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细腻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读心:听到小公主心声后暴君慌了》这本书。
第33章痛打落水狗说得委婉,其实是痛打落水狗。许欣姝是小家伙亲自盖章的农学天才,对于人才,皇帝一向很宽容的。但是贝婧初一听到有戏看,就想去凑热闹:【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天天在宫里待着无聊死了,我也要去看!】许欣姝听到小公主的想法,倒是想满足她的心愿,但是她请求出宫已经是破例了。再给皇上说一句:可以带公主也一起出去吗?有点冒昧了吧……
收到和离成功的消息,许欣姝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可以脱胎换骨,去拥抱自己的人生了。
在皇宫里,她能继续培育植物,实现小时候未能完成的梦想。
进宫后,许欣姝先被分配了一大块院子,陛下给了她一堆这方面的书籍和种子给她研究。
唯一意外的是,大公主经常被抱来这边玩。
【好漂亮的小姐姐呀,孔家真不是东西!】
【要是我老婆这么漂亮,我肯定每天嘶哈嘶哈的馋她脸。】
【爱都来不及,竟然敢虐待。】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美女姐姐贴贴~】
把许欣姝都夸羞涩了。
许欣姝把她抱进了自己的寝室里玩,贝婧初这段时间终于体会了一把那些后宫妃子的深宫寂寞。
每天都是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景物,看得都烦了。
区别在于人家还能逛御花园,她只能看着御书房和宣室殿的天花板一个人啃自己的胖爪子。
现在换了个地方玩,贝婧初见什么都新奇。
不老实的伸着小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花瓶里的白色山丹开得正艳,贝婧初伸着小手去摸花瓣。
“公主喜欢这个,臣送给您吧。”
贝婧初摇头:【不了不了,放在我那里没几天我就看烦了,还是别人的东西看着香。】
同样能听到心声的鱼嬷嬷忍不住露出慈爱的笑。
但是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公主yue~了一声,然后吐了一大口奶。
鱼嬷嬷掏出帕子来把她擦干净。
连脖子里的小肉缝都擦得干干净净的。
细心程度完全满足了贝婧初的洁癖,很快又变回了一个干净宝宝。
但是接下来她们又听到了贝婧初的心声:【感觉头好晕啊~睡了睡了。】
然后倒头就睡。
小婴儿睡眠多说睡就睡也是正常的,一般没有人在意。
但他们二人刚才都听见了贝婧初说头晕。
两人一个去了御书房找皇帝,一个去太医院请太医。
皇帝已经麻了。
怎么先皇生的这一代皇子公主都好好的长大了,轮到他自己的崽就都多灾多难?
难不成真是他弑父杀兄遭的报应?
“公主如何?”
沈太医诊断后面露难色:“……又中毒了。”
他不禁擦汗,这才几天啊,就又中毒了。
该说不说这公主命真硬。
不是说皇子才是高危职业吗?怎么现在公主也变高危职业了?
沈太医检查完最近贝婧初吃的东西也没有发现毒源,再看上边的皇上,怕是要砍人了。
果然,他声音沉沉:“宣室殿内,公主都能再次中毒。”
“要是下次歹人想要迫害朕,你们是不是也防不住?”
一屋子人直接跪下。
皇帝揉着额角,平复想要砍人的心。
“如果找不出毒源,就别怪朕来一遍大清洗了。”
这时许欣姝都有点后悔进宫了,伴君如伴虎不是说着玩的。
但是要是不进宫,她也不能经常找小公主玩了。
……等等。
“陛下,臣有奏。”
“说。”
“说不定问题不在宣室殿,而是在臣这里。”
面对皇帝锋利如刀的逼视,许欣姝硬着头皮推断:“公主经常去臣那里玩,说不定是在臣这里……”
“虽然公主没有在臣这里吃过东西,但中毒,也不是只有进食那一条路。”
许欣姝越说思路越通。
“陛下的宣室殿重重防护,可臣的寝居里却毫不设防。要是有心加害公主,臣那里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说了这些,说不定会给她带来大麻烦,可是许欣姝更怕背后要害公主的人没被找到。
皇帝下令:“去,排查许姑娘的寝居。”
说完之后给许欣姝道了一声抱歉:“事不得已,让人搜查了你的闺房。”
许欣姝:你还怪有礼貌的嘞!
