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缓缓站起了身,朝着房间走去。在庆功会上沈喻言并没有喝多少,其实她还是不会喝酒,只是这些年的经验教会她在应酬之前先吃下一颗解酒药。沈喻言躺在床上,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机。她打开了手机相册,点开了那张照片。那是十五岁的陆鹤白和十二岁的她。在看见这张照片的那一刹,沈喻言眼睛忽然有些干涩。她就这样一直看着那张照片,直到视线被泪水模糊。许久,沈喻言才放下了手机,轻轻的阖上了双眸。
陆鹤白的声音很小,可是落在沈喻言耳中却快要划破她的耳膜。
沈喻言站在原地,看着陆鹤白冰冷神色如至冰窟。
她不知道陆鹤白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问出这句话的,更不知道他是又是站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上。
沈喻言只知道,在听见这句话的刹那,她就像是回到了两年前陆氏集团的会议室。
甚至要比当时更加难堪。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喻言终于回过神,强扯出一个笑来:“陆总从小就在我身边以身作则为范本,像你也是应该的。”
这么些年沈喻言早就学会场面话该要怎么说。
陆鹤白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沈喻言。
沈喻言脸上的笑容就快要挂不住。
她端起酒杯转身就走,甚至都忘记要和陆鹤白说一声。
终于,庆功会结束。
沈喻言回到家,按亮了一旁的落地灯。
客厅一瞬被温暖的黄色光线照亮,沈喻言赤脚踩在了地毯上,靠在沙发上坐下。
脑海中不受控的想到刚才在庆功会上发生的事,陆鹤白冰冷的话语还环绕在耳边。
“你变成了另一个我?”
这句话几乎是在陆鹤白脱口而出的那瞬就将沈喻言的所有自尊粉碎。
这两年里沈喻言独自成长,将陆鹤白的所有痕迹全都抹去。
可是她却成长成了陆鹤白的模样,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
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旁人不说,她也装作不知道。
可现在陆鹤白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一切全都崩溃决堤。
沈喻言看着眼前空旷的客厅,任由心中的涩意遍布全身。
许久,她缓缓站起了身,朝着房间走去。
在庆功会上沈喻言并没有喝多少,其实她还是不会喝酒,只是这些年的经验教会她在应酬之前先吃下一颗解酒药。
沈喻言躺在床上,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机。
她打开了手机相册,点开了那张照片。
那是十五岁的陆鹤白和十二岁的她。
在看见这张照片的那一刹,沈喻言眼睛忽然有些干涩。
她就这样一直看着那张照片,直到视线被泪水模糊。
许久,沈喻言才放下了手机,轻轻的阖上了双眸。
夜色寂静。
……
陆氏集团。
“沈总监,这是上个月李总发来的投资意向书,您一直没看。”
沈喻言闻言,头也不抬:“你猜我为什么没看?”
那来送文件的小姑娘显然被问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喻言见来人没反应,有些不耐:“因为我从来不会把我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面,在我手下面做事人放机灵点,超过一周时间我没有回复的东西就已经是回复。”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小姑娘闻言慌乱的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之间现在已经是沈喻言入职陆氏集团已经快要两个月,陆氏集团的股票还有基金都在稳步增长。
而自从上次庆功会之后,外界对沈喻言和陆鹤白的猜测也少了很多。
沈喻言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手腕,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道声响。
内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陆鹤白从里面走了出来。
沈喻言却置若罔闻。
陆鹤白虽然早已习惯,却还是没忍住蹙了蹙眉:“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我的?”
沈喻言闻言,抬眸瞥了一眼陆鹤白:“你想我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你?”
她眼神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陆鹤白眸色一沉,开口问:“沈喻言,你就那么讨厌我?”
沈喻言毫不犹豫回答:“陆总,我怎么敢讨厌你。”
“我只是再也不想见到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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