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着试了好久,都没能如愿。虞烟顿时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陆行知身上。她手肘抵着男人胸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时,不妨被突然往前用力。“虞烟。”陆行知嗓音暗哑,叫她的名字。虞烟意识渐渐模糊,反应迟钝地嗯了声。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虞烟的侧脸。还有起伏间,脖子上那块刺目的红痕。颜色似乎消退了些,但仍然明显。陆行知抬手摸上她的脖颈,指尖微颤。
虞烟眼睛亮亮的,摇头否认,“不是,我好开心。”
她往后退了一步,给陆行知让出空间,“行哥进来吧。”
男人在客厅站定后,目光开始不经意地,在屋子里逡巡。
虞烟跟在身后,犹豫着问,“行哥晚上,要在这儿睡吗?”
陆行知扫视一圈,视线落到白里透红的脸颊。
再往下,睡裙被发尖沾湿了一小片。
曲线若有似无地,撩着他脑子里那根弦。
陆行知喉结滚了滚,眸底掠过深意,命令她,“去洗澡。”
虞烟抬手环住劲瘦的腰,脸贴着胸膛,笑道,“我洗过了。”
他听完不为所动,“那就再洗一次。”
浴室里水汽弥漫,原本空间足够的浴缸,因为多了一个人,略显逼仄。
男人大手抚过虞烟腰下,拍了拍。
虞烟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意会过来。
或许是里面被水雾充盈,周围都是湿漉漉的,光线不算好。
她连着试了好久,都没能如愿。
虞烟顿时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陆行知身上。
她手肘抵着男人胸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时,不妨被突然往前用力。
“虞烟。”
陆行知嗓音暗哑,叫她的名字。
虞烟意识渐渐模糊,反应迟钝地嗯了声。
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虞烟的侧脸。
还有起伏间,脖子上那块刺目的红痕。
颜色似乎消退了些,但仍然明显。
陆行知抬手摸上她的脖颈,指尖微颤。
男人音色狠厉,冷声问道,“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虞烟有些木然地睁开眼睛,没懂话里的意思。
她把头埋进宽阔胸膛,唇贴着陆行知哄,“我只离不开行哥。”
随着一声冷笑,呼吸被淹没在阵阵水流之间。
虞烟已经累得睡着的时候,陆行知站在阳台抽烟。
他身上随意套着被弄皱的衬衫,手机放在耳边,正听着周宴那边的调查结果。
不知不觉,手攥成拳,指节泛白到极致,捏得咯咯作响。
翌日天色尚早,陆行知已经穿好衣服,虞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男人神色如常,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
虞烟看着他脉络分明的手臂,青筋若隐若现,出言挽留道,“行哥,再睡会儿吧。”
陆行知没看她,淡漠地说了句,“要出趟差。”
虞烟看着他抬脚往外走,坐直身体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留给她的,只有静默的空气,和冷肃的背影。
上午虞烟到了律所,第一时间去查陆氏集团的公告。
关于南郊项目,和她预料的一样,是曲家中了标。
这段时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她随意地刷了下手机,看见桑敏两分钟前发的朋友圈。
是陆行知的背影。
男人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逆着光,在机场的国际航线,从贵宾通道往里走。
虞烟刚摁灭手机,陈家的律师电话就打了过来。
关于桑政森的遗产分配,复议流程已经走完,需要她上午回一趟桑家。
到达的时候,只有桑敏一个人在,对着她亲热地叫了声,“姐姐。”
虞烟走过去,桑敏把手摊开,露出那颗珍珠纽扣,笑着问道,“这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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