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了,到时候让我们说是沈溪指使的。”“我道歉,我下跪,但是我们不想坐牢,你可得让她出来把话说清楚啊。”傅宴安愕然怔住,接着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警察警告道,“放手,这是在警局!”“酒店的监控我们去调过,他们口中的季芸白的确在进包间之前就和他们聊过一阵子,很明显双方认识。”傅宴安松开那人,嘴里呢喃,“不可能,芸白哪里会有这样的本事。”
团团的伤口看起来吓人,还好送医院及时。
但还是缝了几针,医生说以后大概率是会留疤。
团团本就是一个爱美怕疼的小女孩。
此时此刻却只是乖巧的依偎在我怀里。
她憋着不哭,是因为看着我红肿的眼眶。
我心酸得不行,找了个借口去走廊透风。
只是才出来,就被人控制住了双手。
傅宴安带着一群保镖黑压压走来。
淡漠的黑眸里翻涌着戾气和杀意,看着我的目光像是在看死人。
他抬起手做了个手势
“带走。”
我用力挣扎,“傅宴安,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
傅宴安冷然一笑。
“你对芸白做的事,你不承认,那就让你体验一遍,帮你回想起来。”
我不可置信瞪大眼。
我已经接受了他已经不爱我,但我没想到,他狠心到了这个地步。
口腔里铁腥味翻涌,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
“你就这样相信她的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吧?”
眼泪在眼眶里快速堆积,却不是伤心,是彻底的失望。
傅宴安没再看我。
说出来的话依旧冰冷,“你仗着对我有恩,把我当ATM机。。”
“沈溪,你从头到尾对我只有算计,我知道,你从来是看不起我的。”
“你这样狠毒的人,如果不是你对季芸白下手,那还会有谁呢?”
我闭上眼,已经懒得反驳。
算着时间,人应该快到了。
傅宴安没有如愿带着我离开医院。
小助理很快带着警察找过来。
傅宴安就算是再狂妄也不敢触碰法律的底线,只得乖乖放了我。
医院里陪着团团的不仅有我,也有小助理。
她看到情况不对劲就直接报警。
一群人来了警察局,那两个投资商也在。
投资商一看我们来了就跪在地上,哭着要给季芸白道歉。
傅宴安皱着眉,很明显没反应过来。
我在旁边冷笑开口。
“你眼前的傅总,是亦铧季芸白的男朋友,有什么话,你对他说就是。”
傅宴安闻言抬眸看了一眼,眼里似乎带着几分震惊和受伤。
我只觉得可笑,双手环胸看戏。
其中一个哭着哀求。
“傅总啊,是我们两个不知轻重,冒犯到了季小姐,让她不高兴了,但是她给我们钱让我们跟她一起演戏的啊。”
“她还说了,到时候让我们说是沈溪指使的。”
“我道歉,我下跪,但是我们不想坐牢,你可得让她出来把话说清楚啊。”
傅宴安愕然怔住,接着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警察警告道,“放手,这是在警局!”
“酒店的监控我们去调过,他们口中的季芸白的确在进包间之前就和他们聊过一阵子,很明显双方认识。”
傅宴安松开那人,嘴里呢喃,“不可能,芸白哪里会有这样的本事。”
我开口补刀。
“傅宴安,和星夜的投资商你不是没见过,你睁开狗眼好好看看,他们是不是从前和你合作过的人。”
对,就连这两个投资商都是假的。
她没想到我会报警。
毕竟一旦报警,这可笑的谎言就会被轻轻松松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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