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禾又一挣,但没挣开。她脸色一晒,她哪句话担心他了?“不用担心,我们就走大路。”萧谨易言笑晏晏,若非那浑身冷若冰霜的阴沉气息,真会叫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个谦逊公子。马夫得了令,一路将马车朝大路上行驶。由于排查,路上行人寥寂,马车远远就映进了任修远的眼里。他本是前来巡视,正巧杨琦也赶到了这里,两人便说了两句。虽说两人都与刑部吏部有关,但毕竟一个文官一个武将,话不投机,除了公事倒也没有寒暄可言。
马车一路北上,却走走停停,并无逃窜的急切。
苏倾禾醒来的时候还被萧谨易揽在怀里,她的呼吸匀称,男人在和马夫讲话,似也没注意到她苏醒。
“主子,如今楚无岑定反应过来了,许会严查小路,不如反向而驰,咱们走大路?”
马夫等着萧谨易的回应,苏倾禾也在等。
可半晌他也没说话,反而将头低了下来在她肩头蹭来蹭去:“装睡的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
闻言,苏倾禾也不好再装下去,只能起身来,不适的将人推开。
“禁军把手,你怎么走?”
“倾禾是在担心我?”萧谨易笑着揽人,苏倾禾不配合的挣扎他就没揽住,索性转而去握她的手。
苏倾禾又一挣,但没挣开。
她脸色一晒,她哪句话担心他了?
“不用担心,我们就走大路。”
萧谨易言笑晏晏,若非那浑身冷若冰霜的阴沉气息,真会叫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个谦逊公子。
马夫得了令,一路将马车朝大路上行驶。
由于排查,路上行人寥寂,马车远远就映进了任修远的眼里。
他本是前来巡视,正巧杨琦也赶到了这里,两人便说了两句。
虽说两人都与刑部吏部有关,但毕竟一个文官一个武将,话不投机,除了公事倒也没有寒暄可言。
偏这马车越近,他脑中就越清晰的认出了这车。
不就是牡丹水榭的那辆。
他立马就想到了苏倾禾。
偏那马夫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朝他们这边看来。
下意识的,任修远就拉着杨琦客套起来,将马车挡在身后:“你娶妻了吗?”
杨琦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余光一瞥,突然看到本要行驶过来的马车陡然转了车头,就要往回走。
他立觉不对,“任大人先不说私事儿了。”
杨琦当即翻身上马:“追!”
不过吞口水的功夫,马车就被禁军四面围了起来。
马夫战战兢兢的下车跪下求饶:“军,军爷饶命,我们是走错了路……”
任修远也走过来,直直朝车厢去,一把掀开帘子,看着里面的一男一女蹙起了眉头。
不是苏倾禾。
杨琦也骑马过来,探身朝里面看了一眼,骂了句脏话。
任修远看着马夫一脸惊惧的蹲着,眼里却并无半点慌张,不由得想到一个词。
调虎离山。
杨琦也想到了,意识到刚才任修远的行为反常,不由得多看他两眼。
“将这三人押走!任大人,随我去见皇上述职吧。”
任修远点点头,杨琦瞧着他面色如常不由得更疑虑,一挥手,让人押着马夫几人走了,而他与任修远一同进了宫。
养心殿里,袁忠将二人拦在门外,屋内的震怒仿佛能冲破门的阻拦冲出来。
不多时,几位大臣汗津津的从屋里出来。
任修远瞧了一眼,都是户部礼部的几位大臣。
想必是翻了烂账本,大雍朝后期骄奢淫逸,老皇帝不济事偏又不放权,直到殁了,萧谨易即位,但刚上位当天,就被当今陛下推翻。
如今烂摊子都亟需整顿,难怪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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