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肴神色焦急地走进酒吧,径直朝走廊这边走过来。“准备好。”宁大鹏眯起了眼,“嗯!”宁小程依然紧张。祝肴迅速走近,已到拐角处。宁大鹏和宁小程立马朝前一步的同时,后膝窝突然被人从后踹中。“噗通”——“噗通”——两人跪在了祝肴跟前,姿势板板正正。祝肴:“……”宁大鹏:“……”宁小程:“……”祝肴惊得怔了一瞬,卷翘的睫毛眨了眨,礼貌道:
“可是远哥他……”宁小程还是犹豫。
“怕什么,那女的就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女大学生,就是强上了她也不敢蹦半个屁出来,就算宁远知道了,他还真会为一个霍宵上烂丢掉的女人,跟咱俩翻脸?”
宁大鹏挑眉,又小声说,“那天你不是说她腰细胸大,说你没玩过这么骚的高材生,现在怂了?”
一想起祝肴前凸后翘又单纯清丽的样子,宁小程下腹一阵热浪传来。
“好,我让她叫祝肴出来。”
“这不就对了,咱兄弟俩今晚一起好好玩玩。”宁大鹏色眯眯地笑起来,已经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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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课不多。
祝肴上完自习,将明天的上课内容预习后,回了宿舍。
还在路上,便接到室友张一暖的电话。
张一暖在电话那头,已经吐得昏天暗地。
“肴肴,我在风阙,快来接、接我……”
说完,电话挂断。
祝肴再怎么打电话过去,也没法接通。
她连书都来不及回宿舍放 ,在学校门口打了车,迅速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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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走廊拐角处,宁大鹏抖着腿,吐着烟圈:
“等会儿祝肴进来了,别跟她废话,直接迷晕了带走。”
“哥,要不砸钱让她跟了咱?迷晕了也没意思啊。”宁小程手里拿着喷了药的白帕子,有些紧张。
“今晚我带你玩点刺激的,她清醒着可玩不了。”宁大鹏朝着弟弟挑挑眉。
“怎么玩?”宁小程一听,有些激动。
“先把祝肴……”宁大鹏说着一顿,朝身后看,目光不悦地落在一个男人身上:
“这位朋友,你站我后面已经好几分钟,我忍你很久了……”
宁大鹏正要赶人,宁小程出声打断:
“哥,哥,祝肴来了!”
宁大鹏赶紧和宁小程一起从墙角探出头去看。
祝肴神色焦急地走进酒吧,径直朝走廊这边走过来。
“准备好。”宁大鹏眯起了眼,
“嗯!”宁小程依然紧张。
祝肴迅速走近,已到拐角处。
宁大鹏和宁小程立马朝前一步的同时,后膝窝突然被人从后踹中。
“噗通”——
“噗通”——
两人跪在了祝肴跟前,姿势板板正正。
祝肴:“……”
宁大鹏:“……”
宁小程:“……”
祝肴惊得怔了一瞬,卷翘的睫毛眨了眨,礼貌道:
“宁总,小宁总,不必这么客气。”
紧接着,拐角处一道出来的人影,让祝肴更惊了一分:“沈先生?”
她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
可这才没两天,竟在这偌大的榕城又相遇。
他似乎格外喜欢穿休闲的西装,且偏爱白色。
白色的休闲西装相当衬他,松紧合宜,寸寸都是翩翩贵公子的矜贵,神色又是散漫的慵懒。
沈时搴单手插兜,目光懒懒瞥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人:
“你们榕城人还挺讲究,熟人见面二话不说先磕一个。”
宁大鹏最先反应过来,凶猛道:“你他妈的,难怪在我们背后 站这么久,你……”
“闭嘴。”单手插兜的沈时搴懒洋洋伸出大长腿,精准踢中宁小程的手,以及他手上用了迷药的帕子。
将帕子用脚顺势踹上宁大鹏 的脸。
这一脚力道既快,又重。
“砰”——
宁大鹏迎面接下这一脚,吸入迷药的瞬间就倒了地。
手帕从他脸上脱落,鼻血毫无声息地涌了出来。
两颗牙齿从他大张的嘴里滚到地上。
祝肴瞪大了眼,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捂着嘴,才没惊呼出声,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沈时搴。
他俊朗的面容依然散漫慵懒,可周身戾气十足,从骨子里漫出来狠劲。
和昨晚低声哄她“又在哭什么”、“我爱哭的美人鱼小姐”、“你慢慢说,我慢慢听”时,气场全然不同。
宁小程眼眶一瞪,噌地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
“你竟然敢踹我哥,你知不知道我们谁!从哪个犄角旮旯来榕城的小瘪三,不知榕城深浅!”
“我是不知榕城深浅,但略知几分拳脚。”沈时搴轻笑了声,抬手,活动活动手腕。
宁小程瞬间闭嘴:“……”
他扫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吐血的哥。
搬出宁家也没用,看来对方一定是外省来的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
现在和这愣头青起冲突,吃亏的是他们。
今天先撤。
这账秋后再算。
宁小程赶紧扶起地上的宁大鹏,从沈时搴身边绕过,恶狠狠甩下一句:
“等会儿再找你算账,给老子等着,玩英雄救美是吧,老子……等等等等,大哥,别拽我脖子, 我错了我错了……”
沈时搴拽着衣领,又将人轻而易举拉了回来,神色一如既往的慵懒:
“别等会儿,现在就算清楚。”
挣脱间,宁小程从宁大鹏的身上滑落下来,摔倒在地。
宁小程后膝窝又被踹中,再次“扑通”跪到祝肴身前。
他挣扎着想起身,可一只脚踩着他的肩,力道之大,让他根本动弹不得,甚至骨头缝里都觉得疼,像快被压断了。
宁小程瞬间涌出一股绝望来。
这男人力气真是大得可怕。
心也狠得可怕。
他和他哥还啥都 没做,就已经被揍成这样 了。
真他妈亏!
沈时搴踩肩的脚又下压了一分,懒洋洋道:“来,磕三个头,喊声妈,道歉吧。”
宁小程:“……”
这道歉法真是闻所未闻。
祝肴:“……”
这道歉法真是骇人听闻。
宁小程屈辱道:“我对不起你,妈……”
说着,就准备磕头。
“停!小宁总,别、别叫我妈。”祝肴一身鸡皮疙瘩。
她咽了下喉,“沈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脏事,你耳朵干净,听不得。”沈时搴不紧不慢开口,目光淡淡落到祝肴柔软而乌黑的眼眸里,而后又淡淡挪开。
他向来不爱管闲事。
可当他从这两人身边路过,听见“祝肴”两个字时,就像被下了蛊,脚步迈不动一点。
“大哥,她也不想要我这个好大儿,要不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宁小程趁机赶紧抬头。
“也行。”沈时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宁小程大喜过望。
紧接着,沈时搴矜贵的面容淡淡笑了笑,漫不经心抬起线条流畅的下巴,指了指祝肴:
“赔她一百万精神损失费,今天这事儿就了了。”
祝肴懵了瞬。
她精神受什么损失了?
“我赔,但现在我手头没这么多钱,您给我点时间 ,半个月行不?”宁小程快哭了。
话说回来 ,该拿精神损失费的是他好吧!
沈时搴:“五。”
宁小程一咬牙,“五天?五天也行!”
沈时搴:“四。”
宁小程:“……”
沈时搴:“三。”
宁小程:“……”
沈时搴抄起一旁的展示花瓶,在手中掂了掂,继续读秒倒数:
“二。”
“转!立马转!”宁小程抖着手,飞快朝裤兜掏出手机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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