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温栗栗躺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寒意将她包围。隐忍的情绪彻底崩溃,她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原来……冬天真的到了。突然,房门被敲响。温栗栗赶忙擦去眼泪,打开门,竟是自己的爷爷。两人坐在客厅,温爷爷看着她红肿的双眼,一目了然。“栗栗,明知会输,为什么当初还要赌呢?”温栗栗顿了顿,双手紧攥:“我以为我会赢的。”她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话落,诡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温栗栗屏住呼吸,心底满是紧张不安。
然而,江祁妄却是一片平静。
没有惊诧,没有意外,他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恍惚间,温栗栗明白了什么。
她看着江祁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你都知道?”
江祁妄的手紧了紧:“是。”
刹那间,温栗栗如遭雷击。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难怪他总是强调自己的身份,难怪会和她保持距离。
她眼前迅速闪过这三年的点点滴滴,这才迟钝地发现,江祁妄的改变早就有迹可循。
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不再对自己百依百顺,才会越来越冷漠。
温栗栗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小丑。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欲盖弥彰,在江祁妄眼里其实都是掩耳盗铃。
多么可笑!
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
温栗栗躺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寒意将她包围。
隐忍的情绪彻底崩溃,她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原来……冬天真的到了。
突然,房门被敲响。
温栗栗赶忙擦去眼泪,打开门,竟是自己的爷爷。
两人坐在客厅,温爷爷看着她红肿的双眼,一目了然。
“栗栗,明知会输,为什么当初还要赌呢?”
温栗栗顿了顿,双手紧攥:“我以为我会赢的。”
她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温爷爷叹了口气:“我们的五年之约,如今只剩半年,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答案?”
温栗栗看着仍放在茶几上、江祁妄拿来的案件资料,心底狠狠抽痛。
她沉默半晌,缓缓出声:“很快了。”
温爷爷离开之后,温栗栗拿起案件资料,指腹摩挲着‘律所合伙人’后的那三个字。
江祁妄。
这是她全部的青春,如今,只差一个完美的句号。
温栗栗拿起手机,打开与江祁妄的聊天框,发送了一条消息。
“给池丽做助理的事情,我答应了。”
发完这句话,她重重地舒了口气。
十八岁的承诺,虽然不算完整,可也算实现了。
一周后,温栗栗踏进了江祁妄的律所。
她笑着跟每个人打招呼,除了江祁妄。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温栗栗怕自己多看他一眼,就会舍不得放弃这段感情。
江祁妄见她刻意保持距离,与她的交流也是屈指可数。
一晃,一个月过去。
温栗栗和池丽公事公办,效率居然出奇的快。
很快,案件结束了。
律所为了庆祝第一个大案子完满结束,准备了一场庆功宴。
吃过饭,她刚要上车离开,江祁妄拦住了她:“我送你。”
温栗栗怔了怔,终是点头。
一路无言,车开到温家门前。
江祁妄侧眸看着温栗栗,目光深邃:“你在躲我。”
温栗栗避开他的视线,语气疏离。
“小叔误会了,只是看小叔太忙,不敢打扰。”
话落,又是一阵沉默。
这样的温栗栗很懂事,可江祁妄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但他说不清。
半晌,他没再说旁的,只是点点头:“回去早点休息。”
温栗栗心尖却蓦地狠狠抽痛,仿佛被剜了一个大洞。
她狠狠掐着手心,咬着唇忍下。
想要彻底放弃一段九年的感情,就是要将这段感情从血肉中剥离,痛苦是应该的。
可看着江祁妄淡漠的侧颜,温栗栗还是没忍住。
她压下喉间苦涩,颤着声:“小叔!”
江祁妄侧眸看向她。
温栗栗攥紧手指:“如果……如果我结婚,你会难过吗?”
江祁妄怔愣一瞬,摇了摇头:“我会祝福你,恭喜你找到了好归宿。”
温栗栗霎时间如坠深渊。
她静默片刻,深吸了口气,才强扯出一抹笑。
“我明白了。”
这抹笑虽染着苦涩,却发自内心。
“小叔,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这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如你所愿,我放弃了。
温栗栗回到家,温爷爷就坐在客厅中。
她在爷爷身边坐下,整个人像是被抽光力气,疲惫不堪。
“爷爷,我认输,我放弃了。”
温爷爷像是早就预料到,拿出准备好的资料放在茶几上。
“这是家里为你挑选的人,过两天去见见。”
“和他在一起,你一定不会受委屈。”
温栗栗轻轻点头,不知是妥协,还是真的愿意。
她拿起资料翻开第一页,却在看清照片时微微怔住。
照片上的人笑得灿烂,一颗小痣恰到好处地落在左眼下方。
竟是方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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