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林又换了个号码打过来:“别挂!我有话和你说。”我觉得一直这样挂电话拉黑人也挺麻烦的,所以点了点头,考虑到许羡林看不到,轻轻说了一句:“你说。”“浅浅,我已经在努力挣钱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好起来了……”我回答他:“嗯,恭喜你,不过不是‘我们’而是‘你’。”“浅浅,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吗?”许羡林语气里是浓浓的失落。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上飞机前就已经给他,我没有说话。
飞机直入云霄,短暂的眩晕过后是令人安心的平稳。
我忍不住打量着周围的人,他们或是打扮精致的都市丽人,或是准备穷游的大学生,又或者是抱着孩子轻哄的妇女。
大家表情各异,唯一不变的是他们藏在眼底或是浮现在表面的希冀和向往。
空姐推着餐车过来:“请问需要盒饭吗?”
我伸手要了一份,空姐还给我续了杯饮料。
饭菜只是简单的西红柿炒蛋和小炒肉,但它却是我这么久以来吃过最新鲜、最好吃的食物。
吃完饭,我没再看周围的人,视线转向窗外。
往上看是一片澄澈的蓝,往下看是漂浮的白云和缩成小点的城市和山川,目之所及都是我从没见过的景色。
新的风景、新的城市和……新的我。
落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夕阳照在地上像是给地板铺上了一层金砖。
公司安排了宿舍,我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定位。
宿舍很精致,独门独户设备完善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我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我才把手机拿出来,一打开铺天盖地的消息都弹出来,卡的我的手机都死机了一瞬。
我把这些消息全部一键清除,恰在这时一个没见过的北京号码弹了出来。
我按下接听键:“喂,哪位?”
那头沉默了一下:“浅浅,是我……”
我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顺手把它也拉进了黑名单。
许羡林又换了个号码打过来:“别挂!我有话和你说。”
我觉得一直这样挂电话拉黑人也挺麻烦的,所以点了点头,考虑到许羡林看不到,轻轻说了一句:“你说。”
“浅浅,我已经在努力挣钱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好起来了……”
我回答他:“嗯,恭喜你,不过不是‘我们’而是‘你’。”
“浅浅,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真的说不要就不要了吗?”许羡林语气里是浓浓的失落。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上飞机前就已经给他,我没有说话。
许羡林着急了:“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现在的工作?那我不去了,我明天就去公司入职好吗?”
“或者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别离开我好不好,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说到最后,许羡林的语气里隐隐带上了些许哭腔。
我还是听不得这些,开口打断他。
“和这些无关,我只是觉得自己不喜欢你了,没必要再耗下去,就这样分手对你、对我都好。”
“那你以前说的话就不做数了吗?”
许羡林以前很没有安全感,热恋时期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我趴着我肩膀上一遍一遍问我会不会离开他,那时的我非常有耐心句句都给他回应。
后来,我给足了他安全感,他却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我垂下眼帘,听见自己轻轻回答:“嗯,不做数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别打电话给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是体面点好。”
那边沉默了下来,我等了几秒没听到答复就挂了电话。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翻转手机抽出电话卡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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