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林鸿涛本打算直接拜见师父,却意外撞见鼻青脸肿跑来的林明煜。见他要往里闯,林鸿涛连忙拦住。“昨晚府里有人行刺,你那时在哪里?”自从上次争执后,兄弟俩的关系一直没有缓和,此刻气氛更加紧张。林明煜满脸鄙夷与愤怒:“我在哪里?你问问院子里那位就知道了!”“昨天我出去喝酒,楚王府的三少爷又不知从哪冒出来跟我打了起来,兄长看看我这样子,就明白了。”
符婉容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看出世子对绛莺的不同。
但绛莺是她心腹,而她对服侍世子并无兴趣,有个妾室对她来说不算坏事。
胡妈妈另有想法,轻轻拍了拍符婉容,示意她别答应,却被符婉容直接忽略过去。
宠妾灭妻的名声可不好听,既然符婉容不介意,那不过是文泽跑一趟腿的事。
绛莺本就是冲着提升身份来的,虽然一切尽在预料之中,但她还是装出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她瞥了安兰一眼,安兰立刻会意,扶着绛莺软绵绵地跪在床边。
林鸿涛心里一紧,正想让绛莺不必如此,却见绛莺自己挣脱了安兰的扶持,整个人无力地跪趴着在床上。
“世子、夫人的大恩,奴婢永生难忘。”
只有时刻表现出卑微,符婉容才会给予信任。
见到绛莺背后渗出血迹,林鸿涛连忙上前将她扶起,调整姿势让她躺好。
这时,姜通房的丫鬟急匆匆进来禀报:“世子爷,咱们小姐跪了一整夜,现在发起高烧了,请您慈悲,为我们找一个大夫吧!”
姜通房虽愚钝,却不至于恶毒,既然求上门来,林鸿涛便答应了,只警告以后不可再犯。
事情已了,符婉容也显露出疲态,随即告辞,带着众人离开,留下林鸿涛和绛莺四目相对。
林鸿涛轻抚着绛莺的鬓发,低声说:“侯府水深火热,让你受苦了。”
绛莺眼角含泪,一副柔弱的模样:“有世子保护,奴婢不觉得苦。”
“世子可能不知道,在家中,我从来不算个人。被卖入王府,即便挨打受骂,至少温饱无忧,可只有爷您在乎奴婢委屈!”
林鸿涛为绛莺擦去泪水,自己和衣躺在床边。
昨晚他也未曾安眠,此刻正好休息一下。
他不敢有过多亲昵举动,美人就在身边,他轻轻握住绛莺的手。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个时辰。
林鸿涛因早课在身不能久留,见绛莺沉沉睡去,便独自离去了。
出门后,林鸿涛本打算直接拜见师父,却意外撞见鼻青脸肿跑来的林明煜。
见他要往里闯,林鸿涛连忙拦住。
“昨晚府里有人行刺,你那时在哪里?”
自从上次争执后,兄弟俩的关系一直没有缓和,此刻气氛更加紧张。
林明煜满脸鄙夷与愤怒:“我在哪里?你问问院子里那位就知道了!”
“昨天我出去喝酒,楚王府的三少爷又不知从哪冒出来跟我打了起来,兄长看看我这样子,就明白了。”
林鸿涛听后觉得有些好笑:“你的意思是,一个丫鬟,能唆使主子跟你动手?”
这话林明煜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但他确实没得罪过楚王府的人。
绛莺机灵,若说有这等手段,林鸿涛也信,只是林明煜假如不涉足那些风月场所,又怎会招惹上楚王府的人?
此事各占一半责任,谁也不比谁清白。
林鸿涛面无表情地说:“喝酒斗殴,夜不归宿,今天上课你也想逃吗?”
“既然这样,不如我跟父亲说说,免了你的课业如何!”
林鸿涛的话让林明煜面色一红,连忙辩解不是这么回事。
几番推搡之后,林明煜还是被拽去了学堂。
等到放学,已是午后,那小书童忙不迭地拉着人往芳凤居赶。
此时绛莺的病情已大有好转,红袖在一旁细心照料,安兰则时不时偷瞄,心里的气还没全消。
林明煜行事冲动,书童却敏锐察觉到,林鸿涛对绛莺总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愫。
他一路上叮嘱林明煜要收敛脾气,此行是为和解而来。
林明煜依然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质问道:“楚王府三少爷的事,是你干的吧?”
“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书童眼疾手快,在林明煜腰间轻轻拧了一把。
绛莺摆摆手让红袖暂避,随即坦然承认。
“二少爷何必这么大惊小怪?你想要安兰的命,却连一点皮肉之苦都不愿承受吗?”
“可……你们也没吃什么亏啊?”
绛莺轻笑道:“是啊,尽管你心怀不轨,但我们机智应对,所以没吃亏。”
“既然如此,就算我们想教训人,也是因为你们蠢笨,自然该自己负责。”
绛莺洞察书童心思,她计划将行,岂会轻易言和?
林明煜气得说不出话,书童又不让发火,一怒之下,甩袖而去。
屋里只剩绛莺,她虚弱地吩咐:“安兰,你下午去乐香楼请人吧,夫人的生辰近了。”
安兰见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本想责备,却被绛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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