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珩一怔,看着她的眼眸,立刻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他刚想辩解,江玲烟却冷冷看了他一眼,沉重道:“你既然养了它,就好好对它,别再……”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秦允珩却明白。江玲烟还在怨他。麒麟的去世像是横亘在两人中央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尽管已经结痂,却并不能恢复原状。秦允珩神色一沉,心中酸涩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牵着追风,解释道:“追风是我当年从西北抱回来给你的礼物,送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江玲烟眼眸冷漠而尖锐,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入秦允珩的心。
秦允珩一怔,看着她的眼眸,立刻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
他刚想辩解,江玲烟却冷冷看了他一眼,沉重道:“你既然养了它,就好好对它,别再……”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秦允珩却明白。
江玲烟还在怨他。
麒麟的去世像是横亘在两人中央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尽管已经结痂,却并不能恢复原状。
秦允珩神色一沉,心中酸涩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牵着追风,解释道:“追风是我当年从西北抱回来给你的礼物,送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江玲烟听着这话,心中五味杂陈。
西北军区……
她差点忘了,秦允珩和乔婉瑛一起去了西北军区,现在,应该很甜蜜吧?
江玲烟看着秦允珩,心中更冷,只摇了摇头:“我不要,你们好好养着吧。”
你们?
秦允珩一愣,立刻意识到江玲烟误会了,正要辩解,诊室里却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小江,来帮忙!”
江玲烟立刻应声:“来了!”
她冷飕飕地撇了眼秦允珩,下了逐客令:“追风没问题了,你走吧。”
秦允珩看着她单薄而熟悉的背影,攥紧了手。
……
夜晚。
骄阳早已落下地平线,空气中却还带着驱散不去的闷滞。
月挂树梢,洒下一片阴冷的月色,却仍难解潮湿闷热。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与江玲烟一起走出小巷,笑着说:“今天辛苦你了,明天好好休息。”
江玲烟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文景哥,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五年前,她随便买了一张车票,一路向南,没有明确目的地,只想离开那个伤心地。
这样毫无目的的漫游了一个月后,遇见了贺文景。
她将贺文景到处抓狗,还以为是狗贩子,正想扭送到警察局,却发现他只是抓流浪狗去绝育。
贺文景见识了江玲烟的身手和训犬的本事,死缠烂打着她加入流浪犬救治队伍。
江玲烟当时只想找个事转移注意力,便答应了。
没想到这一待就是四年。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还能一直持续下去,可今天……
江玲烟心中一沉,眉间染上一丝愁绪。
“今天来接追风的那人,你们认识?”江玲烟正出神,便听贺文景问道。
他们认识快五年,从来没问过以前。
是江玲烟的反常让贺文景不得不在意。
江玲烟心中一颤,不欲多谈,只敷衍道:“嗯。”
贺文景却难得产生了好奇,推了推眼镜,继续追问道:“是你男朋友?”
江玲烟一愣,眸中诧异,果断地否认道:“只是认识而已。”
贺文景闻言嘴角勾起一个笑:“抱歉,我看你下午一直心神不宁,还以为……”
江玲烟摇了摇头,抿唇道:“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她垂下眼睫,敛住眸中翻涌着的复杂情绪,周身气势不可避免的失落起来。
贺文景见状,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声音温润而慰藉:“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一切都过去了,你该向前看。”
向前看……
江玲烟心中一暖,心头的迷雾仿佛被驱散:“多谢你安慰。”
“没事。”贺文景摇了摇头,笑容更深,“尽管要向前看,也别忘了看看身边的人……”
他说着,停下了脚步,看着江玲烟,镜片下的眼眸闪烁着温柔:“你看我如何?”
“江玲烟,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和你一起向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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