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方年着急慌乱到手足无措,急切想要从姜云笙的嘴里要一个回答,全然忽视了纪涔涔。可他的坚定已经无法动摇姜云笙。姜云笙抿了抿唇,想借着这个机会和靳方年坦白,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这时,突然“嘭”的一声撞击声从客厅里传来。姜云笙和靳方年双双惊愕闻声望去,就见纪涔涔已经一头撞在了墙上。纪涔涔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现在额尖鲜血如注,倒在墙边不省人事。“纪涔涔!”“涔涔!”两人异口同声,靳方年先一步抱起纪涔涔就往外冲。
纪涔涔一边哭,一边不要命似的磕头:“求你了,没有小叔我活不了的。”
姜云笙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下意识就要去扶,却有一双手先她一步扶起了纪涔涔。
是靳方年。
他扶起纪涔涔,双臂紧紧将她紧紧箍进自己怀里:“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下跪!”
他明明可以拒绝纪涔涔,却在第一时间关心纪涔涔。
姜云笙麻木扯了扯唇角:“因为你给了她希望,所以她觉得朝我下跪,我就能成全你们在一起。”
她好似自嘲,声音又轻又低被纪涔涔的哭声掩盖,无人听见。
纪涔涔的脸上满是泪痕,眼里堆满绝望:“我没办法了啊小叔,我只有跪下求她,才能争取到万分之一和你在一起的可能啊!”
靳方年胸膛剧烈起伏,额尖青筋暴起:“我是个人,不是你们让来让去的物件。”
两个人抱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
好像姜云笙不是靳方年领了证的老婆,而是棒打鸳鸯的恶棍。
姜云笙攥紧掌心,缓缓开口:“你小叔说的对,你不用朝着我下跪,他也是你的。”
话落,屋里瞬间静了。
纪涔涔哭声骤停,眼里闪过窃喜。
靳方年呆立一瞬,而后脸色更加阴沉:“你什么意思?”
他松开纪涔涔,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什么叫我是纪涔涔的,姜云笙,我们是夫妻!”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
第一次。
靳方年着急慌乱到手足无措,急切想要从姜云笙的嘴里要一个回答,全然忽视了纪涔涔。
可他的坚定已经无法动摇姜云笙。
姜云笙抿了抿唇,想借着这个机会和靳方年坦白,他们已经离婚的事实。
这时,突然“嘭”的一声撞击声从客厅里传来。
姜云笙和靳方年双双惊愕闻声望去,就见纪涔涔已经一头撞在了墙上。
纪涔涔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现在额尖鲜血如注,倒在墙边不省人事。
“纪涔涔!”
“涔涔!”
两人异口同声,靳方年先一步抱起纪涔涔就往外冲。
人命关天,姜云笙也没再去计较那些情情爱爱,跟了上去。
还好靳方年的军用越野就停在楼下,他把纪涔涔放在后座,让姜云笙照看。
而后一脚踩下油门,车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姜云笙的心因为车速过快,紧紧提在嗓子眼,但她什么都没说。
在第三次看见靳方年把油门踩到一百二十迈,超车时几乎贴着别人的车子过时。
姜云笙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开慢点。”
靳方年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双眼猩红:“不行,我不能让涔涔出事!”
他的担忧和自责像是一柄刀,搅的姜云笙满心涩然,无话可说。
火急火燎到了医院,把纪涔涔送进急救室后。
靳方年紧绷的背脊才微微松懈,双手撑着自己的头,无助坐在长椅上。
气氛沉重又静谧,姜云笙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痛感。
她低头去看,才发现手上愈合的燎泡又破了,就像和靳方年在这段婚姻中给她的伤害。
反复撕裂伤口痛苦,怎么也不肯愈合。
姜云笙忍不住,低头苦笑。
靳方年这才注意到她,皱着眉抬起头:“去处理一下吧,免得感染。”
姜云笙看着他眼里血丝倾轧,心被轻轻刺了一下:“我没事,你……”
她顿了顿,才继续说:“如果纪涔涔出了事……”
可靳方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假设,不悦打断:“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
最后一个字,靳方年没说出口。
但姜云笙已经了然,要是纪涔涔出了事,靳方年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姜云笙扯开唇角笑了笑,别过视线掩饰自己发红的眼眶:“那你在这里等吧,我先去包扎了,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
或许是难过得太久了,她现在倒也没那么难过了。
毕竟在靳方年心里,纪涔涔永远是永远是第一位,没有过一丝动摇。
那么姜曼也没有必要,深夜还在医院守着两个和自己无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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