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沁登时觉得一阵恶心,她想关上门,男人死死抵着门板,红着眼眶祈求。“爸爸就是想来见见你,跟你聊聊天,你不愿意请我进去坐会吗?”童沁撇过头:“我没有爸爸,先生请你不要乱说话。”隔壁的晏非白闻声,也拉开了门。看见一个陌生的人立即面色不善的拦在了二人中间。“请问你是谁?”刘向阳被突然出现的晏非白吓了一跳,接着故作镇定的回答:“我是童沁的父亲!”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的眉眼,竟是因为与自己相似才会觉得眼熟。
童沁登时觉得一阵恶心,她想关上门,男人死死抵着门板,红着眼眶祈求。
“爸爸就是想来见见你,跟你聊聊天,你不愿意请我进去坐会吗?”
童沁撇过头:“我没有爸爸,先生请你不要乱说话。”
隔壁的晏非白闻声,也拉开了门。看见一个陌生的人立即面色不善的拦在了二人中间。
“请问你是谁?”
刘向阳被突然出现的晏非白吓了一跳,接着故作镇定的回答:“我是童沁的父亲!”
调查过刘雨桐的晏非白立即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就是刘向阳。
“有什么能够证明吗?”晏非白沉声问。
男人一阵语塞,只能瞪着晏非白,气得直喘粗气。
童沁看着眼前宽厚的肩膀,原本浮乱的心忽地平静下来。
她扯了扯晏非白的衣角,晏非白侧过头,她小声说:“我可以解决。”
晏非白看了她许久,让开了身子。他可以让童沁面对一切,因为自己会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童沁抿了抿唇,对刘向阳说:“如果有话说,就进来说吧。”
刘向阳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屋子,随意找了个沙发坐下了,语重心长的指责。
“你妈当时太倔了,不肯留下来,不然何至于我们父女二人现在才见面?”
“爸爸真的好想你啊,这么些年来,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爸爸心里就好难受啊。”
童沁看着他假模假样的悲伤,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甚至有些荒谬。
刘向阳自以为说得差不多了,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雨桐她年纪还小,难免会做一些冲动的事情,可是她不是个坏人。”
“你送她进监狱,不就毁了她一辈子吗?你这么善良,也不想看到她以后没办法做人了吧。”
这才十分钟都不到,他连寒暄都舍去,迫不及待揭开了此行的目的。
童沁在心里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笑他的自以为能够打动自己,放了刘雨桐;也笑自己的暗暗期待,期待他真的为了自己才来的。
她盯着刘向阳张合的嘴巴,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叫什么吗?”
刘向阳顿时一愣,话卡在喉咙里,支支吾吾说不出来。ηмΖι
看着他这幅模样,童沁蓦的觉得伤感,她淡淡的开口:“她叫曹风来。”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曾几何时,她也是个清高冷傲的女人,结果在这个男人手里,葬送了一辈子。
现在这个男人却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真是荒唐。
刘向阳恼羞成怒的说:“我当然记得她叫曹风来,只是现在你的姐姐需要你的帮助,不要扯不相干的人进来。”
童沁现在觉得很愤怒,她攥紧了拳。
“如果你真的想见我,我们分明就在同一座城市,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刘向阳闻言,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很是难堪。
童沁漠然的说道:“我没有什么姐姐,如果今天你来的目的是为了替刘雨桐小姐求情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刘向阳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痛心的说:“怎么会有你这般手足相残的人?当初就不应该跟你妈在一起,生下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童沁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冷声道:“生下我是我母亲的决定与你无关,现在,请你离开!”
刘向阳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感受到了旁边传来冰冷的视线,侧头看去,是晏非白。
他被着目光刺得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挫败的离开了房间。
童沁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一个温厚的拥抱笼了下来,童沁想是海上漂浮之人抓住了浮木,紧紧的抓住了身前的人。
看着晏非白在自己冰凉的脸上擦了一把,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
她的视线追随着晏非白的眼睛,那浅褐如琥珀的瞳孔,让她躁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她忽的开口:“我母亲很爱我。”
晏非白的眼睛一闪,郑重的放下纸巾直视着自己。目光是能够融化一切的温柔。
“是的,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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