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突然出现几个人,是季槐景和赵文兰。赵文兰一看到我,脸色悲切,连忙走上前:“知意......”我微微一愣。赵文兰从来对我这么亲昵,从我和她接触开始,她就一直喊我死丫头,贱胚子。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我的名字。赵文兰问:“你没事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来个大姨妈还能晕过去,你知道你妹妹有多担心你吗?”周远泽刚想说话,我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我看着赵文兰一脸悲切的样子,只觉得很疑惑:“我来大姨妈晕倒关你们什么事,现在不应该是赵茜柔和季槐景的婚礼吗?怎么新郎这么有闲心跑来我这里?”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单人病房中。
窗台放着一束干花,阳光温柔的洒在上面,让我无比的安心。
等我回过神,周远泽就站在门口,他提着一个保温桶,见到我醒过来,眼里带着笑意。
“你醒了。”
我木木的点点头。
周远泽坐在我身边,面色有些愤然:“这些王八蛋,真不是人!就让你一个人留在那里!幸亏小爷来了,不然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出问题。”
我麻木的摸了摸小腹。
我的小腹平坦,怎么都想不到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
我问周远泽:“我的孩子还在?”
周远泽点了点头:“但是你这段时间要好好修养,你也真是的,明明花粉过敏,还要跑到那样的地方去!”
我突然想起周远泽野花粉过敏,连忙询问:“你没事吧!”
周远泽说:“我每次出门都吃了抗过敏的药,而且我身强体壮的,当然没事。”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门口突然出现几个人,是季槐景和赵文兰。
赵文兰一看到我,脸色悲切,连忙走上前:“知意......”
我微微一愣。
赵文兰从来对我这么亲昵,从我和她接触开始,她就一直喊我死丫头,贱胚子。
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我的名字。
赵文兰问:“你没事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来个大姨妈还能晕过去,你知道你妹妹有多担心你吗?”
周远泽刚想说话,我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我看着赵文兰一脸悲切的样子,只觉得很疑惑:“我来大姨妈晕倒关你们什么事,现在不应该是赵茜柔和季槐景的婚礼吗?怎么新郎这么有闲心跑来我这里?”
听到我轻松的语气,周远泽很生气。
他指着我的鼻子,愤怒的说:“茜茜担心你,心脏病发作了!”
“你得意了吧?你满意了吧?我们的婚礼被你毁了!”
赵文兰关心的另一个问题,她拉着我的手,问我:“茜茜和你是姐妹,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有没有怀孕?”
我懒得跟他们打太极,把手抽回来。
“说吧,你们到底想干嘛?”
季槐景不耐烦的说:“你和茜茜血型一致,茜茜要做手术,需要你的血,你收拾收拾,跟我们走。”
周远泽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一拳锤到季槐景的脸上。
他愤怒的说:“季槐景,你还是不是人!知意姐是孕妇!你让孕妇去献血,她还差点小产了,你这不是要她和孩子的命吗!”
季槐景一愣。
他看着我,又看向我的小腹:“你怀孕了?”
“我的?”
我点了点头。
突然门口传来一个声响,是赵茜柔。
赵茜柔一脸惨白的看着我和季槐景,身子摇摇欲坠。
她哭着问:“姐姐说的是真的吗?她怀了你的孩子?”
哭着哭着,赵茜柔脸色更加苍白,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没命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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