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流厌抽出刀,就要朝残刃砍去,残刃一动不动。平日里,监察司的人只要犯了错,定会掉脑袋。而残刃自知柏月莹对柏流厌的重要性,早就做好了掉脑袋的准备。只是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掉下了一缕头发。他冰冷的瞳孔有些诧异。柏流厌扔下刀,语气森然:“你的脑袋暂时给你留着,带着人手去找人,若是找不到,提头来见。”“是!”残刃捡起刀,立刻去找人了。柏流厌握紧了手中的圣旨,面色寒沉如水。
残刃话音一落,柏流厌周身散发着肆意黑气。
柏流厌抽出刀,就要朝残刃砍去,残刃一动不动。
平日里,监察司的人只要犯了错,定会掉脑袋。
而残刃自知柏月莹对柏流厌的重要性,早就做好了掉脑袋的准备。
只是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掉下了一缕头发。
他冰冷的瞳孔有些诧异。
柏流厌扔下刀,语气森然:“你的脑袋暂时给你留着,带着人手去找人,若是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
残刃捡起刀,立刻去找人了。
柏流厌握紧了手中的圣旨,面色寒沉如水。
而另一边,柏月莹从悬崖下醒来,身上有些痛,她摸了摸袖子,针灸的银针还在身上。
她扎了几个穴位,止痛。
随后就看到了一旁昏迷不醒的褚堂曦,她向着他走去:“褚堂曦。”
褚堂曦没反应。
柏月莹给他把脉。
褚堂曦之前失忆,脑袋有血块瘀阻,没有划去,今日又摔了这一下,若是不能划去脑中血块,便会醒不过来了。
二话不说,柏月莹又拿出银针,在他脑袋上针灸。
幸好她的银针是随时带在身上的。
扎完针,褚堂曦还在昏睡中,柏月莹也没把针取出来,而是在一旁寻找,看这里有没有什么草药能用。
悬崖底下是一片密林,仰头看不到日色。
她也不知道悬崖有多高,但单靠她一个人,再加上她脚扭了,也出不去。
不多时,褚堂曦悠悠转醒。
“你醒了。”
柏月莹照顾病人习惯了,见褚堂曦醒了,第一时间一瘸一拐过去了。
褚堂曦看着他,眼神迷茫,随即逐渐清明,开口唤了一声,嗓音低沉暗哑:“莹儿……”
柏月莹面色未变:“别动,我帮你取针。”
褚堂曦只是痴痴地看着她,脱口而出:“对不起……”
柏月莹身体一僵,忽然明白了什么,语气淡淡:“你恢复记忆了。”
她说的肯定句,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恢复了。”褚堂曦看着她的眼神有了情意,还有愧疚。
他不仅恢复记忆,记起了和她的往事和诺言,也记得,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
柏月莹只道:“我就说蒋佳彤的医术不行,当然,也有可能,她是故意不想你恢复记忆。”
褚堂曦难得没有回嘴,嘴里一片苦涩。
柏月莹忙前忙后,检查他有没有外伤。
两人近在咫尺,褚堂曦紧盯着她,脱口而出:“你关心我,心里还有我,对吗?”
柏月莹瞬间远离他:“我是一个大夫,你和一个普通病人没什么区别。”
褚堂曦眼底闪着泪光:“我知道近日有很多人向你提亲,你通通拒绝,不就是在等我吗?”
“我已经记起来了,是我混蛋,望了我们往日的情怀,但我只是在蒋佳彤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说到底,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
柏月莹听了这些话,只觉得恶心。
检查完他没有外伤,便在离他最远地方靠着树待着。
褚堂曦也没动,依靠在树上,目光紧紧注视着柏月莹,不舍得移开。
他可以去找出口,可他只想和她多待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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