就这么被你抢走了!”
“许醉醉!你不该还吗?!”
看着阴暗扭曲的苏明月,许醉醉染血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她声音不大,语气却格外坚定。
“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苏明月,你不会再有对照组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明月缓慢摆动手指,仿佛对此势在必得。
苏母走过来,拉开了苏明月,满眼心疼关切:“月月,你身体不好,别生气,跟这个贱丫头说那么多干吗?”
“只要她和付知屿离了婚,你就能嫁进陆家,到时候,不还是首长夫人嘛。”
苏母娘俩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
许醉醉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蜷缩在地上笑了起来。
苏母瞬间被这笑声激怒,她蹲下身,恶狠狠地揪住许醉醉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质问道:“你还笑,一会儿就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笑?你们连我早就离婚了都不知道,还这么兴师动众地把我抓过来,不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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