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极度看不上你的眼神。“怎么不叫姥姥?觉得我不配做你的长辈?”我浅浅呼出一口气,强装镇定,“不敢,姥姥。”白芳兰唇角微勾,“坐吧。”我坐在了她对面。偌大的茶台上,只有她手边的一杯茶。无论过了多少日子,我在她这样的人面前,终究是还不值得她正眼看一眼的。“你是故意的?”“不是。”我面不改色。白芳兰没说话。我补上一句,“我弟弟生病了,只有谢家医院的医生能治,所以我才回来的。之前并不认识谢明祖。”
16
我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高档茶室见到了白芳兰。
带我过去的还是曾经见过的那个人,应该是她的保镖。
“您好。”
我站着和她打招呼。
白芳兰闲在的斟完一杯茶,撩起眼皮睨了我一眼。
那个眼神,让我的脑海里翻出一个词,睥睨。
就是那种极度看不上你的眼神。
“怎么不叫姥姥?觉得我不配做你的长辈?”
我浅浅呼出一口气,强装镇定,“不敢,姥姥。”
白芳兰唇角微勾,“坐吧。”
我坐在了她对面。
偌大的茶台上,只有她手边的一杯茶。
无论过了多少日子,我在她这样的人面前,终究是还不值得她正眼看一眼的。
“你是故意的?”
“不是。”
我面不改色。
白芳兰没说话。
我补上一句,“我弟弟生病了,只有谢家医院的医生能治,所以我才回来的。之前并不认识谢明祖。”
白芳兰小啜一口茶。
“不是蓄意勾引?”
“不是。”
我微垂眸子,“您觉得我能勾引得了谢明祖这样的吗?他什么女人没见过?”
白芳兰微笑,“这话倒不像是假的。”
顿了下,她说:“阿淮……”
“他不知道您当年找过我。”
白芳兰提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
“有些事,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男人并不需要全都知晓。孙媳妇儿你觉得呢?”
我端起茶杯敬了下,“姥姥说的是。小舅自有他的福气。”
白芳兰这会儿才真正的开始正眼打量我。
“时隔多年,你倒是比当年精进不少。”
我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对上白芳兰的眼睛。
“姥姥记错了吧?哪里有什么当年?咱们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白芳兰眼底的兴味更浓了。
“小雨,你很不错。阿祖是个好孩子,谢家也是名门,你俩的性情样貌都很般配。好好过日子吧。”
我眸子微敛,一副小辈的做小伏低。
“借姥姥吉言了。阿祖的确待我很好,我们会好好的。”
从茶室出来,直到坐进车子里,我才猛然惊觉,我的后背衬衫都是湿的。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思忖,白芳兰这一关,我是不是已经安然度过?
不是我太怂。
是我明白识时务的重要。
这世上有太多力量强大到我们普通人根本无法抗衡。
他们动动手指,就能让我这样的人分分钟家破人亡。
我的确是怕了。
我永远记得我爸车祸后,从急救室被推出来时候满身满脸的血污。
还有妈妈痛苦心酸的哀嚎。
还有元宝。
我不能让元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一个靳淮就够麻烦的了,如今又来了个白芳兰,这处境对我来说,不就是雪上加霜吗?
想了一路,我更加σσψ打定了主意,此地不宜久留。
本以为嫁给谢明祖,当了谢家少奶奶,好歹算是高嫁。
不仅能庇护着家里,还能借着谢家的医院好好给元宝治病。
可是,谁能想到谢家竟然和靳家是这样的关系!
如今看来,事情不会如我想象的那样如意。
所以,我真的要早做打算了。
三个月,谢明祖说最多三个月,元宝就可以手术。
我只要熬过这三个月就好。
回到家,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一个怀抱裹进了怀里。
“啊!”
“是我!”
一个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靳淮扛到了肩膀上。
他把我扔到卧室床上,然后一下子压了过来。
“去哪里了?”
“你要干什么!”
“你。”
我无语。
“昨晚上不是才……”
“昨晚上我没碰你,你别想着糊弄我。”
靳淮凶狠的吻着我的脸。
似乎是在讨昨晚欠下的债。
我被他弄的一身躁火。
忍不住踹向他的下三路。
“嘶……要谋杀亲夫吗?”
此言一出,我俩俱是一愣。
因为这句话太过自然,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从前。
从前我和靳淮使小性子的时候,他就这么箍着我半真半假的要强来。
我总是会不轻不重的抬脚踢他。
他总是能预判我的动作,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更加凶狠的吻我。
还要加上一句,“怎么?小丫头还想谋杀亲夫?”
话还是同样的话。
说话的人还是同样的人。
甚至场景还是一样的场景。
可是,从前是两厢缱绻浓情蜜意,如今却是赤裸裸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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