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声音,吓得两个护士大声地尖叫起来。霍淮书厉声呵道:“闭嘴。”届时昏暗的房间里尖叫声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像是被冷到了,上下额牙齿打架的声音。霍淮书眼里充满冰寒之意,“让产妇难产,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生孩子本来就是比较凶险的事,江衣瑶还是双胎,他心疼都来不及,这些人还搞事情。两个护士顿时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她们这是被发现了?这事那人说了,除了他们三个没人知道,事成之后,会给她们每人2000块,怎么现在被眼前这个男人知道了。
江衣瑶愤愤不平,“这个赵语烟是不是有毒,下次再看到她,非得给她来一个大比兜。”
霍淮书怕江衣瑶太激动安抚道:“好,生完孩子我们去找她。”
想到这件事有那个女人的手笔,霍淮书面色犹如狂风暴雨,手居然伸到他这里来,做了几年贵夫人,有些人就忘了自己原tຊ本是个什么东西了,看来他需要提醒一下了。
上午霍淮书从病房离开后,就去找人查了一下,并找到那两个护士让人带到他面前。
两个护士刚从医院宿舍下楼。想去接班,就被两个长得满脸都是疤痕的男人带到一个昏暗的房间。
站在房间里两人你推我挤的,害怕得都抖了起来,在猜测把她们抓来的那两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把她们抓来这里。
霍淮书冷哼了一声。
突然有个声音,吓得两个护士大声地尖叫起来。
霍淮书厉声呵道:“闭嘴。”
届时昏暗的房间里尖叫声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像是被冷到了,上下额牙齿打架的声音。
霍淮书眼里充满冰寒之意,“让产妇难产,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生孩子本来就是比较凶险的事,江衣瑶还是双胎,他心疼都来不及,这些人还搞事情。
两个护士顿时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她们这是被发现了?这事那人说了,除了他们三个没人知道,事成之后,会给她们每人2000块,怎么现在被眼前这个男人知道了。
霍淮书看她们久久不说话,“你们可以选择不说,故意谋害他人性命,够你们吃几年牢饭。”
话音刚落,两个女护士吓得就什么都招了,她们才工作几年,还没有结婚,要是因为这事坐牢了,她们的爸妈邻居不得语言凌迟处死她们。
原来上个星期,医院刚通知她们过几天,跟着京市来的医生做助产,她们下班回去,就有个男人找到她们,让她们到时加一点东西在无痛针里面,出事了也是因为产妇身体问题,再说了在生产时出意外,查不到她们的身上,就答应了那个人。
她们刚开始也是害怕的,一个产妇对她们无冤无仇的,就要害得人家一尸三命,不想这样做,可是那人一下子拿出1000块钱给她们,说事成之后再给1000,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就被金钱迷惑了。
至于产妇是谁,她们并不了解,只知道那个女医生来的时候,确实带有无痛针过来,放在医用冷库室,说是产妇家属要求的,这东西听说还很贵,只有外国才用这个玩意。
护士看着从她们说完后,就一言不发的霍淮书神色慌张道:“同志…我们说完了…可以走了吗?”
这里实在太冷了,特别眼前这个男人,听到有人让她们放点东西在无痛针里,就更冷了,气温直降了几度不止。
“这么说你们不知道哪个人是谁?”
两护士对视一眼摇摇头:“我们连他的脸都没有看到,他戴着帽子包着脸,我们连他的脸都没有见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一女护士道:“有次他找到我们,说他雇主在京市等不及了,希望能快点听到产妇出事的消息,让我们在饭菜里也下点。”
产妇的饭菜又不是在医院里打的,人家一直都是自己煮好送来,她们根本无从下手。
京市,真是好样的。
“你们不想坐牢,一切按平时一样和那个人交换信息。”
两女护士猛地感恩涕泪点头,“谢谢同志,我们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
她们怎么会知道,霍淮书答应不让她们坐牢,可没有答应她们不下放啊。
他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因为这些人就要受到无妄之灾,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霍淮书让她们带一个信息给那个人,然后他再悄悄派人跟在后面盯紧那个人,看他会打电话给谁。
最后他果然没有猜错,那个人分别打了两个通往京市的电话,都不是同一个人。
睡到半夜,江衣瑶被疼醒,在一边哼哼唧唧的。
霍淮书一直没有睡着,听到声音把灯打开,看到江衣瑶痛苦的表情。
霍淮书站在床边手足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都有点颤抖,“瑶瑶,怎么了?”
江衣瑶咬着唇,忍过那一股痛,“可能是要生了。”
霍淮书听到江衣瑶说要生了,立刻转身跑出去找医生,“我去叫医生,瑶瑶不要怕。”
没一会霍淮书就带着医生来了,医生查看一番,现在才开一指,还要等到开五指才能生。
医生叫江衣瑶下床多走走,能更快一点,到时也能减轻点痛苦。
刚刚霍淮书找到她说,不打无痛针了,她也没说什么,她尊重家属的意愿。
医生走后,霍淮书扶着江衣瑶,一步一步地走着,“瑶瑶,我们不打无痛针了。”
江衣瑶现在每走一步路,肚子都很痛,呼了一口气说,“怎么了?”她也不是非打不可,毕竟这年代的无痛针还不够成熟,只是当初听到国内也有无痛针,有的话想试试,没有也无妨。
霍淮书把他的担心说了出来,“我害怕有人在无痛针上做手脚。”
他虽然已经制止了那两个护士,但他不敢赌,怕还有第三第四个护士。
江衣瑶本来就担心,有人会对她的孩子不利,听到霍淮书这样说,也同意不打无痛针了。
可能孩子也心疼妈妈,半夜发动,到了早上6点左右,江衣瑶没有疼多久,就把俩孩子都顺利地生了下来。
江衣瑶醒过来时还一阵迷糊,感觉自己的肚子是扁的,着急地猛地坐起来,吸了一口气,扯到伤口了。
陆离都没反应过来,江衣瑶自己就坐了起来,“起那么急干什么?”
江衣瑶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孩子,“孩子呢?”
陆离转身从保温壶里,倒一碗鸡汤给江衣瑶,“孩子抱去洗澡了,霍淮书和王姐跟着去看了。”
“为什么现在才洗澡?”现在都大中午了,江衣瑶记得都出生几个小时了吧。
“听说刚出生那会冷没有洗,去了好一会儿应该快回来了”,霍淮书不放心都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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