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走南线。”见程禹时是铁了心要上去杨老师说:“如果不愿意就别上去了,你受伤的代价我可付不起。”程禹时也退一步“那我要林玫跟我一起,她一个女生走新线路太危险了。”周北朝也觉得林玫走北线过于冒险,所以此时并没有说话。林玫瞧着一言不发的周北朝那股失落的感觉又细细密密地缠上心脏,片刻后赌气似得开口:“我不走南线,我走北线能行,况且说好的我这次过来是学习新东西的。”
第二天早起爬山两人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出现在楼下时同行的人不自觉的打量着两人。
杨老师对周北朝比较熟了,虽然不敢打趣程禹时但还是笑着开口:“哟,北朝昨天是带着程总抓鬼去了啊?”
程禹时阴沉着脸并不说话。
周北朝笑着岔开话题:“行了别扯有的没的,今天怎么分组的?”
杨老师算是这个团队的核心人物,他将前一天团队开会商讨的结果复述一遍:“我带着拍摄一队走南线,南线向阳植物分布地多一些。”
“你带着拍摄二队和林玫走北线,北线稍微陡峭一些,你们注意安全,去不了的地方把坐标记下来,剩下的交给我们。”
说白了就是年纪大的杨老师带着成熟的队伍走他们早就探过路的线路,是主要的拍摄主力,年轻力壮的周北朝带着新人开辟新路线,记下植物坐标以便下一次登山。
“我呢?”程禹时在杨老师说完之后迫不及待地问。
“程总别去了吧,太危险了。”杨老师纠结开口。
程禹时指着场上三个女人,皱眉说:“女人都能去,我不能,我有这么弱?”
“那你跟我,走南线。”见程禹时是铁了心要上去杨老师说:“如果不愿意就别上去了,你受伤的代价我可付不起。”
程禹时也退一步“那我要林玫跟我一起,她一个女生走新线路太危险了。”
周北朝也觉得林玫走北线过于冒险,所以此时并没有说话。
林玫瞧着一言不发的周北朝那股失落的感觉又细细密密地缠上心脏,片刻后赌气似得开口:“我不走南线,我走北线能行,况且说好的我这次过来是学习新东西的。”
最终没人能坳过林玫,她还是跟着周北朝的队伍出发去了北线。
五千多米海拔的高山,虽然此时天气转热但是山上的气温还是十分寒冷,车子只能开道四千米左右的地方。
再往上是成片的流石滩和山顶的积雪,他们这一队人少一些,除了周北朝和林玫就只有两个年轻的摄影师。
周北朝停好车提过后备箱的大包背上,两个摄影师和各自捧着自己的宝贝相机跟上,林玫的包不算大,但都是她准备的急救用品。
北线比他们上次临时起意爬的那座上还要困难,细碎的石子儿一个不注意就打滑,越往上走坡度就越陡峭。
周北朝走在最前面,摄影师带着林玫在后面边拍发现的植物林玫边讲解,串词是提前准备好的林玫有时候需要出现在镜头里介绍,有时候又是画外音。
太阳渐渐破开云层,此时他们已经爬上五千米的山上了,找到一处还算平稳的地方分着吃完了干粮。
站在山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湛蓝天空和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的云彩,林玫第一次体会到了这份职业伟大的吸引力。
她半阖着眼,坐在一块石头上身体向后仰着,抬头迎着阳光笑着。
周北朝在她面前站起身来,高大的身体挡住太阳的光线,林玫逆着光睁开一只眼歪头笑着看着周北朝说:“真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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