沈太医过去一起找,最后拿起那一束山丹花,连着花瓶一起端回御书房交给皇帝。
贝婧初躺在摇篮里盖着毛绒绒的小毯子呼呼大睡,殊不知外面已经忙疯了。
皇帝见她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不顺眼,rua了一把婴儿肥嫩的小脸,贝婧初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rua她,下意识给了那人一个小拳头。
但是被武力符改造过的拳头不是一般的婴儿拳,猛地被砸一下还有点疼。
手贱的皇帝悻悻的收回大掌,这时沈太医带着搜查的人回来了。
“陛下,就是这枝水仙花。”
许欣姝惊讶:“水仙?这不是山丹吗?”
她对山丹水仙一类的植物不感兴趣,所以没有研究。
当时布置房间的时候,秉着初入宫廷不要多事的原则,也没有多加要求。
只问了一句花瓶里放的是什么花,然后尚寝局的人说是山丹。
沈太医解释:“山丹和水仙长得相似,但水仙气味有毒,更别说屋内放满了水仙。”
“就是对大人来说也对身体有损,更别说小孩子了。”
“而且,此花毒性甚大,恐怕是特意培育的。”
经排查,最后查出来是芳妃所为。
被召来的芳妃跪在下首陈词,说自己冤枉。
但所有查出来的从犯都指认是她安排的,再加上芳妃有协力六宫之权。
事情看起来已经明了了。
但皇帝靠在椅背上,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先回你宫里好好待着,等事情查清了,再出来。”
这就是禁足的意思了。
回宫后的芳妃越想越慌,陛下对大公主的宠爱如何她都是看在眼里的,要是最后真被栽赃到了她的身上,岂不是死路一条?
不行。
芳妃写了一封信交给宫女,让她一定送到正在清修的太后手上。
现在只有太后能救得了她了。
贝婧初睡饱了舒舒服服的醒来,猛地对上两个放大版的黑眼圈,吓的飙了一声尖叫。
把守在旁边盯着她的皇帝吓得虎躯一震。
【额滴娘啊!有鬼啊!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皇帝:……
小没良心的。
贝婧初叫完之后才发现,那个大大的黑眼圈是她爹的。
皇帝一声嘲讽般的冷笑:“你就睡吧,谁睡得过你啊。”
第30 章 封建迷信不可取啊喂
好嘲讽,贝婧初不解,贝婧初委屈,贝婧初伸出小短手抱住寄几。
宝宝惹你了吗?
“你知道你又中毒了吗?”
这句话给贝婧初干懵了,【好家伙!我就说怎么睡这么舒服醒不了一点儿,还以为是睡了个好觉呢,原来是又中毒了。】
【是谁!是谁!是哪个刁民要害本公主?】
皇帝扶额。
这时蒋公公来报:“陛下,审出来了,那些人确实是受人指示陷害芳妃,但并不知道指使他们的幕后之人是谁。”
事情到这里,最后可能就是一桩悬案。
但是贝婧初好气,不查到是谁,她喝奶都不安心。
然后她突然想到一个东西。
点进情报界面一通翻找,果然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自己的‘八卦’。
【什么?是淑妃?这人有病吧,本宝宝哪里招她惹她了呀!】
淑妃?
但是有了答案,也不代表能做题了。
答题步骤还是得写对,最多就是能检查做错了没。
皇帝让他们继续去查。
好在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抓住了淑妃的小尾巴。
皇帝把淑妃叫来御书房。
知到事情败露,淑妃楚楚可怜的捂着还一点幅度都没有的肚子。
“陛下,妾身和公主无冤无仇,若不是有原因,怎么会对公主下手呢?”
皇帝只觉得厌烦,嫔妃之间争风吃醋,哪怕是下死手,他都不在意。
但是不能害到他的孩子身上。
没看见他拢共就剩这一个崽子了吗?
要是淑妃是对别人下手,看在她肚子里怀了个孩子,皇帝甚至可以当做不知道。
甚至替她扫尾,给她压下去。
问题是现在这女人害的是他的小公主。
贝婧初也开始哼哼:【你说你说。】
我倒是想看看我每天就待在自己床上喝奶,还怎么能惹到你?】
【总不能是我的存在惹到你了吧?搞笑。】
淑妃接着就说出原由:“陛下和妾身子都强健,胎儿却弱。”
“妾身觉得不对,于是问了高僧。”
听到这里,贝婧初已经有了预感。
果然,淑妃下一句就是:“高僧说,是大公主克了妾身的孩子!”
