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是12月最后一天出生。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两人跑去时报广场跨年。周围人潮涌动,昭昭躲在孟亦林宽大的羽绒服里,跟他裹着同一条围巾。他们就这么等了几个小时,等到这一年最后十秒,众人齐声倒数计时。钟声响起,纷纷振臂高呼着happynewyear。彩色纸片混合着雪花纷纷扬扬落下,人们在喧嚷的祝福声中相拥而吻。孟亦林在她耳边说:“新年快乐,18岁快乐。”温热的呼吸吹得她耳朵发烫,昭昭抬起
昭昭是12月最后一天出生。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两人跑去时报广场跨年。周围人潮涌动,昭昭躲在孟亦林宽大的羽绒服里,跟他裹着同一条围巾。他们就这么等了几个小时,等到这一年最后十秒,众人齐声倒数计时。钟声响起,纷纷振臂高呼着happy new year。彩色纸片混合着雪花纷纷扬扬落下,人们在喧嚷的祝福声中相拥而吻。
孟亦林在她耳边说:“新年快乐,18岁快乐。”
温热的呼吸吹得她耳朵发烫,昭昭抬起头,看见他墨黑的瞳孔泛着亮光,似有烟花升停在眼里。她被迷住了,想必他也是,他们本就有默契,都被此时此刻的相爱所感动。昭昭仰起脸庞,踮起脚尖,孟亦林低下头,他们在零点时分接吻。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维持这份默契,在纽约接吻,牵手,拥抱,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知道他们身份的来龙去脉。
等到了下一年孟亦林的生日,昭昭已经入读普瑞特艺术学院。昭昭在外人看来极度感性,说什么都像孩子似的从心出发,唯心主义,学艺术是众望所归。更何况学艺术需要钱和爱,才华可以靠后一些,昭昭正好两样齐全,才华虽未横溢,也勉强够用。她可以一直活在梦想构筑的乐园里。孟亦林也认为她应该永远活在梦幻乐园里,保留一份纯真。
那天孟亦林带回来一瓶红酒,一个芝士蛋糕。等吹完蜡烛,两人蛋糕就着酒,当晚餐吃。
晚上无事,他们打算找部电影看。两人坐在地毯上选片。
孟亦林问:“看什么?”
“德州电锯杀人狂或者沉默的羔羊。”
孟亦林皱着眉问:“西雅图夜未眠不行吗?”
“你竟然爱看纯爱片。”
“女主好看啊,笑起来挺甜。”
昭昭猛扑到他背上,说:“我就知道,你就是喜欢梅格瑞恩。”
“谁?”
“就是笑起来很甜的甜妞儿。”
“多老的片子了,甜妞早变大姨了。”
“你现在又嫌人家老了,男人啊。”
孟亦林笑着把她抱到腿上,“我发现你完全不讲道理。”
“你说得对,今天是你生日,我应该让你不讲道理。”她捧着他的脸说。
“我没法不讲道理,你就是我的道理。”他轻轻吻了吻她,觉得酒香混合着奶油的甜十分勾人回味,便又吻了下去。
此前他们除了接吻拥抱,并没有更逾矩的行为。可今天气氛到了,孟亦林不想再忍耐。
昭昭跨坐在他腿上,两人唇齿相交,这次比每一次都深入。昭昭有些喘不过气。孟亦林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缓慢从腰肢一路往上抚摸。
昭昭感到痒,扭了扭身体。孟亦林整个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她被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席梦思与真丝床单令她沦陷。孟亦林俯身上前与她接吻。她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头顶的灯光令她羞怯,她在喘息间说:“哥,关灯。”
仲夏夜的记忆向她袭来,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她淹没,她在窒息前推开了孟亦林。
孟亦林以为吓到她,温柔地说:“如果害怕我不会逼你。”
昭昭摇头,泪水像剔透的珍珠一粒粒滚下脸颊。孟亦林怔了怔,觉得她哭得十分妩媚动人,他知道这时候不该这么想,只是无法感同身受女人顷刻间的转变。他替她整理好衣服,再为她拭干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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