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安锦奇怪的装扮丝毫不关心,他几天前就发现了安锦的奇怪的举动。只是知道她的身份便没有多询问。“太子殿下,有敌国细作混在了赈济的官兵中。”云姒梨还是冷漠的态度,萧厌白刚刚要开口去安慰她就被安锦拉住了衣角。“厌白,细作狡猾,我观察了几日都……”萧厌白用力抽出已经褶皱的衣角:“别在姒梨面前跟我这样亲昵。”他以为是自己端正了态度,可云姒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太子殿下是变心了,可他谁都不爱,他要的只是权势和地位罢了。
安锦全盘托出。
她知道云姒梨是个有大作为的人,她也不能让云姒梨就这样终结在这个事件上。
“所以你的那些发明都是后世才有的东西?”
这样一解释,云姒梨就全部都明白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县令的女儿,哪里有条件读书?更别提吟诗作赋了。
安锦点头,她不是来和谁做对,也不是非要刻意抢走萧厌白的。
只是她有难言之隐罢了。
云姒梨更心急了:“史书记载过详细的经过吗?”
安锦摇头:“历史上这种事件只有寥寥几笔带过,我只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已。”
她拉住云姒梨:“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她将这些消息都告诉云姒梨,就是为了让她答应自己的请求。
近日萧厌白再也没有理会过她,她很怕因为自己的心急错失了这一切。
她将自己的任务和萧厌白的交易全部告诉了云姒梨。
只想要云姒梨远离萧厌白,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
云姒梨答应了下来,她早就下定了决心,是萧厌白一直纠缠不放。
二人商议好一切,正要走出巷子,迎面就撞上了寻来的萧厌白。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萧厌白只是纳闷,一向水火不容的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要好了。
他看着安锦奇怪的装扮丝毫不关心,他几天前就发现了安锦的奇怪的举动。
只是知道她的身份便没有多询问。
“太子殿下,有敌国细作混在了赈济的官兵中。”
云姒梨还是冷漠的态度,萧厌白刚刚要开口去安慰她就被安锦拉住了衣角。
“厌白,细作狡猾,我观察了几日都……”
萧厌白用力抽出已经褶皱的衣角:“别在姒梨面前跟我这样亲昵。”
他以为是自己端正了态度,可云姒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太子殿下是变心了,可他谁都不爱,他要的只是权势和地位罢了。
准确来说,是他不够爱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
为了交易可以委屈云姒梨,又可以为了云姒梨去委屈安锦。
虽说不是正妻,可到底也是明媒正娶来的,他这样愧对二人,当真问心无愧吗?
萧厌白苦苦哀求云姒梨的行为在她眼中就像一个皮影戏。
从头到尾都是萧厌白想要处处合自己心意罢了。
他感动的只有他自己。
“太子殿下,细作狡猾,几日臣都未能察觉,如今迫在眉睫,还望殿下出出主意。”
云姒梨三言两语阐述了事情的梗概,萧厌白应声同意。
各个赈济点又派去了不少官兵驻守,日落时分,终于发现了端倪。
有人汇报在南市巷子中发现了昏迷的官兵。
几人前去时手下正巧押着一名官兵打扮的人。
原来几人一开始调查的方向就错了。
他们几个人认为既然是细作应当是早早就混入了赈济队伍。
于是着重将目标对准了和粮食接触最近的人。
几人正松了口气时,北市派人前来通报。
“太子殿下,北市出现了大批量中毒昏迷的百姓,请云将军前去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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