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被试探,被考验,被审视。凭什么?他从做出那个选择的一瞬,这段感情已经不再平等。我快步走向病房方向,拿了包跟随身物品要走。季川急忙拦我,目光如炬,“江月,你不准走!”不准走?呵,凭什么?“让开!”我声音冷厉。“你别忘了,你还欠我半条命!”季川像无计可施了,只好胡乱出招。我一下子僵住,愤怒涌上大脑,浑身气血翻腾。茶几上放着一个果盘,水果刀静静躺在旁边。我一把拿
我讨厌被试探,被考验,被审视。凭什么?
他从做出那个选择的一瞬,这段感情已经不再平等。
我快步走向病房方向,拿了包跟随身物品要走。
季川急忙拦我,目光如炬,“江月,你不准走!”不准走?呵,凭什么?
“让开!”我声音冷厉。
“你别忘了,你还欠我半条命!”季川像无计可施了,只好胡乱出招。
我一下子僵住,愤怒涌上大脑,浑身气血翻腾。
茶几上放着一个果盘,水果刀静静躺在旁边。
我一把拿起那刀,咬着牙冷声喝道:“我现在就还你!”
说完,不到等他反应过来,那刀已经被我扎进自己肩头。
不剧痛袭来,我头皮一麻,几乎喘不过来气,踉跄着差点摔在地上。
强烈的血腥味袭来,我惨然一笑,对着刚冲过来扶住我的季川说:“我欠你的,已经还清……”
话音未落,我眼前便是一阵漆黑。
真累,太累了。
14
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的我还很年轻,也不年轻了,四五年前的样子,刚刚出社会没两年。
我被一家无良老板坑害,两年挣的钱一朝全成空,落魄无比,揣着仅剩的三百五十块钱进了一家酒吧,打算喝完这顿酒就回老家,找个男人嫁了。
毕竟我妈一直以来的愿意就是让我在25岁结婚生子,然后复制她的人生道路,安稳一生。
可那天夜里,我遇到了在酒吧兼职的季川。
他长得太青涩了,一张脸能掐出水似的,嫩瓜秧子。
当时他正被一个喝醉酒的大肚男掐住头发往地上砸,因为他是酒保,过来劝架,结果把自己坑了进去。
同是天涯沦落人。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这样一个帅气的小年轻被人那般欺负,心中升腾起一股豪气,大喊一声:“住手!放开他!”
我这个人向来敢作敢为,很是侠肝义胆。
但是,那个时候我也喝高了,本想女英雄救美,不料没走两步,被一个啤酒瓶绊了一下,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趴在那帮人面前。
真是丢尽了人。
那帮人哄然大笑,为首的大肚子男想把我抓起来,看看我什么德行。
他的手没抓到我时,季川忽然有如神助,接连撞开那好几个闹事的,抓起我的胳膊,“走!”
我当时脑袋晕乎,一边跑一边吐,像只风中凌乱的母猴。
后来还大哭一场,抱着季川的胳膊说自己真是太失败了,老板卷钱跑了,又被房东赶了出来,只能露宿街头,比流浪狗还惨。
季川带我回他十五平米的单人小窝,给我煮了一碗泡面,加了一个蛋一个火腿。
第二天早上,阳光投进这巴掌大的小地方时,我在剧烈头痛中醒来,看到一张比晨光更加璀璨的面孔。
“我叫季川。”他两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着他那帅气稚嫩又正得发邪的面颊,流了鼻血。
当然不是为色所迷,我是酒精上脑,冲到了。
我当时就在想,我或许还可以自救一下,不就是一份工作,一个破出租屋么。
这天大地大,难道还没有我一个容身之处了?
我赖在了季川那里。
他是个美术生,才上大二,出租屋里摆满他的画。
他闲来无事会去街口给人画画赚钱,我告诉他,该学习的时候就要抓住有限时间拼命学,不要浪费自己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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