【卧槽!他爷爷的封建迷信不可取知不知道!】
【啊啊啊啊我真的!你自己不觉得荒谬吗?】
淑妃盈盈的跪在地上:“妾身只是一片慈母之心,害怕孩子生不下来。”
“陛下,妾身肚子里的,有一半可能是个皇子啊。”
“您真的要为了一个公主,置我们的小皇子于陷境吗?”
贝婧初气得把自己的口水兜扯下来,试图攻击淑妃,但是连摇篮的围边都没扔出去。
只能无能狂怒:【什么意思?】
【我就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想让暴君亲自处决我,来保你肚子里的那个胚胎吧???】
【真是狗咬吕洞宾,亏我之前还高兴有二胎了呢!】
皇帝:瞧瞧,这就又暴君了,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见皇帝不说话,贝婧初慌了。
【妈呀妈呀妈妈呀!狗暴君不会真的想噶了我吧?】
【呜呜呜呜这年头亲爹也靠不住,我真是个小可怜呜呜呜,谁能比我更可怜呀——】
皇帝:……不就一刹没说话吗?怎么就又升级成狗暴君了?
忽视掉耳边鬼哭狼嚎的声音,皇帝垂着眸子打量淑妃。
“是谁告诉你,大公主克你的孩子的?”
“是宫外的一位高僧。”
皇帝不让她囫囵过去:“是哪位高僧?”
【对!是哪个秃驴?竟敢在那里乱逼逼陷害本公主!】
淑妃支支吾吾的,她也忘了。
反正是母亲说的大公主克她的孩子,母亲总不会骗她吧?
“是……是妾身的母亲去问的,妾身也不是很清楚。”
这又坏又蠢的模样让皇帝心累得闭眼。
“传杨夫人。”
然后又对淑妃说:“你先坐吧,别伤着孩子。”
淑妃以为陛下这是心疼她,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甜笑,扭扭捏捏的做到椅子上去了。
皇帝觉得眼睛疼,转过头看闺女洗洗眼睛。
但是眼前虽然是个纯稚可爱的小婴儿,耳边的声音却在提醒着她世界的真相:
【老登,一天天的迷信,还把主意打到本公主身上了。】
【我老爹一定要给我找回场子,你要是偏心不帮我,我长大了自己去打死那老登!】
【不仅打死那老登,还要拔你的氧气管!】
皇帝很想说一句小孩子不要说污言秽语,但是想想,人家只是在心里想,没说出来,是你自己要去听人家的心声。
皇帝只能认命的接受脏话的洗礼。
虽然不知道氧气管是何物,但小家伙说的感觉对他很有威胁的样子。
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但是听久了孩子的叽叽喳喳,皇帝倒觉得心里有些软软的。
到底还是天真的小孩子啊~
淑妃听不到贝婧初的骂骂咧咧,只觉得御书房安静得压抑。
她扣着护甲,把金丝上嵌着的宝石都抠松了。
她不安的想,等会儿她母亲来了,他们也是占理的一方吧。
克兄弟姐妹的灾星呢,谁不害怕?
杨夫人到了,她先是行礼:“臣妇叩见皇上。”
【老登你给老娘说,特么的是哪个龟儿子说的本公主克这克那克天克地的!】
皇帝:……他努力忽视掉贝婧初的骂声。
“朕问你,你们说的大公主有碍胎儿,是哪个高僧所言?”
杨夫人不敢欺君,一五一十的道来。
说到是天玉寺的高僧时,贝婧初觉得有点熟悉。
【天玉寺?这花里胡哨的名字在哪里听过呢?】
【啊对了,之前许欣姝姐姐被孔家搞,背后就是那个什么天玉寺的和尚在那里比比的!】
【也就是许姐姐不在这里,我该怎么提醒他们?】
一听到这个,皇帝吩咐:“去请天玉寺的住持。”
杨夫人小声提醒:“陛下,天玉寺的僧人不问红尘,是不出寺的。”
皇帝冷笑一声:“不问红尘?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就得听朕的。”
“去请,不来就绑。”
“请不来高僧超凡的灵魂,就请来他世俗的躯体,除非他给朕当场圆寂!”
