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林晚乔不知道是否可以相信祁朔,他一边伤害着自己,一边又护着自己。“二公子人呢?”林晚乔只觉脑袋昏昏沉沉,这一觉她足足睡到了午时。自打进了祁府这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安稳不过数个时辰,还未来得及动筷,林晚乔的房门便被人用蛮力踹开。“夫人这是做什么?”来者踏入房门的那一霎,一股甜到发齁的媚香在房中发散开来,林晚乔不回头也知道是沈静娴。手中的筷子被一把夺过,扔在地上,被沈静娴狠狠踩踏两脚。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幔洒在林晚乔床边。
她垂下眼帘看着手腕处还未干涸的药膏。
“小姐,您醒了,昨夜一直是二少爷在照顾您,他整夜都没合眼,寅时奴婢见他昏昏沉沉离开杏园。”
昨晚不是梦,祁朔在床边守了她整夜。
但他何为这么做?
林晚乔不知道是否可以相信祁朔,他一边伤害着自己,一边又护着自己。
“二公子人呢?”
林晚乔只觉脑袋昏昏沉沉,这一觉她足足睡到了午时。
自打进了祁府这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安稳不过数个时辰,还未来得及动筷,林晚乔的房门便被人用蛮力踹开。
“夫人这是做什么?”
来者踏入房门的那一霎,一股甜到发齁的媚香在房中发散开来,林晚乔不回头也知道是沈静娴。
手中的筷子被一把夺过,扔在地上,被沈静娴狠狠踩踏两脚。
“你还有脸坐在这用膳!”
沈静娴凑到林晚乔面前,媚香气味直冲鼻腔,林晚乔忍不住咳了两声。
“夫人何出此言,我在自己房中用膳,有何不妥?”
林晚乔早已习惯,只是不知今日她们又是因何缘由来找麻烦。
“放心,很快这便不是你的房间了。”
沈静娴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抹傲慢,微微上扬的眼角透露出不屑与挑衅。
“林晚乔,你好大的本事!害死我大儿,如今又来勾引我的朔儿,你非毁了我祁家不可吗?”
只见老夫人在几个佣人的拥簇下下缓缓走来。
祁老夫人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威严。
林晚乔心头一震,这些时日他和祁朔处处小心,外人看来他们只是叔嫂。
“还请老夫人三思,妾身乃秦楼所处,身份卑贱,深知自己名声不好,可老夫人此言怕是要坏了二少爷的声誉。”
老夫人忽的回神,林晚乔这话不无道理。
而今祁朔身居官位,稍有不慎变可能招来灾祸。
老夫人身体微侧,轻触沈静娴衣角,暗示她开口。
“哼!老太太不便讲你们的丑事,那便让我来说。”
沈静娴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你这不知羞耻的贱女人,昨夜竟与朔儿在这园中私会,你们二人还......还做那种事情。”
昨夜烛光昏暗,沈静娴并未看清屋内发生了什么,清晨醒来听下人议论祁朔昨夜在杏园呆了一整晚,这才跑到老夫人跟前告状。
“大夫人莫要血口喷人!妾身昨日被夫人关在柴房,幸得二少爷相救,才得以脱身。”
林晚乔微微垂首,眼角泛红,眼眶内闪烁着盈盈泪光。
屋里的下人瞧了,愤愤不平却又敢怒不敢言。
“来人!”
老夫人一声令下,只见一旁的下人手中拿着拶子。
“既然嘴这么硬,不愿承认,那便动刑!”
老夫人此话一出,沈静娴赶忙上前将林晚乔反手擒住。
“老夫人!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丫鬟已经拿着刑具蹲在地上。
林晚乔的眼神瞬间被惊恐填满,那澄澈的眼眸此刻布满了慌乱与不安。
丫鬟们面无表情地将林晚乔的手指一根根放入拶子中,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心猛地一沉。
随着绳索的收紧,拶子开始慢慢挤压林晚乔的五指,胀痛感直冲脑颅,林晚乔紧咬着嘴唇,血迹渐渐渗出......
啊……
一道凄惨的声音划破天际,在空气中回荡。
“你们不去做活,聚在这作甚!”
冷厉的声音响起,下人们一哄而散,行刑的丫鬟们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林晚乔听到祁朔的声音,心头一震。
“我让你们停下来了吗?”
老太太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丫鬟命们收到指令立刻猛拉绳索。
啊!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乔瘫坐在地上面容失色。
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那曾经纤细修长的手指此刻已变得惨不忍睹。
血迹,缓缓地从被拶刑折磨的手指渗出,如同一条蜿蜒的红色小溪,在地面流淌。
林晚乔眼前一片昏暗,她还不想就这么寥寥草草死去……
可是她坚持不住了……
真的…好痛……好困……
“朔儿,今日怎回来得这般早?”
老夫人见祁朔回来很是吃惊。
“母亲,今日朝堂无琐事。”
祁朔看了一眼地上被折磨得不人不鬼的林晚乔,没有丝毫反应。
“这贱妇又出了何事惹得这般母亲不悦?”
对上触及林晚乔那惨不忍睹的双手,祁朔心中微颤。
“朔儿回得正是时候,昨夜那可是被这贱人勾去杏园,着了这贱人的道?”
沈静娴看到祁朔心中暗喜,回来得正好!
这下奸夫淫妇刚好都在,老太太总不能坐视不理。
“是又如何,沈姨娘对我有何指教?”
祁朔没有否认。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老夫人转身便要离开。
沈静娴看不清眼下情形,只知老夫人走了她便没有了靠山,也随之离去。
老太太走后,祁朔的目光在林晚乔渗血的手指上短暂停留了一瞬。
仅仅是那一瞬间,林晚乔的心中涌起一丝希冀,她多么渴望祁朔的神情能露出一丝怜悯。
然而,祁朔的眼神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波澜。
此刻,林晚乔的心已经死了......
冬渐渐来了,寒风如同冰冷的利刃,肆意穿梭在大街小巷。
林晚乔静静地坐在窗前,微微扬起脸庞,翘首看着窗外的冬景。
林晚乔轻抬手臂,那曾经被拶刑折磨的手指上,血色全无,疤痕依旧触目惊心。
寄人篱下的滋味很不好受,她决心出去转转,顺便散散心。
于是便和小翠从偏门旁的穴窦爬了出去。
自打中秋过后,这还是林晚乔第一次出来,她也是第一次逛民间市集。
“小姐,咱们身后仿佛跟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小翠进祁府前经受过特色训练,也会些拳脚功夫。
“无碍,让他跟着便是。”
林晚乔透过小摊上的铜镜看到身后跟着的正是祁府的小厮。
林晚乔许久没有出门,这一趟她玩得很是尽兴,几乎市集是的各个小摊她都逛了个遍,却还是两手空空。
“糖球儿~酸酸甜甜的糖球嘞~”
一阵酸酸甜甜的香气飘来,林晚乔轻轻抽动鼻尖,香甜气温瞬间勾起了她的食欲。
她看向小翠,这丫头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主仆二人望着近在咫尺的糖球垂涎欲滴。
林晚乔的月银都被老夫人以各种由头扣下,现在的她身无分文。
二人无奈只好继续闲逛,目光不经意向前一瞥,却惊见沈静娴的身影。
仔细瞧去她的双臂竟环抱着一名陌生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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