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侧身躲在树后,余光捕捉到楚月面上闪过的一丝得逞快意。顺着楚月来时的方向,凌伊走到了后院的一个矮平房外。里头隐约能听见女生的哭泣声,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郁航带着哭腔:“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要找伊伊!”郁航想开门,门却从外面被人锁上了,急得喉头一阵哽咽。凌伊心疼不已,忍不住出声安抚:“别哭,我在外面,去看看窗能不能开。”
凌伊眼神一沉,还没开口,郁航就笑着附和:“是啊是啊,我跟月月是最好的朋友。”
这傻子!
凌伊心里压着一口气在胸膛,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愤愤地咬了一口蛋糕,差点被噎到,郁航连忙递来茶水:“伊伊,快喝水。”
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就是不和郁航说一句话。
郁航眼巴巴看着凌伊:“伊伊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食不言寝不语。”凌伊拿起一块蛋糕又是一口。
等郁董姗姗来迟时,这场宴席才算正式开始。
宁愿看着宴会中的人虚与委蛇,凌伊也不肯再看郁航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似乎安静得有些异常了。
她侧眸望去,空荡荡的席位上菜品都是没动过的。
伸手摸了摸坐垫,冰凉一片。
凌伊眯眼看向楚月落座之处,也是空无一人。
从窗户往外扫视一圈,人工湖旁有一人神色慌张,行色匆匆。
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凌伊立刻出了门,四处寻找着郁航的踪迹。
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粉色衣摆映入眼帘。
凌伊侧身躲在树后,余光捕捉到楚月面上闪过的一丝得逞快意。
顺着楚月来时的方向,凌伊走到了后院的一个矮平房外。
里头隐约能听见女生的哭泣声,熟悉的声音随即响起。
郁航带着哭腔:“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要找伊伊!”
郁航想开门,门却从外面被人锁上了,急得喉头一阵哽咽。
凌伊心疼不已,忍不住出声安抚:“别哭,我在外面,去看看窗能不能开。”
里头乒乒乓乓响了一阵,郁航满脸通红地探出头:“伊伊,快进来,她要自杀啦!”
顾不得什么仪态了,凌伊手忙脚乱地从窗户爬进房里,一个女生扯下床帘套在吊灯上就要上吊。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凌伊抱住那女生的腰,这才发现她就穿了件睡衣。
睡衣格外宽大,看着还有些面熟……是郁航平时穿的款式。
那女生悲愤地挣扎着:“你别拦了,要是被拍到我上了郁航的床,就是坐实了小三的名头,到时候被网爆,然后得抑郁症自杀,还不如现在就死了。”
“不会不会。”凌伊紧张地咽了咽唾沫,“郁航就是个傻子,他什么都不懂的,而且记者都在宴会厅里,楚月还没把记者叫过来,没人能拍到现在的场景。”
女生一顿,也不寻死了,愤恨问道:“把我推进人工湖,拿走我的衣服,还把郁航带到这里,让我差点成为小三,都是楚月干的?”
凌伊点点头:“她现在去叫记者了,你现在先回去换衣服,不然拍到你这个……装扮,也不好。”
听完凌伊的话,女生脸红了红,片刻不敢耽搁,急忙从窗户爬出去换衣服了。
临走前还不忘对凌伊道谢:“多谢了,我是何家的何晴晴,以后你有事要帮忙,来何家找我就行了。”
何晴晴前脚刚走,楚月就带着人过来了。
门“啪嗒”一声被打开,郁董脸色铁青地冲进房,把记者都拦在了门外。
却见凌伊何郁航不约而同转过头,怔怔望着来势汹汹的众人。
缩在锦被里的郁航似是有些害怕,蜷着身子又往床脚缩了缩。
“怎么来这么多人啊,就是掉进湖,等人送衣服来换而已。”
身后记者拍不到画面,听见声音后顿时失落。
郁董脸黑了,打发了记者,才问酒店经理。
“刚才是谁说郁航和别的女人单独在房里偷情?”
不等经理开口,郁董又伸手指了指锁:“送衣服,却把人锁在里面,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酒店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经理,擦了擦汗:“刚才传话的人是许家的许鹿小姐,可能是心直口快,被人误导了。”
事已至此,纵不能将弯弯绕绕还原透彻,郁董也隐约猜到是什么事了,不禁冷笑连连:“竟然还算计到我郁家头上了,去查清楚是谁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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