第31 章 太后救淑妃
“陛下……”信佛的杨夫人想劝,说佛门之人不可冒犯,被淑妃拉住。
冒犯佛祖都别冒犯陛下。
【哈哈哈哈,我阿耶好帅!爱你~比心心~】
贝婧初伸出小短手,大拇指和食指交叉比了个心。
皇帝下意识的模仿着伸出两根手指,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脸瞬间黑了。
等待的御书房里落针可闻,只有婴儿奶乎乎的哼唧声。
杨夫人跪在地上,冰凉的冷意传到膝盖上。
可是皇上没有说让她起身,杨夫人也不敢自己起来,只好给淑妃使了个眼色。
淑妃平时也不敢贸然开口的,但是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孩子的存在给了她勇气。
“陛下,妾身的母亲还没起来呢。”
“朕知道。”
埋头一本一本批着奏折的皇帝淡定的回答。
淑妃一下子泄了气,觉得有些委屈。
陛下为什么针对母亲她还不知道吗?不就是觉得她阿娘说的对大公主不利吗。
明明是大公主先克她的孩子的。
......
两人度日如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她们说的高僧。
结果“高僧”一进来就颤抖着跪下,结结巴巴地叩拜:“草民,草民参……参见陛下。”
【哦豁~草民~你这和尚不专业呀~】
确实,那和尚抖得跟筛糠似的,毫无得道高人的风度。
“听你说,朕的大公主会克朕未出生的皇嗣?”
说完,跪在下方的和尚表情难看,像是要哭出来了。
“这……贫僧……不是,草民,草民看这夫人穿着富贵,一看她女儿也是嫁的有钱人家。”
“有钱人家谁没有两个姬妾生的儿女,就随便说了一个。”
“草民只是想骗点儿钱,以为她们会拿着钱来找草民做法的。”
“谁知道这两疯子……不是,谁知道两个贵人会想着杀人啊!”
听到这句话,杨夫人两眼一翻,差点厥了过去。
蒋公公吩咐宫女上前死命的掐住她的人中,才让人清醒了过来。
【笑死了真是,人家只是想骗钱,这俩蠢货却第一时间想害命。】
【果然人要作死拦都拦不住。】
【也就本宝宝福大命大,换个人现在尸体都凉透了。】
皇帝觉得很对,换个孩子尸体都凉透了。
对孩子出手,他是绝不能忍的。
被猛烈的掐人中后终于清醒过来的杨夫人被现在的状况刺激到了。
也不管是御前,顶着被掐得通红的嘴,直接就冲着那和尚骂道:
“你个妖僧!你把我们害苦了!”
谋杀公主啊!
如果克命的说法是真的,倒还事出有因。
或许可以从轻处罚。
但现在这样是绝对不能收场了。
那假和尚也不想被扣上谋害公主的罪名,于是反驳:
“我只是想骗钱,又不是想杀人。”
“但凡有点人性的都是来问我做法,谁会直接拿小孩子开刀?”
这时被皇帝传召的许欣姝也到了。
皇帝问她:“之前说你克夫克子的寺庙是哪一座?”
想起那段往事,许欣姝现在都下意识发抖,但她如实回答:“天玉寺。”
和尚一开始还有些懵,他们天玉寺行骗也不止一个和尚,所以不知道许欣姝的事。
但一听到天玉寺三个字就知道,他们又得罪了一个贵人。
怎么就这么倒霉,得罪的全是贵人。
果不其然,高坐之上的人发出指令:“那从今天起,这种害人不浅的东西就不必存在了。”
然后让人把骗人的和尚拖下去。
其实皇帝听到淑妃说初初克胎儿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想过。
如果这句话不是出自这个神棍之口,而是国师批命呢?
那他会不会放弃这个孩子,来保护其他的孩子?
皇帝以前肯定会坚定的舍小家,保大家。
但现在他却犹豫了。
唉~自己养的孩子,终究是不一样的。
再是九五之尊,铁血帝王,他也是人心肉长的......
问完话后许欣姝也走了,殿里还待解决的就只剩下淑妃和杨夫人了。
贝婧初知道淑妃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只要胎儿还在,皇帝应该不会处罚她。
但要是连杨夫人都放过了,贝婧初觉得自己长大后肯定会去拔混蛋老爹的氧气管!
