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团长,颂清既然已经和你离婚,以后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季钰走出一步,往前挡了挡温颂清的身形,声音不轻不重。走出不远的李若芳听到动静回过头,差点惊掉了下巴。这是什么情况?两个长相都那么突出的男人,在争温颂清?不过想想,她又觉得正常,温颂清性格好,能力又强,她也喜欢黏着温颂清,更别说这些男人。但夹在中间的温颂清显然不如她轻松。孟廷修听出季钰话里的不对味,两人目光交汇间,眼底均擦过一瞬显然的敌意。
“孟团长,请你放手。”温颂清挣开他桎梏的手,语气疏冷。
孟廷修心中一刺,顿时松了手。
“颂清,离婚的事,我们可以谈谈。”他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几分颓然。
孟廷修这几天以来,睁眼闭眼,脑海中全是那天温颂清与别人在一起展颜欢笑的情景。
而他,自从温颂清和他因为叶锦的事情吵架以后,就再也没在温颂清脸上看到过笑容。
他虽然不断像告诫叶锦那样说服着自己,可心仍旧不可避免地牵挂在温颂清身上。
“孟团长,颂清既然已经和你离婚,以后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
季钰走出一步,往前挡了挡温颂清的身形,声音不轻不重。
走出不远的李若芳听到动静回过头,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
两个长相都那么突出的男人,在争温颂清?
不过想想,她又觉得正常,温颂清性格好,能力又强,她也喜欢黏着温颂清,更别说这些男人。
但夹在中间的温颂清显然不如她轻松。
孟廷修听出季钰话里的不对味,两人目光交汇间,眼底均擦过一瞬显然的敌意。
“他说得没错,孟团长,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温颂清缓缓开口,声音平静。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爱过一辈子的男人,心底却再也泛不起一点波澜。
回想起过往的时光,就连那些难得和谐的日子都开始变得讽刺。
任谁被以爱的名义诓骗了一辈子,都不会好受。
可她偏偏就是那个傻傻被骗了一辈子还心甘情愿的人。
而老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是绝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结婚在一起时,孟廷修对她那么冷漠,等她心灰意冷离婚后,却又这么纠缠不舍。
孟廷修看着她平静地双眸,就知道她没有在赌气。
他心里登时收紧,目光落在季钰身上,声音冷沉:“是因为他吗?”
温颂清皱了皱眉:“离婚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和别人无关。”
她把关系分得清清楚楚,并不想把季钰也牵扯进这件糟心事里。
可孟廷修显然听成了她在维护季钰,深沉的眼眸晦暗不明。
季钰眼眸一黯,面上却仍是波澜不惊:“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就要带着温颂清离开。
孟廷修下意识上前一步,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二人的去路,凌厉的眉眼满是压迫。
只有在垂眸看向温颂清时,才缓和了锐利的目光和冷硬的语气:“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问题说清楚……不行吗?”
温颂清很清楚,他们之间的问题,早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解释清楚的。
这么多年来的冷漠疏离,感情的沟壑早已经难以填补。
她也早已经不相信孟廷修会还爱她,毕竟上辈子她死后,头七没过,他就娶了初恋。
至今回想起来,心底仍然泛起细密的刺痛。
她抬眸看向孟廷修,神情嘲讽,只问了他一句话。
“孟廷修,归根到底,你到底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家里少了个免费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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