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跑龙套的时候瘦了很严重的伤。裴准景深得知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片场。眼尖的制片人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裴家的少爷便上前巴结。刚刚叫出口的称呼被裴准景深一个眼色威慑。对方硬生生把要说出的话憋了回去。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用各种理由搪塞过了我。也是从那时起,他就害怕我知道他的身份。怀疑的种子就是在那时深深的埋在了我的心里。最后在那几篇匿名帖的浇灌下生根发芽。我越走越心慌。
两人回家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斜长。
我一脚一脚的踩着,手机叮铃一声。
我仔细看着查理斯发来的文件,是我即将要进组的剧本。
心里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还好没有出现其他的意外情况。
只是发来的有些迟缓,剩下的时间背下来属实是有些来不及。
我脚步一停,身后的裴准景深也跟停了下来。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跟着我?”
我转过身默然的看着对方,裴准景深只点了一下头。
我撇撇嘴:“直到我原谅你为止?”
“对。”
裴准景深几乎不思考就回答了出来。
他看着我不知不觉间视线有些模糊,一道温热的泪水滑落下来。
幸好灯光昏暗,我察觉不出来。
“我最近学会了烹饪,今晚我来准备晚饭好吗?”
裴准景深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送开的时候手心才又变得红润起来。
没有等到我的应答,她又继续沿着街道继续走。
夜晚的温度开始缓慢的降低。
不知何时起,空气中已经夹杂了冷风的气息。
如今已经是初秋了。
他在后面看着我瘦弱的背影不禁的心痛。
我近期以来一定很辛苦,不然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我确实瘦了,只不过是为了上镜可以好看罢了。
裴准景深不知怎的,最近总能想起很多我曾经遗忘了的事情。
去年的秋天。
我在跑龙套的时候瘦了很严重的伤。
裴准景深得知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片场。
眼尖的制片人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裴家的少爷便上前巴结。
刚刚叫出口的称呼被裴准景深一个眼色威慑。
对方硬生生把要说出的话憋了回去。
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用各种理由搪塞过了我。
也是从那时起,他就害怕我知道他的身份。
怀疑的种子就是在那时深深的埋在了我的心里。
最后在那几篇匿名帖的浇灌下生根发芽。
我越走越心慌。
裴准景深的脚步声后好像还重叠着一个拖沓的脚步声。
我假装回头和裴准景深说话:“裴先生这么久不回国,许明歌怎么办?”
回身间,我的视线故意停留在裴准景深的身后,拐角处果然有一个黑影一下躲藏了起来。
“她和我早就没有关系了,她的事我自然管不着。”
一提到许明歌,裴准景深的声音就清清冷冷,真切的透着一股事不关己的散漫劲儿。
可这同样的话放在我的身上不也是一样的情况吗?
我和他也早就没关系了……
可我顾及不上调侃,横移一步到裴准景深的左侧:“后面有人在跟着。”
见我这样认真,裴准景深双眉不自觉的收紧。
我们的脚步越来越快。
我们街区后,身后急促跟随的声音也再不隐瞒。
我听着身后的急喘的呼吸声心越跳越厉害。
裴准景深拉着我的衣袖跑了起来,我边跑边回望。
身后那人就直直的向我跑来,手中的什么东西还在月光下泛着明显的寒光。
我想到克莱儿新闻上凄惨的死状,不由的吞了几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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