不对,古代没有氧气管。
那就给他下老鼠药!
哼哼。
淑妃泪眼婆娑的求情:“陛下,阿娘也是护外孙心切,以后肯定不再犯了。”
“她若是受罚,妾身伤心之下,也会伤到孩子。”
“求陛下开恩,放过阿娘一次。”
皇帝略微迟疑,或许可以等淑妃生产之后再处置。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更不容忽视的事小家伙的心声:
【啊啊啊好气!好大的脸,你以为肚子里是怀了个免死金牌呢!】
【免死金牌都还有次数限制呢,这胎儿还是无限次的是吧?】
【放过孕妇就算了,还要放过你妈,那我是个小丑吗?我就白中毒了?】
确实,就算投鼠忌器不能将淑妃怎样,另一个罪魁祸首也要放过吗?
“淑妃,你回宫去吧。”
“那……陛下要答应妾身,不能惩罚阿娘。”
也就是自她有孕后,陛下温柔了起来,淑妃才忘记了他以前的凶残。
现在猛然想起来,她不敢想阿娘会面临什么。
【学到了学到了,这就叫得寸进尺吗?法律在你这里是摆设吧。】
皇帝声音一厉:“来人,把淑妃请回宫里,未到生产,不得出寝宫。”
搞那么多,直接禁足,根本不面对她的胡搅蛮缠。
淑妃当然不愿意,但是宫人直接上前绑人,避开腹部把人架回去。
杨夫人在一旁不停呵斥:“你们这些贱婢干什么?小心点儿!别伤着淑妃肚子里的皇嗣!”
场面一片混乱,淑妃挣扎的剧烈,宫人就算强行绑了也需要时间。
“住手!”随着一声大喝,门外走进一个衣着华贵的老妇人。
贝婧初知道她的便宜爹要生气了。
原著里这个暴君对权利有一种变态的掌控欲。
具体就表现在,就算是他的亲妈太后也不能随便进御书房。
所以皇帝没有给太后行礼,反倒不悦:“太后不是在佛堂清修吗?”
“为何突然回宫,还连通报都没有一声就进来?”
太后知道皇帝的规矩。
但事急从权,她生气的走过来, “哀家日日祈福诵经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求皇帝子嗣兴旺。”
“哀家要是不直接进来,你还想对怀着哀家孙儿的孕妇做什么?”
第32 章 她竟然能听见大孙女的心声
淑妃似是看到了救星,挣脱开听命住手的宫人,朝着太后扑过去。
太后一惊,她身边的嬷嬷冲上去扶住淑妃。
接住人后埋怨道:“淑妃主子唉,您还怀着龙胎呢!可不能做这般危险的动作。”
淑妃扯住太后的衣袖:“太后,您一定要帮帮妾身。”
“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谋杀大公主了。”
“求您让皇上放我阿娘一次吧!”
太后把她扶正,问皇帝:“不是说芳妃害的公主吗?”
皇帝解释:“您消息滞后了,是淑妃干的。”
太后看了一眼淑妃的肚子:“就是如此,也得等孩子出生了再做处理才是。”
“否则影响了皇嗣的身体……”
皇帝反对:“您的大孙女被投毒,也影响身体。”
“淑妃怀胎还不足两个月就能闹这般大事,还有七个月。”
“不做处理助长野心,朕实在不敢想,以后还会闹出什么风浪。”
皇帝眼眸微抬,声音听不出喜怒:“人的欲望若不加以限制,只会越来越大,欲壑难填。”
“这些都是您教我的,母亲,您忘了吗?”
太后一愣,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淑妃慌忙摇头:“不会的,妾身不敢了陛下。”
皇帝冷眼斜过去:“朕只信自己,把你关起来,没有兴风作浪的能力,朕才放心。”
“公主年幼,身体尚弱,朕不想再经历丧子之痛。”
太后被淑妃的哀求声拉回现实,长叹一口气。
不管如何,现在保住皇嗣才是最要紧的。
见皇帝硬要发落,太后直接把淑妃护在身后。
“淑妃腹中的胎儿要是有个万一,陛下就没有丧子之痛了吗?”
