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亭宴连连点头,乖巧的像一只小狗。宋令栖心下一软,想伸手摸摸他的头。手伸到一半时,停了下来,她说道:“我再去开一个房间。”预想中的接触没有了,祁亭宴垂了眸子,有点失落。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勾了勾薄唇。宋令栖也没想到客栈居然满了,这方圆百里也没有别的客栈。她想几个人高价买房间,却都遭到了拒绝。祁亭宴听完后,立马说道:“栖姑娘,我本来就是贱奴,我可以睡在外面守着你。”
“啪嗒”手中的香囊瞬间滑落,掉在了地上。
宋令栖脸色瞬间惨白。
大自然的力量不容小觑。
宋令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迅速转身,对一旁的小厮说道:“找到王爷的亲信们,让他们联合上奏,求见陛下,请陛下派人去援助。”
小厮领命,急忙转身而去。
宋令栖迅速开始整理行囊,往门外走去。
她要去找沈言之!
祁亭宴是在第二天下午,才知道宋令栖已经离开长安城了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心中的暴虐又开始抑制不住。
但同时担心她的危险。
最终他咬着牙下令道:“吩咐人,去援助。”
……
正在路上的宋令栖只恨空间里,没有汽车和飞机。
她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那边赶去。
但最快也要十多天。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她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一晚。
吃完饭,正打算回到房中时。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没钱住什么客栈?今天老子不打死你!”粗暴的骂声伴随着拳打脚踢的声音。
宋令栖本来不想管,无意间一瞥,却发现被殴打的人竟然是阿厌!
宋令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住手!他欠了你们多少钱,我给。”
宋令栖丢了钱袋过去,几人拿着钱,立马陪着笑,离开了。
“阿厌,你怎么在这里?”宋令栖疑惑的问道。
“他们说你去江南了,江南发大水,我怕你遇到危险,我就跟来了。”
“你救我,是我的恩人,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祁亭宴脸上布满了淤青和血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无助又让人心疼。
宋令栖看着他那单纯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后不要这么莽撞了。”
客房内。
宋令栖为祁亭宴上着药:“好了,几天内,不能碰水知道吗?”
祁亭宴连连点头,乖巧的像一只小狗。
宋令栖心下一软,想伸手摸摸他的头。
手伸到一半时,停了下来,她说道:“我再去开一个房间。”
预想中的接触没有了,祁亭宴垂了眸子,有点失落。
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勾了勾薄唇。
宋令栖也没想到客栈居然满了,这方圆百里也没有别的客栈。
她想几个人高价买房间,却都遭到了拒绝。
祁亭宴听完后,立马说道:“栖姑娘,我本来就是贱奴,我可以睡在外面守着你。”
宋令栖蹙眉:“阿厌,不要这么轻贱自己。”
一时间,祁亭宴怔愣住了,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宋令栖的时候。
她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人不能自轻自贱。
心里顿时泛起一抹酸涩。
他的栖栖一直是这么好人。
是他辜负了她,好在他还有机会弥补。
“好。”祁亭宴应声道:“我是男子,我睡地上。”
这边是南方,宋令栖担心湿气重,从空间拿出了一床棉被给他垫着。
夜,静谧无声,烛光摇曳。
宋令栖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特别困,可能是赶路累着了。
躺下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片刻后,祁亭宴睁开了眸子,望着门口阵阵传来的熏香。
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他轻轻起身,走到了床边。
将熟睡中的宋令栖抱在了怀里。
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像沙漠里即将渴死的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两个人的系统,都齐齐的发出一声感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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