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眼前一黑,我晕倒过去。再次醒来,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我身边,我轻轻呼吸,下身传来刺痛的拉扯感。疼。好疼。贺景年站在我身边,他阴沉着一张脸,身后是贴着绷带的舒悦。舒悦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淡淡得妆容。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凌锦,她也是喜欢站在贺景年的身后。连表情都一模一样,可怜又无辜。“为什么这么做。”贺景年一开口就是质问,这感觉熟悉的好像回到了大学时期,他也是这么说的,“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对凌锦?”
贺景年让舒悦留在了家里。
他说,“既然你不在乎,那就让她住下来。”
舒悦更高兴了,她在家里支使佣人,俨然把自己当成贺景年的太太。
我无聊的时候坐在旁边看戏。
舒悦会时不时的来挑衅我。
每次看到我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家,她就会把我堵在楼梯口,“你就不能节约一点?”
“知道阿年在外面赚钱有多不容易,有多辛苦?”
“那你多替他节约点钱。”
我冲着她笑笑,她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更生气了,“我处处替他省钱的,倒是你不要脸!”
但一扭头,舒悦也刷了贺景年的卡买了东西。
我懒得计较。
终于等到了祝遇给我发信息:【有空吗?详聊。】
我去了花房,直接给祝遇打了电话过去,“有消息了嘛?”
“嗯,阮茉,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联系了很多国外的朋友帮你找信息。”
祝遇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来,“还帮你调了那天咖啡馆的监控,能确定是她。我的侦探朋友已经查到了她的住址。”
“但是我不敢轻举妄动。阮茉,凌锦她……真的还活着。”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心跳忽然加速,深呼吸了口气才缓解情绪,“祝遇,麻,麻烦你了,我会尽快过去,你把地址发过来。”
电话刚挂断。
我一扭头,舒悦就站在我身后。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得笑容,手里还拿着手机,上面是一段录音。
“阮茉,以前我经常在新闻版面上看到你,是阿年的狂热分子,可你现在突然不在乎他了,我总算是找到原因了!”
舒悦尖声笑起来,身体都在颤抖,“原来是因为祝遇啊!你爱上祝遇了?偷偷跟他打电话?还约定了去哪里?”
她步步紧逼,低头看着我的孕肚,“你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祝遇的吧?”
我懒得跟她分辨,起身要走。
可舒悦像是疯了一样。
竟然来夺我的手机,“让我看看,你跟祝遇到底有多少秘密的事!这都是证据!”
推搡之间。.
我被她大力推到了花园的浴缸除。
“砰”得一声,浴缸碎了。
我瘫坐在玻璃碎渣中,周围是一滩水,透明的混着血迹的水瞬间蔓延开来。
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舒悦也害怕的浑身颤抖,一边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一边拿起地上的碎玻璃,狠狠地在脸上划了一刀,“不能让阿年知道, 是你!”
她红着眼,“是你想要让我的脸毁容!想让阿年不再爱我!才,才起了歹心!”
我没有力气坐起来,耳边的声音离我越来越遥远。
只有一个念头。
我的孩子大概是留不住了。
随后眼前一黑,我晕倒过去。
再次醒来,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我身边,我轻轻呼吸,下身传来刺痛的拉扯感。
疼。
好疼。
贺景年站在我身边,他阴沉着一张脸,身后是贴着绷带的舒悦。
舒悦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淡淡得妆容。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凌锦,她也是喜欢站在贺景年的身后。
连表情都一模一样,可怜又无辜。
“为什么这么做。”
贺景年一开口就是质问,这感觉熟悉的好像回到了大学时期,他也是这么说的,“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对凌锦?”
每问一遍为什么,我就知道在他心里我从来没有被信任过。
以前我会解释两句。
后来我懒得解释。
哪怕是证据甩到他脸上,他也总是用怀疑的眼神来质疑我。
找证据就是浪费时间。
“阿年,算了。就是我的脸被划伤了而已,不要紧的。应该关心阮茉,她毕竟……没了孩子啊。”
舒悦的语气、语调、表情。
真是下了功夫模仿了凌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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