皇帝很想说程度没那么重,素未谋面的胚胎和精心照料了两个月的女儿是不一样的。
但太后不给他机会。
“今天哀家在这里,看谁敢动淑妃。”
太后直接硬刚,但皇帝也不怕。
他和太后之间没多少感情,平时做个母慈子孝的样子来彰显他的孝道。
两人意见一致的时候就听太后的,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就听他的。
当即准备让人把太后赶到一边去。
这时听到了贝婧初的声音:
【好饿啊~你们吵完了没有啊,不知道本宝宝该喝奶了吗?婴儿是不能饿肚子的懂吗?】
小婴儿的哼唧声吸引了太后,她朝摇篮的方向看过去。
因为放在龙椅旁边,放得高,她没看到孩子,只有一截红艳艳的衣角。
皇帝把贝婧初抱出来,交给蒋公公:“带公主下去喝奶。”
贝婧初见那边有人看她,下意识的笑了一下,特别可爱。
太后第一次有孙女,被萌了一脸血。
听说公主出生了一回事,真正看见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看见小婴儿粉雕玉琢、白白胖胖的脸蛋,她心里的血脉亲情一下子就燃起来了。
再看淑妃她们的样子,顿时面目可憎了起来。
但是还怀着的孩子也不能不管吧?
毕竟有一半的概率是个皇子呢,皇帝弱冠两年了都还没个继承人。
太后再看了眼贝婧初。
啊~好可爱。
“谋害公主确实可恶,皇帝自己处理吧。”
她说完走过来,从蒋公公手里抢过贝婧初。
“唉哟我的小乖乖,哀家是你大母,你认得大母吗?”
皇帝:?
淑妃:?
贝婧初:【大母是什么东西,是祖母的意思吗?】
一道心声穿进太后耳中,她愣了一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接着又是一道:【还愣着干嘛呀?本宝宝饿啊,快抱我去喝奶呀!】
【大母你要饿着你大孙女儿啦。】
太后:……
太后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她迷迷糊糊的就抱着贝婧初去了偏殿。
她竟然能听到自己大孙女的心声?这孩子跟她也太有缘了吧?
太后被支开,没人给皇帝添乱,他直接就让人给淑妃关回了自己寝宫。
淑妃被绑走之后,杨夫人知道即将到来自己的惩罚。
但是皇帝懒得和她打嘴炮,直接让人押进大理寺。
吃饱喝足回来的贝婧初听到两人只是被关起来,很不满意:
【奶奶的,我差点嘎掉了,这两个人就只是被关上?还免费吃喝包吃包住?】
【我@¥R%^F%RF哔哔哔哔哔哔哔——】
因为骂得太脏被和谐掉了,皇帝没有听到具体的。
但中间穿插的一些清晰明了的“暴君”、“昏君”、“狗皇帝”可以听出来,小家伙是气狠了。
但是皇帝很委屈,他没有准备轻轻放下,他只是没说,他已经在写圣旨了。
唉……
皇帝只好找来御前近侍代笔,念出来让小家伙听到。
“淑妃,贬为采女,产后执行。杨家,诛一族。”
贝婧初听完后发现是自己误会便宜爹了,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又伸手比了个心。
但是吧……
【诛一族也太狠了吧?事情只是淑妃和杨夫人干的,他们家其他人很冤的唉。】
【人在家中坐,罪从天上来。】
皇帝不以为意,小孩子童真善良是好事。
等她长大了就会明白。
杨夫人和淑妃的做事的动机是保住皇嗣。
一旦生下的是个皇子,就是皇长子,且淑妃会被立后。
那孩子长大后成功继位,杨家一家就会拥有满门荣耀。
那些被牵连的人,是被连累的。
但若是成功了,他们也是得益者,这就是家族,没有谁是无辜。
平静了几天,到了孔家被流放的出发日子。
孔郎中因为贪污之罪被处斩,孔老大的官位也因为连坐被罢免了。
一家人都被判了流放去了苦寒之地。
许欣姝向皇上请旨:“今日是孔家人上路的日子,臣想去送行。”
第33 章 痛打落水狗
说得委婉,其实是痛打落水狗。
许欣姝是小家伙亲自盖章的农学天才,对于人才,皇帝一向很宽容的。
但是贝婧初一听到有戏看,就想去凑热闹:【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天天在宫里待着无聊死了,我也要去看!】
许欣姝听到小公主的想法,倒是想满足她的心愿,但是她请求出宫已经是破例了。
再给皇上说一句:可以带公主也一起出去吗?
