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次轮到小关辞砚不解。“妈妈最喜欢紫色。”段宜堇忍住哭泣,指着那只小小的蝴蝶轻声。“噢,那我们做朋友好吗?我和你妈妈一起陪着你。”小关辞砚也压低声音。“好。”段宜堇终于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段宜堇。”段宜堇一板一眼。“我叫关辞砚。”就这样,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手勾着手开始了一段长达一生的纠缠。长满苔藓和绿藻的喷泉成为最忠实的见证者。
梦里关辞砚说完这句话,一只蝴蝶停在了他和段宜堇交握的手上。
“是妈妈。”段宜堇低喃。
“嗯?”这次轮到小关辞砚不解。
“妈妈最喜欢紫色。”段宜堇忍住哭泣,指着那只小小的蝴蝶轻声。
“噢,那我们做朋友好吗?我和你妈妈一起陪着你。”
小关辞砚也压低声音。
“好。”段宜堇终于笑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段宜堇。”段宜堇一板一眼。
“我叫关辞砚。”
就这样,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手勾着手开始了一段长达一生的纠缠。
长满苔藓和绿藻的喷泉成为最忠实的见证者。
清晨。
关辞砚比段宜堇先醒来。
他侧着身,低头看着她昳丽的眉眼。
其实闭上眼时,段宜堇的美貌就没那么有攻击性。
饱满的额头被碎发遮挡,显得很乖顺。
关辞砚伸出一根手指,好坏心眼地去碰段宜堇纤长而浓密的睫毛。
紧接着是鼻尖痣。
偶尔,关辞砚也会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段宜堇的这颗鼻尖痣长得简直是恰到好处,清纯又勾人。
关辞砚忍不住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然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洗漱。
关辞砚准备大展身手,给段宜堇做早餐。
汤底是昨晚睡前熬好的,玉米排骨汤。
溏心蛋,阳春面。
再加上一个卤鸡腿。
很简单,但是是关辞砚在北京很喜欢的早餐。
“好香。”
装盘时,洗漱好的段宜堇走了过来,像巨型树袋熊一样从背后抱住了关辞砚。
“昨天睡得好吗?”关辞砚微微侧头。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樱花薄荷味的吻。
“嗯……”段宜堇把脸埋在关辞砚颈窝里来回蹭蹭。
“起床气,在撒娇吗?”关辞砚失笑。
“嗯,对老公撒娇天经地义。”段宜堇理直气壮,只是悄悄红了耳尖。
“我很受用。”关辞砚端着面碗走向岛台。
段宜堇就这么抱着贴着也走向岛台。
“粘人精。”关辞砚转过身,把段宜堇睡翘起来的一撮头发压下去。
段宜堇不管不顾地继续抱:“我缺席了你人生的九年,粘你是应该的。”
“好,那现在可以吃早餐了吗?等下面都要把汤吸光了。”
关辞砚亲亲段宜堇脸颊。
“嗯。”段宜堇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关辞砚。
“公司今天没有什么事要处理的话,吃完早餐我们先去看妈妈吧。”
关辞砚这句话不经意得像说今天是个晴天那样自然。
段宜堇一怔:“你记起来了?”
“昨天做了个梦,梦见有个人哭鼻子。”关辞砚揶揄。
“我昨天梦见我和你说清楚我没有要留学,我们没有错过这九年。”
段宜堇看着清亮的面汤,语调有些沉闷。
关辞砚握住她放在岛台桌面的手,他知道这件事始终是她的心结。
“宜堇,我知道人生没有几个九年,可是我们才二十四五岁,我们至少还有六十年。”
关辞砚望着段宜堇,一字一顿。
“你相信我,这九年不会影响我们丝毫,反而会让我们更加珍惜当下。”
段宜堇瞬间红了眼眶。
失去关辞砚的九年漫长得像过了小半生,她自责、懊悔、放不下。
可眼前的关辞砚说现在,说未来,说没关系。
“宜堇,我们一起去见妈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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