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聪明吗?应当能猜的出来吧?”除了皇帝,还有谁能命令他呢?程晋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没了交谈的心思,转身便离开了。深夜。程晋安一身夜行衣,身法轻盈地来到了秦芫书房的屋顶上。若是让其他人看到,怕是要惊得不行。远近闻名的京城纨绔,居然有如此绝妙的轻功?他面容冷漠,掀开了一块瓦片。入目便是秦芫肃穆的脸,底下传来了秦芫的问话:“刘管家,陆西洲进宫为李清蓉洗清罪身的前一天,是不是来过府邸?”
陆西洲反应过来了,意识这中间可能有误会,立即说道:“我在进宫面圣前,给你写了一封信交代李清蓉的缘由,你没收到吗?”
这句话宛如一道惊雷砸中了秦芫的头顶。
她在乎的一直是陆西洲的态度。
可现在他告诉她。
一开始,他便表明了态度,只是自己不知情,就这么硬生生错过了三年。
秦芫退后一步,面上满是不可置信:“我没有收到。”
得到回应,陆西洲浑身一震,继而浑身颤了起来。
这三年,竟是因为一封信错过了。
他唇张合着想要说些什么。
下一瞬,漆黑的夜里传来了程晋安气急败坏的声音。
“陆西洲,你给我出来。”
听声音似乎就在不远处。
眼见着要往这边走,秦芫不知为何心头紧张了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事被人看到了终究不好。
她连忙道:“我先走了。”
说完,她趁着夜色就溜走了。
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陆西洲想要拦的手顿在半空中,随即笑了笑,罢了,不急于这一时。
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吧。
他转目看向声音的方向,扬声道:“我在这。”
声音传开了,那边静了一瞬,随即便是急速前来的脚步声。
很快,夜色中提着灯笼的程晋安气冲冲赶来。
见陆西洲一人在河道边,他眯了眯眼,向四周扫视一圈试图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一无所获后,程晋安冲着陆西洲冷冷一笑:“是不是你派人半路上给我倒墨汁,害我不得不回府换衣裳。”
陆西洲淡淡撇了他一眼,大方承认了:“是我。”
这一下可把程晋安气坏了,他再度冷笑一声,语气冷冷:“没有想到堂堂御史大夫,也会用这种小伎俩?”
“彼此彼此,不过原样奉还罢了。”
陆西洲这句话令程晋安怔住一瞬,随即他唇角勾了勾:“呵,被你发现了。”
他的语调依旧漫不经心,眸子却藏了一丝戏谑。
当年在酒楼,自己的确是故意引导陆西洲说那些话。
他知道,秦芫就在隔壁。
那个时候,自己对秦芫没有兴趣,只是单纯看陆西洲不爽罢了。
一副冷清做派,却总能吸引他人的目光。
而自己,却只能活在暗处,白天他是纨绔的模样,夜里却是一具没有感情的只为皇帝所命令的一把刀。
他做了不少腌臜的事,手上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本以为早就认命了,早就习惯了黑暗,习惯了见不得人,但不曾想内心向往光明的种子却是一直存在着。
只等着什么时候破土发芽。
“晋安,你接近秦芫是为何?”
陆西洲的话传来,程晋安在黑暗中无声一笑,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晦暗诡谲。
“你不是很聪明吗?应当能猜的出来吧?”
除了皇帝,还有谁能命令他呢?
程晋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没了交谈的心思,转身便离开了。
深夜。
程晋安一身夜行衣,身法轻盈地来到了秦芫书房的屋顶上。
若是让其他人看到,怕是要惊得不行。
远近闻名的京城纨绔,居然有如此绝妙的轻功?
他面容冷漠,掀开了一块瓦片。
入目便是秦芫肃穆的脸,底下传来了秦芫的问话:“刘管家,陆西洲进宫为李清蓉洗清罪身的前一天,是不是来过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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