有点冒昧了吧……
皇帝揉着眉心:“许姑娘,带上初儿一起吧,她很喜欢你。”
“是。”
皇帝把贝婧初交给她,并唤了一声:“颜仲。”
一个人影跳出来,吓了贝婧初一跳。
【不是吧大哥,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家暗卫吗?】
皇帝吩咐颜仲:“跟着公主,直到安全回宫。”
“是。”
许欣姝抱着贝婧初出宫,宫门外中书令看见了他们,急匆匆的迎上来。
要走近了,然后猛的停住。
“你怎么把公主也带出来了!”
细听他的声音还有一丝惊恐。
“是陛下要我带公主出宫玩儿的。”
许兰期不信,“小婴儿需要出宫玩什么?”
“别是那心脏的家伙又想了什么计谋,你还傻傻的以为只是带他女儿出宫玩一趟。”
“被卖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许欣姝阻止他:“兄长,公主还听着呢。”
许兰期不明所以:“听就听咯,一个小屁孩还能听懂我是在骂她父亲吗?”
贝婧初:【妹想到吧,我不仅能听懂,我还听得懂懂的。】
许兰期还补充道:“就算她能听懂,她还能告我状不成?”
许欣姝:……
贝婧初:……好像确实不能。
说着趁皇上不在,许兰期趁机捏了一把贝婧初的小脸蛋子。
“还是小婴儿的脸软乎,我们家那个臭小子都长皮实了。”
许欣姝头皮发麻,“兄长,公主是没法告状,但是暗卫可以。”
许兰期:……!!!!!!
什么!有暗卫你不早说!
贝婧初大笑,看起来软萌无害,但是许欣姝听到:【哈哈哈哈,你完了哈哈哈哈。】
闹了一阵,他们上了马车走到城门。
孔家一家人被换上了单薄的囚服,混在要流放的犯人里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许欣姝扫了一眼,没看到二弟妹,听说她在孔家出事前就和离回家了。
那就好,这是唯一一个在那时偷偷帮她的人。
来来往往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孔老大瞪眼过去,骂了一声:“看什么看!”
一道鞭子朝他甩过去,官差喝骂:“吵什么。”
孔老大瑟缩了脖子。
抱着贝婧初的手臂一动不动,就停在那里。
贝婧初知道,现在许姐姐心里一定很爽。
这个人之前因为一个假和尚的胡乱批命就能把她关起来。
说一句话就让她受到如牲畜般的侮辱。
现在被官差押着,稍有不服就是打骂。
然后那个官差还走了过来,对着他们堆上谄媚的笑脸。
“两位贵人,人就在那儿,要说什么就说吧。不过最多等两刻钟,我们就必须出发了。”
他看许欣姝抱着孩子,还特别贴心的把鞭子交到许兰期手上。
“想出气就用这个。”
贝婧初:【贴心的嘞,而且还能收拾他们半个小时呢!许姐姐,冲鸭!】
许欣姝莞尔一笑,把小家伙交给兄长,然后从他手里接过鞭子。
“夫人,夫人!我在这里!你是来救我的吗?”
贝婧初小声呸了一声:【谁是你夫人?不是早和离了吗?真不要脸。】
他这么一喊,周围人都注意到了他们这边。
本来一行人锦衣华服,还跟着下人,就与周围格格不入。
更别说两人的气质,还有他们手上抱着的和福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孩。
许欣姝缓缓走近,后面的许兰期也抱着贝婧初上前。
清晰的看到孔老大眼里的期待。
孔夫人反倒是清醒:“你还指望着她救你呢?她不来害咱们就不错了。”
许欣姝只是笑而不语。
孔老大一听急了:“阿娘,你别惹姝儿,姝儿和我的感情多好,怎么可能不救我。”
“你等着,到时候我回去了也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像是怕许欣姝反驳一样,他急忙的插话,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但现在来不及了,早去干什么了呢?
许欣姝扬起鞭子就抽到他脸上,她只恨自己力气不够,不然一鞭子就能抽得他皮开肉绽。
孔老大“嗷”的一声叫出来,连连往后躲。
孔夫人倒是心疼儿子,上前拦着。
但是现在的许欣姝丝毫没有顾忌,来几个抽几个。
听着哀嚎和叫骂声,后来又变成求饶声。她打得都出汗了,才解了一口心头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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