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言不发,宫肃声以为她在为那一幕而伤心,他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大手揉捏过般酸涩。只有在意才会伤心。她还是忘不了那个渣男,无论被他伤过多少次,只要他出现,自己就永远赢不了。宫肃声意识到这一点,车也开得像是赛车,在马路上肆意穿梭,吓得南语以为他又犯什么病,抓紧了门上把手不敢松。下车时,南语仿佛捡回了条命一样庆幸。看到宫肃声从后备箱拿出排骨和莲藕,她才知道他离开的那一个小时,竟然是去买菜了。
那种情绪只产生一秒,南语面色就恢复如常。
坐上副驾驶,她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财经新闻。
不成想,她的漫不经心在宫肃声眼里却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看她一言不发,宫肃声以为她在为那一幕而伤心,他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大手揉捏过般酸涩。
只有在意才会伤心。
她还是忘不了那个渣男,无论被他伤过多少次,只要他出现,自己就永远赢不了。
宫肃声意识到这一点,车也开得像是赛车,在马路上肆意穿梭,吓得南语以为他又犯什么病,抓紧了门上把手不敢松。
下车时,南语仿佛捡回了条命一样庆幸。
看到宫肃声从后备箱拿出排骨和莲藕,她才知道他离开的那一个小时,竟然是去买菜了。
跟在他身后上楼,又看他走进厨房做饭,全程一句话不说,南语也搞不懂他怎么了。
难道宁郝维和妙妙拥抱刺激到他了?莫名其妙。
南语也懒得去探究他的想法,回到卧室换身衣服。
手指疼痛,让她换衣服这种事都做得很吃力。
好不容易换好,南语想要办公,发现敲字又成了问题。
就在她纠结怎么完成任务时,宫肃声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吃饭了。”
南语眼前一亮,现成的劳动力不就在这?
饭桌上,南语频繁看向宫肃声,欲言又止。
宫肃声无视她的蠢蠢欲动,喝了半碗汤就回了房间,下桌前还没忘记她的手不能沾水,“碗不用洗。”
听到次卧关门的声音,南语有些懊恼,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时对他态度过于恶劣,才导致这种时候不好意思开口。
一直到十一点,南语都还郁闷得坐在书房,对着任务束手无策。
她试着敲字,然而指尖一用力就疼得难以忍受,只好放弃。
难道要放弃这个任务吗?
这是她来B市以后第一次独立完成任务向总部汇报,她想让南父看到自己的成长。
可拖着到下周一完不成的话,只会让南父和王经理失望。
就在南语一筹莫展时,书房门被宫肃声从外面推开。
他手里拿着杯水,站在门口锁眉看她,“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
南语一狠心,走到他跟前,“你能帮我个忙吗?”
难得见她主动求人,宫肃声居高临下地打量她的面庞,没看到什么伪装成分,这才问,“什么忙?”
“项目下一阶段实施细则需要我拟定,下周一就要完成。可是我的手指打不了字,你能帮我吗?”
“你的意思是,你说,我帮你打字?”宫肃声理解她的意思。
南语点点头,“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每天晚上给我两个小时就行。”
“包括周末?”
“对,包括周末。”南语点头后有点不好意思。
“连周末都要加班,报酬呢?得足够诱惑才行啊。”宫肃声眯起眼睛,像只贪婪的猫。
“你想要什么?”南语想不出应该给什么报酬。
钱吗?宫肃声应该看不上她这仨瓜俩枣。
买礼物吗?他缺什么?南语想不到。
“还要我主动告诉,没有诚意啊小语姐。”宫肃声慢悠悠喝了口水,医院回来的那股气终于退了不少,他也来了逗弄南语的兴趣。
察觉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南语抬手挡在胸前,义正辞严地拒绝,“想都别想!”
“又不是让你以身相许。”宫肃声略微嫌弃,“不过是取悦我,这也不行?”
“你能不能有一点,起码一点,作为宋暖男朋友的自觉?”南语真想拎起他的衣领警告一番。
可惜有求于人,她就算是斥责,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死。
宫肃声看她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和宋暖是情侣,也不解释,甚至还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可我就是没有,怎么办呢小语姐,你现在需要别人的男朋友帮你完成任务了。”
“滚出去。”南语忍无可忍。
内心深处的道德让她无法面对宫肃声没有下线的发言,用手肘把人推出去后,将书房的门反锁,她又坐回去苦思冥想。
一直到十二点,她才终于下定决心语音输入再用鼠标一点一点改正错别字。
效率很低,但聊胜于无。
翌日一早,宫肃声看到南语从书房走出来,眼底青黑一片,讶异地问,“一夜没睡?”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南语从宫肃声手里接过煎培根,用叉子送进嘴里,动作机械了无生气。
看她被工作折磨成这样,宫肃声心软,“今天请假吧。”
“不行。”南语没有灵魂地回答。
“我帮你还不行吗?”宫肃声松口。
南语有了反应,抬眼质疑地看着他。
宫肃声无奈,“免费还不行吗?”
“成交。”南语啃培根都更有劲了。
南语在家补觉时,工地现场门口,宁郝维红色骚包跑车停在这里,里面满载鲜花,他像个开屏的孔雀,一身韩系穿搭,站在那不停地看时间。
已经十点多,他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还不见南语的人影。
手下不是说她九点就会上班吗?
办公室里王经理看着监控,脸色阴沉,“这人是谁?”
徐左看了宫肃声一眼,说道,“是找小语的。”
“南语?她人都没来,他找谁?”王经理对这种纨绔公子厌恶得很,“去,把他打发了,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就怕他不信。”宫肃声喝了口茶水,冷不丁冒出一句。
徐左目光又回到他身上,“你有办法?”
“拖车。”宫肃声眼中没有温度,“妨碍生产,需要劝退。王总,不给他上手段,他下回还来。”
王经理刚还觉得拖车太过小题大做,一听他这么说,当即拍板,“小左,叫拖车。”
徐左去外面给南语打了个电话,可惜南语睡着开了免打扰,并没有接。
在第三次自动挂断后,徐左心一横,拨打了拖车电话。
门外的宁郝维正打电话质问手下信息是否准确时,一辆拖车停在前头。
下来两个工人朝他走来,二话不说直接把缆绳扣在前面,没等宁郝维反应过来,工人比了个手势,车竟然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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