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梅几乎是同一时间骂了出来:“呸!孙小玲,你真是个二百五!”客人讪笑了两声,感叹道:“有钱不挣,真是傻子。”转而又问苏梅梅:“你能做是吧?”苏梅梅急切地应了声,生怕客人跑了:“哥,我能做的,我做到你满意!”“但是您想做,咱们得去别的店,这儿不行。”客人疑惑:“去哪里?”苏梅梅又是那副胸有成竹的语气:“离这不远,就在前面两条街的交口,店面藏在地下,您
苏梅梅几乎是同一时间骂了出来:
“呸!孙小玲,你真是个二百五!”
客人讪笑了两声,感叹道:
“有钱不挣,真是傻子。”
转而又问苏梅梅:
“你能做是吧?”
苏梅梅急切地应了声,生怕客人跑了:
“哥,我能做的,我做到你满意!”
“但是您想做,咱们得去别的店,这儿不行。”客人疑惑:
“去哪里?”
苏梅梅又是那副胸有成竹的语气:
“离这不远,就在前面两条街的交口,店面藏在地下,您别多想,这都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毕竟正进行的时候,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不是?”
客人忽然笑的厉害,听声音,好似嘲讽一般。
“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完,客人摁了包间里的紧急按钮,铃声响起。
我正疑惑他怎么知道按钮的事,下一秒,谢磊带着人冲了进来。
苏梅梅已经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磊语气冰冷:
“怎么回事?你刚才不是都招了吗?原来最近在店里撬客的人是你。”
苏梅梅还想辩解:
“店长,我,我没有……”
谢磊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仿佛整个包间都被他强势的冰封气场包裹:
“你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我听到“噗通”一声,苏梅梅跪下的声音。
她带着哭腔,可怜地对谢磊说:
“店长,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可是谢磊一点情面也不讲,不知道他低声对打手说了些什么,下一秒,我听到啪啪两巴掌,大概是扇到了苏梅梅的脸上。
紧接着,是一片拳打脚踢的混沌声。
苏梅梅刚开始还能开口求饶,打到后面,她的声音逐渐微弱。
我抱紧了自己的手臂,不忍再听,却只能站在这,不敢动弹。
直到苏梅梅没了动静,谢磊才喊停。
他对着打手吩咐道:
“把她带走。”
我鼓足勇气,往前走了几步,叫住了谢磊。
一开口,发现声音已经沙哑:
“店长,你要把苏梅梅带到哪里?”
谢磊不屑地笑了声,让我别多问:
“孙小玲,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差一点,你就跟她一个下场?”
仅仅是一句话,就让我后背冒出了冷汗。
我不敢再说话了,站在一旁,听着包间里的人都走了出去,留下一片寂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按摩床边,开始替换用过的床单。
毕竟,马上就会来下一位客人,我要赶紧准备。
我以为这套流程已经重复了好几年,不会再出错了。
可是今天的床单怎么铺也铺不平整。
猛然间,我像是泄了全身力气一样,身体慢慢滑落,最后蹲在床边,小声啜泣。
眼泪滴进嘴里,没由来得苦涩。
走廊里传来客人和姐妹们嬉笑的声音,和我好像是两个世界。
最后,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任何人听见哭声。
9
在金世帆做女技师的日子还在继续。
这一次,来了一位很不寻常的客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性。
她身上的肉松松散散地耷拉下来,但我不敢怠慢,抹了油,细心按着。
女人说她叫王丽春,年轻时候早早就结了婚,后来才知道,老公是个GAY,她是被骗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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